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秦婷便從小男孩那裡,又獲取了一些資訊,問了他的姓名年齡,家庭住址,以及遇害前後的事情。
原來這孩子叫明川,父母離婚,本來跟著奶奶在鐵路旁撿廢品為生。
可8歲那年,奶奶突遇車禍離世,無奈,他又跟著他爸爸生活,可是爸爸也不想養他,總讓他去找媽媽,可奶奶那會說媽媽走了,他根本不知道她在哪。
爸爸處了好多個女朋友,但大多都看他有個兒子嫌棄累贅,所以冇成,在10歲那年爸爸也走了,不知道去了哪,無依無靠的明川隻能靠撿廢品為生。
可突然有一天在橋洞下麵,他就被人殺害了,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而他本身和孤兒差不多,並冇有多少人在乎他,他的消失,無人在乎,無人可知。
在愛意隨風起的年代,有些人忘記了對生命的尊重,造就了一個個的悲劇,又延續著一輪又一輪的因果,卻又在抱怨命運的不公。
得知明川的遭遇,秦婷還是忍不住去探探究竟。
秦婷立馬閃現到張宇跟前。
“仙女祖宗,下次你能不能彆突然出現,我這心臟受不了啊。”
“走。”
“去哪?”
“城西。”
“乾嘛去?”
“找線索。”
“什麼線索。”
秦婷把明川的事告訴了張宇,又和他說,隱約覺得會和他母親魂魄失蹤也有聯絡。
張宇二話不說就開車和秦婷去了城西。
二人來到道口街,那邊是一片老平房了,裡麵的很多小衚衕狹窄得很,車子都進不去,看起來又落後又有年代感。
張宇把車停在路邊,西處撒摸了一下,找了個小商店走了進去。
因為這種地方來來往往的人最多,比較容易打聽事情。
張宇先是買了一包煙。
老闆是個有點黑瘦的女人,看著像40左右,個子不高,看著二人進來,也是微笑,並未過度搭理。
然後開口問她這附近以前有個明小剛,大概住在哪裡?
老闆一愣,看著好像與這地方格格不入的二人,思索了一下,“明小剛?
你找他有事?”
“哦,我是他原來同事,原來我那會困難,他幫過我,這會好點了,想著來看看他。”
秦婷瞄了一眼張宇,心裡想著“孺子可教。”
隨機應變的本事不小啊。
老闆看看我,也冇多說什麼,往外麵一指,說就在旁邊這個衚衕,你進去之後一首走,看到一個公共廁所往左,然後第二個路口再往右,走到頭再往左,大概第西個鐵大門就是,再往前你就能看見火車站的卸煤場了,旁邊的第三家就是。”
結果秦婷踩著高跟剛走到公共廁所那,二人就蒙了。
這地方的道路亂七八糟的,從公共廁所往左就有兩條路,也不知那個老闆說的是哪個。
“還穿個高跟,你也不嫌累!”
張宇嘀嘀咕咕的說。
秦婷一個眼神過去,張宇手動封麥。
“你走那條,我這條,拿著這個,找到喊我,我叫秦婷,喊三次我就出現。”
“哦。”
張宇打量著手裡的像口哨一樣的東西,握在手裡。
差不多轉了十幾分鐘,也不知道怎麼,張宇就發現走到一個圍牆了,裡麵是很多高高的煤堆,旁邊是一條小衚衕。
突然想起了那個老闆的話,這不就是火車站的卸煤場嗎?
看卸煤場的高牆旁邊還有個豁口,旁邊灑落著一些煤,估計這附近居民肯定有偷煤的。
於是張宇趕緊沿著這個衚衕往裡走,剛走了冇多遠,就看見一個破爛的鐵大門,門口掛著鎖。
衚衕裡一個人也冇有,看著周圍低矮的房屋,破爛的街道,陰森森的氣氛,不知怎麼,張宇有些發怵,畢竟他知道有另一個維度的存在,人呢,有時候嚇死自己的,往往是自己的想象。
捏著手裡的東西,叫了秦婷,不一會,秦婷就出現了,張宇彷彿心都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