十八歲生日那天,我將連長未婚妻抵在牆上,奪去她的初吻。她耳尖泛紅,呼吸微亂,我懵懂撫上她腰間硬物:"你怎麼隨身帶槍?"黎離眼神灼熱,啞聲開口:"小南,等我當上營長就嫁你。"可升遷宴上,她鰥兄抱著孩子哭訴我往奶粉裡加安眠藥。黎離怒不可遏,當眾折斷我的無名指。她說,我如此蛇蠍心腸,根本不配拿起手術刀救人。我被衛生院開除,成了大院裡人人喊打的喪家之犬。於是我踏上了南下的火車,遠走他鄉。五年後,我叼著汽水瓶蹲在熟悉的路邊。突然被人一把攥住肩膀,從地上拔起來:“葉南,你明明冇死怎麼現在纔回來?黎離上天入地找了你五年!”他拖拽我去軍區,卻被兩道稚嫩力道狠狠撞開——兩個雪白糰子手拉手護住我,瞪:“你是誰?不許欺負我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