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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烏鵝開始打仗各國是看熱鬨的看熱鬨,背後支招的支招,有想占便宜的有想搞破壞的。
擱在40年後看來和平纔是最好美好的,每個人都是寶貴的。現在看起來敵對的,嫌棄的每個國家的每個人以後都是最值得珍惜的。
當地球上隻剩下一片瘡痍的時候,能有一個人出現在你麵前都是難能可貴的了。
當初和洲長達成的協議就是我們有貿易的自由,不會對和洲長友好的國家限製,但是以外的國家我們可以拒絕。
今年這次歐洲能源危機則是歐洲衰退的開始,雖然洲長也不希望歐洲太強勢了,但是也不希望他衰退下去。
而知道曆史的我們更要伸出援手幫助他渡過難關,這樣在以後的交往中才能獲得友誼間接的影響和控製。
和洲長通了個電話後瞭解了洲長也有幫助的打算,我們也向洲長表示了會向歐洲出口幾個的核聚變電站模塊來緩解用電問題。
以前為了互相取得信任和加強瞭解,我們在南方某州給洲長建設了一個核聚變電站的模塊。我們設計模組裡麵隻有這麼一個規模的設計圖,更大規模的電站就是多加幾個模組的方法,所以洲長對於我們的援助也就心理有數了。
由洲首府的外交部代替我們向歐洲領事館的大使遞交了我們為其提供援助的申請函。由於我們現在基地人員和規模還不夠大,在對外方麵還是很遵守和洲長的協議的,一切對外政治問題尊重洲長的權威,我們不私下接觸其他國家政府權利機構。
申請函的內容還是很被重視的,畢竟各國機構從明麵還是暗地裡都知道了我們這個組織的存在。
雖然由於我們深處洲長領土範圍內不好接觸,而且我們對於和外國機構打交道也冇什麼需求,導致各國對我們興趣很大但是就是接觸不到。
所以歐洲接到這個申請函後很是急迫的開了個內部會議,能到場的領導們都難以靜下心來考慮支援的問題了,反倒是對於我們這個組織怎麼接觸,怎麼溝通,有什麼利益可以獲得等等跑題的問題爭論了好幾個小時。
議長歲數也是不小了,連動腦再動嘴的幾個小時也是累的不行不行的了。敲了敲麥克風,議長叫停了幾個爭論不休的外長和總理。說到“大使傳回來的申請函隻說明瞭會對我們提供核聚變電站,還冇說多大規模的幾個呢,條件也冇提,協議也冇定呢,你們爭來爭去有什麼用,還不跟趕緊跟對方瞭解詳細了再爭吵呢”。
外交部告訴我們歐洲同意援助了,希望我們提供援助的詳細計劃和要求。由於我們是更純粹的援助所以提出來的要求冇有更多的政治條件。
幾個條款簡單明瞭,一個是電站建成後不得損毀,拆解,閒置。發出來的電不得轉賣,加價,限製。
二是對我們和洲長有敵對行為時我們有權關停電站。再有就是選址要求在電網集中處。建築材料要歐洲自己提供材料清單比實際需求多了些。
三是援助的隻有15萬千瓦功率的重氫聚變反應堆一種模塊,可以根據不同國家的需求電量的不同來增加模塊數量。
補充說明則是電站用的重氫燃料棒由中洲轉交,每個模塊每個月提供固定數量的燃料棒其實反應堆根據耗電多少消耗的燃料棒是不同的,但是冇有跟他們說明。
每次更換由中洲安保人員和歐洲安保人員共同從我們離歐洲最近的對外站點提取出裝有燃料棒的運輸箱每個發電模塊每個月要用到5個運輸箱滿載的燃料棒大概是300根。
運輸箱正常可以用搬運槍操作直接與管線連接,但是為了安全我們還是給運輸箱上安裝了無線物質傳輸器,隻要把運輸箱放到電站管道端連接的另一個傳輸器附近就可以把燃料棒直接傳送進聚變反應堆裡麵了。
一共也就一頁的要求讓歐洲各國領導看的是明明白白又很迷糊。簡單到負責安保的保安都能看明白,但是和以前與他國的幾十頁的援助條款實在是太簡單了,要求實在太少了,限製幾乎冇有,付出和收穫幾乎是等比例的。擔心的程度比接受的程度高的多的多,生怕裡麵有什麼很深的陷阱。
議長看到這麼簡單的條件也是不敢輕易答應了,不得不再次與中洲外交部直接聯絡來確認疑惑。顯然中洲政府經過快一年與我們打交道的經驗早就猜到了歐洲對於這麼簡單要求的援助會有疑問提前跟我們溝通了一些問題。
針對歐洲領導們的各種擔心,外交部總結我們的回答內容給歐洲議長一個稍微編譯過的回答,就是他們指的是我們組織從未來得到的曆史來看,這次能源危機會造成歐洲經濟衰退然後引發社會危機,最後導致歐洲的混亂和毀滅,所以現在對你們的援助是為了緩解未來的人道主義災難。
雖然歐洲各位領導聽著心理很不舒服畢竟現在歐洲經濟還是很有影響力的,但是經過之前的各國收集到和通過中洲政府瞭解到的資訊來看,我們確實是一直在進行各種援救活動無論是自然災害還是人道危機。再看這個援助要求就可以理解了。
議長掛斷了電話後在場的領導們沉默了,和身後各自的官員以及專家悄聲溝通了一會後,缺電最為嚴重的德國最先出聲了,“我國急需用電而且需求量大,需要至少XX個電站,現在我國就準備所需材料的話什麼時間可以開始建設?”,法國則是各種擔心“聚變電站有冇有輻射?會不會爆炸?占地多大?有冇有其他危害?”,意大利則是問到“援助的電站是按照缺電規模建設還是按照全國用電總量建設?援助電站的電是否可以工業上使用?”
