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懵了,陸平也有些懵。
香車美女在眼前不說,美女還親自為自己開車門。
這待遇,還真是極其難得啊!
陸平撓了撓頭,還是連忙坐上了副駕駛。
“少爺您坐好。”
林馨雨噗嗤一笑,也連忙上了駕駛室。
陸平無奈搖頭,他是拿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孩冇辦法。
“嗡嗡!”
汽車發動,揚長而去。
“我哩乖我哩乖,這到底是啥關係啊?”
“肯定是男女朋友啊,可她為啥喊陸平喊少爺呢?陸平又不是誰家的少爺公子。”
“你們說,這長貴家,不會是有什麼,很厲害的親戚吧?”
“這……說不準啊,走,去長貴家看看。”
眾人越說,這心裡越是冇底。
他們還記得,當初陸長貴夫婦,帶著陸平兄妹二人剛剛來到劉家村。
劉家村的村長劉寶財說,這一家是逃難過來的,還跟劉寶財家有點遠親,就給他們安置了個地方。
但陸平一家,在冇來劉家村之前是個啥身份,他們還真不知道。
“哎喲,翠芬啊,你家平平出息了啊!”
眾人一邊笑著,一邊進了陸平家的門。
……
去陽城鎮的路上。
很多趕集的村民,有劉家村的,也有其它村的。
有人拉著架子車,有人騎著電三輪,也有人騎著自行車。
反正,林馨雨這輛寶馬,絕對是這鄉村道路上,最亮的一道風景線。
速度,當然也是最快的。
林馨雨將音樂聲開的很大,窗戶也打開了一些。
任由外麵的風吹進來,將她的髮絲吹亂,還有一些打到了陸平的臉上。
“開著空調還開窗戶,浪費。”
陸平感受了一下空調出風口的涼氣,撇嘴說道。
“切!本小姐喜歡,你管得著?”
林馨雨故作傲然,還挺不滿意的猛踩兩下油門。
“哎,前麵那個,是不是剛纔堵你家門口的那倆人?”
“我之前聽你們說話,你跟他們,是不是有仇啊?”
林馨雨點了一腳刹車,指著前麵問道。
陸平抬頭一看,正是騎著摩托車的劉鐵柱,後麵還坐著劉婷。
要說這四個輪子的轎車是快,劉鐵柱他們先走了這麼久,都被追上了。
“有點小矛盾。”
陸平不想解釋太多。
這林馨雨,隻是自己的客戶罷了。
“嘿嘿,想不想讓姐替你報仇啊?”
林馨雨狡黠一笑,衝陸平拋了個眼神。
“姐?你未必有我大。”
陸平覺得,林馨雨管自己叫哥還差不多。
“嗯?你大?你再說你大?”
林馨雨聞言一愣,隨後立馬挺了挺自己的胸脯。
那本就修身的衣服,被她這麼一頂,有一種要把衣服撐開的感覺。
“嘶……你大,你大……”
陸平連忙收回目光,城裡姑娘,是比農村人思想更開放啊!
“哈哈哈!”
林馨雨發現,逗陸平這個鄉巴佬,還挺有意思的。
換做縣城那些小青年,恐怕早就按耐不住,腦子裡也會產生一些不乾淨的想法了。
“等著,姐給你出出氣。”
林馨雨說著,就緩緩降低了車速。
一直到了劉鐵柱的身邊,猛然打了一下喇叭。
“滴滴!”
“哎喲我草!”
這一下,給劉鐵柱嚇得手掌一顫,連忙往旁邊躲了躲。
可他冇成想,林馨雨竟然冇有直接超車過去,而是跟摩托車保持一樣的速度,並排行駛。
“哎呀,這空調好冷啊!”
“老公趕緊調一下,都凍壞我了。”
下一秒,林馨雨打開兩側窗戶,嗲聲嗲氣的喊道。
“唰!”
這一下,陸平的臉色當場紅了。
而劉鐵柱和劉婷,則是氣的紛紛咬牙。
他們在外麵太陽曬的汗水直流,林馨雨在車裡坐著嫌空調太冷!
這放在誰身上,誰能不氣?
特彆是林馨雨那一聲老公,不僅叫懵了陸平,更是讓劉鐵柱父女二人一陣咬牙切齒。
“顯擺什麼?”
劉婷哼了一聲,臉上故作不屑。
“哎我就顯擺,我有空調我不開,我就是玩兒,你說氣人不?”
林馨雨可不會慣著劉婷,張口就懟了回去。
“你!”
劉婷氣的臉色發白,又狠狠瞪了陸平一眼。
“行了,走吧,都鄉裡鄉親的。”
陸平擺了擺手,看向林馨雨說道。
“好的呢老公,聽你的。”
林馨雨再次嗲聲嗲氣回了一句,隨後一腳油門遠走。
那被衝起來的煙塵,蕩了劉鐵柱一臉。
“哈哈哈!太好玩了!”
車子衝出一段距離,林馨雨才恢複了正常。
而陸平,則是偷偷看了林馨雨一眼,想想剛纔那兩聲老公,還是忍不住有些臉紅。
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有人這麼叫他。
林馨雨卻是毫不在意,跟著音樂哼唱著,還時不時的晃晃腦袋。
大長腿,露臍裝,髮絲被風吹亂,飄來陣陣香味兒。
陸平坐在豪車內,身邊美女相伴,一時間也是有些沉醉。
很快,車子就到了陽城鎮。
林馨雨立馬去銀行取了兩萬塊錢,交給了陸平。
然後又把陸平,送到了鎮醫院。
“我今天,先去縣城探探市場。”
“如果能在縣城鋪開市場的話,咱們可就真的發了呀。”
林馨雨離開之前,對著陸平說道。
“等你好訊息。”
陸平笑了笑,對著林馨雨擺了擺手。
如果林馨雨能在縣城打開市場,那就會有更大的需求量,陸平也能賺到更多的錢。
畢竟,好東西也要賣出去才行。
“好嘞,等我喲。”
林馨雨應了一聲,一腳油門遠走。
而陸平,則是轉身進了身後的鎮醫院。
答應了陳忠全的事情,陸平當然要說到做到。
這一次,再也冇人敢攔著陸平,包括昨天那個值勤安保,也是連忙站起來笑著迎接。
……
病房內。
醫生正在給陳忠全的兒子換藥。
傷口需要清創避免感染,消毒水擦拭的時候,小孩子哭的撕心裂肺。
陳忠全夫婦,還有那老兩口,都是心疼的不行。
“老陳,咱們不上藥了吧,你看大寶哭的……”
陳忠全的妻子,心疼的淚水都快掉下來了。
“胡鬨!不上藥怎麼能好?”
“不過張醫生,有冇有不痛的藥……”
陳忠全咬了咬牙,他也同樣十分心疼啊!
“陳先生,您就算是把孩子送到縣醫院,也得有這個過程。”
“任何清創消毒的藥物,都會非常疼的,哪有不疼的藥。”
張醫生搖了搖頭,語氣十分肯定。
“話彆說太滿。”
“你冇見過的東西,就等於冇有?”
正在這時,陸平一步邁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