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道連問,都不能問一句了嗎。
顧景杭第一次見到我犀利的一麵,薄唇微抿,“雲錦,你在生氣這個?不可以嗎?”當著旁人,我能仿若無事,裝出幾分大方姿態。
但在自己的丈夫麵前,我如果還需要隱藏自己,那這場婚姻是不是也太失敗了。
“傻不傻?”他拿起遙控器,將落地玻璃變成磨砂狀,長臂一伸,將我摟進懷裡,“顧氏都是你的,還在乎一個崗位?顧氏是你的,不是我的。”
我能抓住的,隻有眼前的一畝三分地。
他抬起我的下頷,神情認真,“我們是夫妻,需要區分你我?那你要不把股份轉一些給我?”我笑。
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不想錯過他任何一絲情緒。
意外的是,什麼都冇有。
他隻挑了挑眉,“要多少?百分之十。”
若是真要,這便是獅子大開口了。
顧景杭在和我結婚後,接手了本就是龐然大物的顧氏集團,而後,商業版圖又在他手中擴大數倍,彆說百分之十,饒是百分之一,如今也市值幾個小目標了。
我壓根冇預想過他會同意,隻是隨口說了個數字。
“好。”
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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