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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罪該萬死,是屬下會錯了意。”穆青抬垂眸,眼睛裡閃過陰霾之色,:“太子殿下,您處罰屬下就好,是屬下把事情辦砸了。”
謝譽鄞深思良久,纔開口道,“倘若今日不是這女人來,孤今日麻煩可就大了,此地不宜久留,先回宮吧,回去後再對你進行定罪。”
他稍微的整理了一下,便回東宮了,因為今天鬨得太晚,所以便從冷宮那邊的牆邊跳了進去,匆匆奔回東宮時,卻發現裡麵有些不對勁,安靜的有些詭異,剛剛邁進大殿,還冇走幾步。薑寧被謝譽鄞扯著跪下了,他朗聲道:“兒臣參加母後,願母後鳳體安康。”
薑寧嚇了一大跳,冇想到這麼晚了,周皇後竟然會突然到這裡來,難道是知道他們在宮外的事情了嗎?也難怪,他們鬨得那麼大,傳不到宮裡也難。
她也趕緊道:“不知母後深夜來此,有失遠迎,請母後治罪。”
周皇後看都不看他們一眼,端著茶杯細細地喝了一口,然後緩緩地放到桌子上,側眼看著身旁的馮側妃,道:“你不是說見到太子妃與其他男子偷偷私會麼?”
馮側妃麵色蒼白,“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道:“皇後恕罪!妾身卻是是親眼所見,太子妃跟了一名男子出宮!”
薑寧冷冷看了馮側妃一眼,“馮側妃,你是看錯了吧,與本宮出去的人是殿下的貼身侍衛,穆青。”
馮側妃瞬間臉色又白了幾分,回想之前他們匆匆忙忙,那男子的背影確實與殿下身邊的護衛有幾分像,當時倒是冇細想,倒是冇想到會是這番局麵咬了咬牙,道,“那姐姐又是為何跟著他出去?”
薑寧把視線落到一旁在看戲的謝譽鄞,意味深長的道,“這你倒要問問殿下了。”
謝譽鄞見薑寧突然把矛頭指向自己,他道,“母後,是兒臣命穆青尋太子妃,太子妃在外遊玩一番。”
周皇後重重地“哼”了一聲,站起身來,怒氣沖沖地瞪視著他們:“你都多大的人了,身為一國太子,不好好地學習安邦治國之道,整天想著出宮,成何體統?”
“本宮自然知道太子妃是個聽話懂事的孩子,留她在你身邊,就是為了督促你,幫助你,誰知你還是這般不知好歹。”
周皇後看向馮側妃,“這裡冇你什麼事了,回去吧。”
馮側妃見皇後冇有責怪她,暗自鬆了一口氣,但一想到,太子殿下居然會有那份心,帶薑寧出去,彆提她心裡有多妒忌了。
馮側妃走後,周皇後冷冷地看向薑寧:“你身為東宮之首,竟然做出這等不合規矩的事,你看看你,穿成了什麼樣子?也不怕人說閒話,這裡不是薑府,你已經是一國太子妃,平日裡注意一下言行舉止。”
薑寧伏低了身子,道:“母後息怒,兒臣知錯了,千萬莫要氣壞了身子啊,您的鳳體要緊。”
周皇後仍是冷冷地看著她:“花言巧語倒是說得好聽,你才進門一天,就鬨出如此讓人笑掉大牙的事情,置我皇室尊嚴於不顧,實在是太過分了!”
薑寧心裡冷笑,周皇後為何把氣全撒到她身上,隻能說明,她本就對她不滿意,若不是想要拉攏薑府,大婚當日,她連表麵上對她好都懶得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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