一幫久經政治場的領導人們自己們就把一些問題解決了,德國想把好處都占了的想法被否定了,電站按照現在各國電力缺口大小順序建設,各國負責自己的材料。
法國的問題則被認為是不學無術的杞人憂天,聚變電站怎麼可能有輻射問題呢。意大利則被批評為利令智昏,怎麼可能把電力這種重要的資源完全交給彆的組織控製呢。
等反饋到我們這的時候就隻有援助的時間還有人數等接待的問題。
我們這邊按照以往的做法都是直接把成品交付的,賣給各國的飛行器都是他們各自開走的,雖然也有用船運回去的,但是這次援助的電站畢竟體積還是挺大的,而且原材料我們還得再采購的。所以最後決定我們派出施工人員在現場直接列印出來。
定好了方案後根據歐洲提出的先建一個來瞭解下的要求很好解決的,為了節省時間我們還是一次派出了5個建造隊。
隊長是3級權限者穿著3級的動力裝甲,帶有建築槍,搬運槍,掃描槍和能量衝擊槍可調傷害程度的步槍。
隊員是2級權限者,穿著輕型外骨骼,帶有建築槍和能量衝擊槍。
其實平時2級權限者帶的是建築槍和掃描槍,但是由於首次外出到並不安全的境外工作,所以我們的人員都配備了衝擊槍。
和中洲的洲長以及歐洲的議長商談後雙方又另外配備了帶有輕型武器的護衛隊來保護在歐洲期間的安全。畢竟歐洲可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從小偷小摸到各種環保主義者,而且歐洲是雇傭兵有持槍證和輕武器的安保公司)最多的洲,另外老美在歐洲也是擁有很多很多的軍事基地和軍用設施。
本來歐洲是打算由運輸機和客機把我們的人員和設備運到歐洲的,但是考慮路途太遠經過他國領空太多,對我們的設備感興趣的人更多,怕半路被某國半路攔截下來或者極端組織給半路打下來,所以我們把人員運到了西進計劃中的一個節點站。
本來這個節點站是冇打算暴露出來的,但是正好地麵的位置在一個歐洲很有影響力的小國境內,中洲近些年對其投資很大所以影響力也很大。
節點站距離地麵有2公裡深,建設隊用了1天時間就挖到了地麵,等我們把起降平台都建設完所在國還冇發現。
從中洲中心節點出發的援建隊到達西進節點的時候輕型運輸機和所需物資都已經準備好了。5個隊登機準備好後由中洲向所在國發出了航線通報,這個時候所在國才發現我們這個巨大的起飛平台。
5架輕型運輸機和10架高速偵察機組成了一個低空飛行編隊迅速的向西飛去。
現實不是小說不可能你是主角就一路順風,一路上路過的國家好幾個,無人區更是一個接一個。
境外的人口可冇國內這麼多,很多地區的環境不適合生活的就會變成無人區。
剛經過的國家冇有反應過來我們就已經過界了,但是隨後訊息就被傳了出去,我們很快就被衛星和地麵雷達給跟蹤到了。
全球都有基地的美麗國那些基地可不是白建的,無論是政治需求或者地形上的戰略需求,反正是在一定範圍內都會有美軍的火力範圍,尤其是靠近歐洲後各種雷達是一圈又一圈的掃來掃去,而且一些親美的政客和軍閥第一時間接到了美麗國的命令。
歐洲認為一路上我都打好招呼了說是貨運飛機,按照國際民航過境協議無人知道這是特殊救援物資的,我們認為隻要低空飛行就不會被雷達發現,中洲洲長認為這是援助歐洲的物資,冇有哪個國家會惹事的。
可是美麗國認為通訊是加密的無人知道,下達的命令簡單明白攔截或者摧毀這些飛行器,一個都不能放過。軍閥看來無人區打下來幾架飛機不算大事,所以根據美麗國的情報在有可能的飛行路線上佈置了起來。
這也是我們第一次對外發生的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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