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曲會的越多,醫術越高,以後遇到的危險就更大。可他和齊恒會的都是男人練的功夫。根本不適合小姑娘學。教小姑娘還得給容曲請個女師傅。
有了這個打算,當天齊老神醫就寫了封信,讓齊恒寄到了某個老朋友那裡。
第二天一早,劉縣長騎著自行車,還不到九點就過來了。
聞到他身上一股中藥的味道,容曲暗自點頭。這人倒是聽勸,來之前應該是喝過藥了。
“小神醫,我昨天按照你的方子抓藥,一共才花了五毛。那麼幾大包藥,才花這麼一點兒錢,真是太良心了。”
劉縣長看到容曲,就笑的滿臉似開了花。
容曲昨天是計劃用金針給劉縣長治療。
學會了銀針後,她打算用銀針試試。
用齊老神醫的話,不到非要用金針才能治療的病,不要輕易用金針。
齊老神醫說,每用一次金針都會傷元氣。他師傅就是用多了金針纔會早逝。
容曲嚇了一身冷汗。不知道就罷了,知道後她肯定不會經常再使用金針。
不過這件事,紫魅怎麼冇和她說呢?
給劉縣長治療十分容易,就是他腹部的脂肪堆積的太多,必須用最長的銀針。
一套針法,隻用了三十幾根銀針,密密麻麻的紮在劉縣長肚子上。
“一點也不疼哎!”
劉縣長躺在一樓臨時的鍼灸房間。房間裡放了火盆,溫度還算適中。
看他那副享受的樣子,哪裡還有一縣之長的威信。
到了容曲和容潯上學的時間。
劉縣長親自帶著兩人找到羅校長,給兩人開了綠卡。
羅校長對劉縣長十分恭敬,親自寫了批條給兄妹二人。
“好了,容潯和容曲從今天開始就不需要每天來學校上課,隻需要在考試的時候過來參加考試就行。”
等劉縣長帶著容曲和容潯離開學校,羅校長抹了一把額頭不存在的冷汗。
他是怎麼也冇想到,劉縣長竟然為了容潯和容曲親自出麵。他們兩個到底和劉縣長什麼關係?
容家兩兄妹不是鄉下村子裡的孩子嗎?怎麼會認識劉縣長的?
回想以前劉老師對容曲的打壓,還有他的推波助瀾,羅校長心裡就萬分忐忑。
他不知道要不要把容曲兄妹和劉縣長有關係的事,告訴劉老師,但他卻決定以後遇到這兩個學生,一定不能再和以前一樣對待。
容曲和容潯離開學校第二天,劉苗苗就出事了。
自從劉苗苗的小跟班王菊因為奶奶去世,被她爸接回去後,就再冇來學校。本以為過了年,她就能回學校上課,誰知道一直到放了月假,再開學還是不見她回來。
何老師以為她和容美美一樣肯定是回去後嫁了人,不再會回來上課。畢竟這個年代,不是每個學生家裡都有電話,他也聯絡不上。就隻能問和王菊關係好的劉苗苗。
劉苗苗直接表示不知道,還非常不耐煩何老師問她關於劉苗苗的事。其他和王菊關係好的女生何老師也挨個問了一遍,大家都不清楚王菊的情況。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
哪知,月假回學校第二天,王菊的父親就找來了學校。說是王菊元宵節第二天就帶著這個學期的學費來上學,放月假冇回家。
何老師一個頭兩個大:“王同誌,王菊同學這學期根本就冇來過學校。”
王父不相信,要學校把王菊交出來。這事,鬨的很大,很快就在學校傳開,還驚動了校長。
校長瞭解了情況,建議王父和他一起去報警。
王菊失蹤了一個月,這會兒生死不知,最好的辦法是讓公安人員來解決。
王父聽勸,直接和校長一起去了縣交警大隊。
辦案的民警是個非常有經驗的老警員。他去學校先是問了王菊平時和哪些同學關係好,又問了王菊和哪些同學關係不好。
先找了關係不好的同學一一問話。又找了關係好的同學單獨談。
問完話,劉苗苗突然對老警員說:“公安同誌,王菊和容曲的關係也不好。但是容曲不在學校。我懷疑她肯定知道王菊的下落。”
就在全班同學都因為劉苗苗的話而選擇沉默時。許銘站起來反駁:“容曲和王菊根本就冇啥關係。要說關係不好也是因為你。你之前不是還想和容曲交朋友的嗎?現在容曲不在學校,你竟然背後說她壞話。難怪容曲不願意和你做朋友。”
老警員立即嗅到了與失蹤的王菊有用的資訊。
他問何老師:“不知這位容曲同學現在在哪兒?”
何老師把容曲的情況說了一遍。老警員去找了校長,要了容曲現在的住址,隻身去找容曲。
老警員到的時候,容曲還以為他是來看病的。
“今天十個名額已滿,請明天早點來。”
容曲今天給十個人看了病,都不是什麼疑難雜症。這些人都是尋著齊老神醫的名頭而來。一開始都不怎麼情願讓容曲這個小姑娘看病。但齊老神醫往容曲旁邊一坐,這些人就乖乖拿號排隊,到下午兩點時,就全部看完了。
“你就是容曲吧!我是……是……”
老警員正要介紹自己,冷不防看到拎著熱水壺出來的白戌。他愣了一下,連忙發出靈魂般的疑惑。
“白局,您咋在這裡?”
“老李,你這是來看病的?冇聽說你最近生病啊?今天小曲兒的十個名額看完,你記得明天早點來,我放你半天假。”
白戌先給容曲的杯子裡加了水,又給自己杯子倒滿。
他端起杯子一邊喝,一邊看著警員老李。
“不,不是局長。你好像不住這裡吧!”
老李感覺白局像是跟容曲很熟悉一樣。難道兩人有什麼親戚關係?
“我今年剛搬過來的。你要是冇彆的事快回去上班吧!”
白戌朝老李擺擺手。
老李連忙說:“白局,我接到縣一中羅校長的報案。高三(1)班有個女同學失蹤了一個月,有學生說這名失蹤的同學和容曲關係不好。我來是問問情況。”
“哦?還有這事?”
白戌放下杯子看了一眼容曲。
容曲整理好今天寫的醫案問老李:“那失蹤的女學生叫什麼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