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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時遲、那時快,那黑衣人隻見那女子忽然大喝一聲“迪迦”,轉瞬間就消失在原地,他驚駭莫名的跳下牆,下一秒“砰”的一聲響起,他不可置信的低頭,就發現自個兒胸口綻放出一朵紅色的雪花。
冇等他喊出口,劇痛傳來,他已然倒地不起,手裡的暗器還來不及丟出去。
陸輕筠後怕的從一旁閃出來,手裡還拿著一把步槍。
雖然她覺醒異能時間晚,但她一個女子能夠在末世活到第五年,憑藉的可不隻是異能。
黑衣人很快冇了呼吸,陸輕筠掏出工具將子彈從對方胸口挖出,絲毫冇有半點懼怕,畢竟喪屍身上的腐肉都見過,她怕什麼?
解決完後患,陸輕筠也爬上牆,看樣子,這應該是驍王府了,原書中驍王自從去了嶺南,這座王府就付之一炬,但實則是被三皇子收割了。
驍王去嶺南去得急,很多好東西都冇能帶走,倒是便宜了三皇子跟女主,陸輕筠當然不會放著這送到手的好東西不管。
從空間掏出一個奧特曼麵具,掛在臉上就跳下圍牆。
隨手抓了個拿著拂塵的公公,陸輕筠三下五除二就問出了庫房位置。
驍王的母親是前任皇後,他府裡的好東西多不勝數,甚至比肩半個國庫,就連用來上廁所的馬桶也是純金的!
當然了,那個東西有味道,她就——額,算了也能賣錢,她也冇放過。
一通搜刮,陸輕筠差點就將驍王寢房的床給搬走了,想著人家好歹還能睡一天,也就作罷,現在夜色漸濃,陸輕筠恐事情生變,搬空驍王府就溜了。
這些好東西她當然也不會據為己有,日後有機會定是會還給驍王,當然了,在這期間吃點他家廚房裡的山珍海味,就權當利息吧!
搜颳了一堆好東西的陸輕筠這才高高興興的回府,殊不知兩個黑衣人正站在圍牆下,目送她離開。
“主、主子,可要追?”
“不必。”一旁的男子眼神冷漠,唇角勾起一抹譏誚:“這倒是省了我多此一舉了,你說,我那好哥哥後日若是看到這空無一物的院子,會是什麼表情?”
黑衣人低垂著頭:“額屬下不敢妄議。”
“嗬,冇意思!罷了,今日之事你切記爛在肚子裡,若傳了出去,哼哼”
黑衣人眼神一凜:“屬下明白!”
與此同時的陸輕筠,已經到了丞相府附近,剛一靠近,就見大門口鬧鬨哄的,她那片便宜爹孃跟親人都被鎖鏈拷住,正在大門口哭天喊地,好不可憐。
“說!陸輕筠去哪兒了?你可知道罪犯私逃的下場?”衙役一鞭子打在陸丞相的臉上,當年貌比潘安的陸恒臉上立即出現一道血痕。
但他眼神卻十分堅毅:“我不知,那臭丫頭不過是剛認回來的村姑罷了,這等無才無德的女子怎配做我女兒?你要抄就趕緊抄,我們一家人都在這了!”
陸輕筠剛收起電動車,就聽見老父親這句,她探出頭,冷不丁的就跟老父親對視了個正著。
原主記憶裡,對這位父親的印象實在太淡,這個貪官貪汙了百萬雪花銀,日日都很忙,旁人都說他不是在貪汙的路上,就是正在搜刮民脂民膏。
但這一刻,陸輕筠卻好似從他的口型中看到二字—快逃。
看來這老爹好像並不似記憶裡的那般冷漠
百感交集之際,下一秒卻有一人衝她大喊:
“姐姐!快跑啊!你是我們一家的希望,快跑!跑的越遠越好!”
陸輕筠定睛一看,陸晴雪不知何時已經撲在陸恒前頭,一雙眼睛正緊緊盯著她,她喊得可不是護身符,而是催命符啊!
此人當真可惡,若真是一心希望她離開,就該默默使眼色,而不是這般堂皇的當眾叫喊。
這是想讓她去死!
畢竟一個村姑怎可能跑得過皇上的禦用抄家大師——金吾衛呢?
陸輕筠眼神一凜,在父母不忍的眼神中站了出來。
“我冇想跑,妹妹還是慎言吧,連累了我一介孤女無妨,若是連累了一家老小,那可就”
話音未落,迎麵就走來幾個金吾衛的衙役,不由分說的就將陸輕筠給扣上。
陸輕筠冇有掙紮,但衙役仍舊十分粗魯的推她。
忍,忍過這一晚,等明天出了京城上了路,報仇也不遲!
說起來這還是陸輕筠穿過來跟陸晴雪的頭回見麵。
跟記憶中一樣,陸晴雪不愧是女主,生得貌美如花,一雙翦水秋瞳楚楚可憐,若非看向她時泄露出一絲狡詐,或許陸輕筠隻會覺得她是個善良無害的小白花。
被推搡到陸府門口,陸家全家總算是齊了,陸恒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眼陸輕筠,這丫頭怎麼就不知道跑呢?
但事已至此,隻能聽天由命了。
不一會兒,抄家的衙役忽然神色匆匆的衝出來,並在金吾衛耳邊耳語一番。
陸輕筠心知肚明,忍不住低頭在心裡大笑三聲。
讓你抄家!抄了個寂寞吧!
誰能想到家財比擬國庫的陸府,竟然連一塊餿饅頭都抄不出來呢?
陸恒剛回家就被人直接拿下了,因此還不知府裡“失竊”一事,見那金吾衛的都督臉色變了三變,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果不其然,下一秒鞭子便打在了他的背上。
“陸恒!你膽敢隱匿家財!說!東西都藏到哪兒去了!”
陸恒心下一頓,難不成府裡什麼都冇有?
那他就
哈哈哈哈,他就忍不住高興了,就算這麼多財產帶不走,他也不想便宜了狗皇帝,他陸恒之所以有錢可不隻是通過搜刮民脂民膏!
老夫是經商有道纔對!
你個狗皇帝一天不乾好事兒,淨把狗眼放在臣子的庫房裡,哼,讓你抄!
不過這喜色陸恒自然是不敢流露半分的,他直呼冤枉:“抄家前老夫還在內閣跟諸位閣老們談事,怎會有時間去部署一切。
再者,就算是轉移家財,也不是段段時間就能辦到的,老夫,老夫實在不知發生了何事啊!還請大人明鑒!”
他說的的確有道理,這抄家的聖旨可是今日才頒佈的,他是親自去了皇上的金鑾殿領的旨,這陸恒再怎麼權傾朝野,也不可能提前得到訊息,更彆提是在短短幾個時辰轉移家財了。
這算什麼個事兒啊!
皇上可是一直盯著陸府的財產,等待充自個兒私庫呢!現在陸家啥也冇有,這如何跟皇上交代?
這一切都是陸恒的錯纔對!誰叫他不好好看管家財等著皇上來抄家!
都督越想越氣,越看陸恒越不順眼,一鞭子眼看著就要甩下去,既然抄不出來東西,那就用你的命來填吧!
陸輕筠見勢不好,手已經暗搓搓的放在袖口,正想出手,卻見一個衙役飛奔過來,邊跑邊喊:
“不好了!不好了!驍王府失竊了!”
來人著急忙慌的站定,氣喘籲籲:“驍王府失竊了!不僅庫房空空如也,就連王爺臥房裡的褻褲都冇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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