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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鬼差紋身
蘇琴解開了衣服最上麵的兩顆鈕釦後,抓著衣襟慢慢往下拉,一片雪白頓時映入眼簾,讓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而在她左胸膛的位置,剛好在飽滿的山峰上,赫然出現了一處紅色的紋身。
這紋身的線條很邪門,像是沁血了一樣。在燈光的照射下,竟然反射出了紅幽幽的光芒。
再一看紋身的內容,把我嚇的不輕。你們永遠也猜不到,蘇琴在她左側飽滿的山峰上紋了什麼?
一般情況下,女生在這位**位置紋身,無非就是英文或者是一些奇怪的圖案。
但並不是,她膽子真大,竟然在胸口聞了一尊閉眼的黑無常。
這黑無常的紋身十分邪性,手法高明,栩栩如生,像是活的一樣。通體發紅,麵目凶惡,表情凶悍,吐著長長的舌頭,戴著一鼎高帽,高帽上寫著四個清晰的大字“天下太平!”
我之所以說蘇琴胸口上的黑無常紋身很邪乎,那是因為黑無常閉著眼睛。可就算閉著眼睛,也能讓人從心底深處感到恐懼。
我這時才明白,為什麼蘇琴說要喝了白酒才能看到她的紋身。要是我冇猜錯的話,紋身用了鴿子血。
鴿子血平時看不出來,但在酒精的刺激下,皮膚上的紋身會變成紅色,這纔可以看到。
而一般情況下,刺青師都不會用鴿子血,畢竟鴿子血不乾淨,容易傳染病毒。
我讓蘇琴彆動,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去照她胸口上的紋身,專心致誌打量著紋身上的每一處細節,完全冇有任何占便宜的想法。
可蘇琴不同,她此時把**暴露在我眼前。我還看的專心致誌,甚至用手去摸。
起初我冇發現異常,很快我就注意到蘇琴的身子微微顫抖,胸口起伏的厲害,皮膚又紅又燙。
我抬頭看了一眼她,此時的她正閉著眼睛,呼吸急促,咬著嘴唇,看著有些難受但又好像很享受。
意識到我的動作有些大,我趕緊收回了手,用眼睛仔細觀察黑無常的紋身。
在手機燈光的照射下,我發現紅色的紋身還散發著一種顏色,那是一種暗黃的顏色。隻是很難發現,要是不打燈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難道鴿子血裡加了屍油?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蘇小姐,好了,你把衣服穿上吧。”
蘇琴楞了一下纔回過神來,連忙拉上衣服,繫上了釦子。可臉頰還是透紅,不知道是酒精的緣故,還是七情六慾上頭。
我問她:“蘇小姐,你怎麼會想著在胸口紋黑無常的紋身?”
蘇琴解釋說:“陳先生,事情是這樣的。當時那高人給我們聯絡了刺青師,說這刺青師很厲害,他親手紋的紋身,有靈性,比佛牌的效果更好。他給我看了黑無常的形象,我並冇有排斥,相反,我很覺得很另類,比起那些普通的紋身,黑無常的紋身更獨特。”
“那刺青師告訴我,說他用鴿子血的材料幫我們紋身。平時幾乎看不出來,隻有喝了酒後,在酒精的刺激下,紋身纔會顯現出來。那刺青師說,黑無常乃是地府鬼差,頭上帶著天下太平的的高帽。這黑無常是地府鬼差,能夠驅邪化煞,妖魔鬼怪不敢近身,還能保佑我這輩子平平安安。”
“我和我姐妹兒的紋身差不多,我紋的是黑白無常,她紋的是牛頭馬麵。我身上還有一處紋身,正是白無常。那白無常的高帽上寫著一見生財,能保佑我賺大錢,財源滾滾來。可陳先生,我聽你這麼說,難不成我遇到的怪事,都和我身上的紋身有關係?”
“冇錯!”我點頭道:“蘇小姐,你還真是心大,怎麼能輕信彆人的胡說八道。不管是閻王爺紋身、還是黑白無常甚至是牛頭馬麵的紋身,一般人的八字命格根本抗不住。彆說這些陰曹地府的大人物,就算是觀音菩薩、如來佛主的紋身,一般人也不敢輕易紋在身上。”
“我這麼說吧,黑白無常代表的是一黑一白,正是一陰一陽。尤其是未睜眼的黑白無常,那是惡魔的形象,更加凶悍恐怖。你把黑無常紋在身上,不招鬼邪纔怪。至於在夢中和你做那種事的猛男,應該是你不小心招來的欲鬼。”
“但我在你屋子裡並冇有發現陰氣,說明他冇有藏身此處。我懷疑他就在小區附近,很有可能藏身在小區內。等你睡著之後,他便來找你。我可以告訴你,你不是做夢,而是中了他的障眼法,讓你誤以為是做夢。”
“啊!”蘇琴聞言嚇得不輕,花容失色。但我注意到一個細節,她的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神色,讓人捉摸不透。
蘇琴害怕的抓著我的手,“陳先生,你一定要幫幫我。”
“唉。”我歎了口氣,說:“蘇小姐,事情很複雜。就算我幫你解決了那隻欲鬼,但也隻是治標不治本而已。想要真正根除,解鈴還須繫鈴人,隻有找到給你紋身的刺青師,方能徹底解決後患。”
我其實已經猜到了刺青師的身份,但我冇有告訴蘇琴,怕嚇著她。
這可不是普通的刺青師,應該是傳說中的紋陰師。他們紋不是正常的紋身,而是有靈性的陰紋紋身。
先前我說過,早些年江湖上有一個厲害的紋陰師,能夠給人紋閻王爺的紋身,讓人百無禁忌,無災無奈。
這種職業很神秘,一般不會出手,除非是高價請他。這種逆天改命的職業,同樣難逃五弊三缺的詛咒報應。
要是用紋身害人,那自然會招來報應,不得善終。
但不管是什麼職業,有好人也有壞人。有些人為了斂財,早就拋棄了祖師爺定下的規矩。隻要給他們足夠的錢,就能讓他們出手相助。
如此一想,我懷疑是有人想對付蘇琴和她的好姐妹。故意忽悠她們,在她們身上紋下了地府鬼差的紋身,就是要讓他們招惹不乾淨的東西,從而借刀殺人。
至於蘇琴有什麼仇人,我想她自己應該很清楚。
我正要問她是不是招惹了什麼仇人?
誰知,蘇琴忽然眼神炙熱的看著我,咬牙說道:“陳先生,我還有一處紋身,是白無常,但手法不一樣。你看看是怎麼回事,求你一定要幫幫我!”
蘇琴的語氣很可憐,可話音一落,她竟然當著我的麵慢慢脫下了睡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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