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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溪溪想想?”
蕭溟的嗓音極具誘哄,可是南溪的腦子裡現在就是一團漿糊,根本什麼也想不起來。
她被男人攏在懷裡,溫熱的池水好似男人輕柔的安撫,可是體內陌生的感覺讓她柳眉微蹙。
她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卻不知如何排解。
想著男人終究是比自己年歲大一點,南溪勾上他的脖頸,貼近他近乎哀求,一雙水眸裡蒙滿了霧氣。
“夫君,好難受,怎麼辦……”
她軟糯清甜的嗓音如同清泉般動聽,到了男人耳中便成了火上澆油的油,慾火更加旺盛。
他按住她貼上來的身子,視線火熱地在她粉嫩的肌膚上流連。
近乎頹廢的開口,“溪溪,為夫可以幫你,但是你不能再喊停。”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喊停他會瘋的,他不想傷害她,也不想嚇到她。
所以他必須保證她心甘情願的接受這一切。
南溪已經被體內的感覺搞得陣陣嬌喘,被按著不動的身子耐不住地就想貼過去,聽到他的問話急忙答應下來。
男人這才鬆開手,下一秒,南溪的小手便扯下了他貼在胸膛上的中衣,自己則是如願以償的抱了上去。
轟——
蕭溟隻覺得理智在這一瞬叫崩盤,他按住她的身子,將人緊緊抱住。大掌自水中滑下,指尖輕按。
毫無意外,懷裡的女人輕顫著溢位嬌吟,他偏頭吻了吻她溢位的眼淚。
“溪溪,放心交給夫君,你會舒服的。”
南溪閉了閉眸子,算作迴應。
她半合著眸子,聽見耳邊漸起的雨聲,剛想起來什麼下一秒便被男人的動作拉回。
他抬了抬她的身子,手法越發輕柔,水波盪漾,溫室中喘息不斷,白色紗帳搖曳,燭光映照間,隱約可見池中二人交頸而抱。
窗外,一場暴雨傾盆而至,無情地擊打著世間的草木,淅淅瀝瀝的聲音始終未停,像在與什麼較量似的。
蕭溟和南溪在溫室裡待了大半個時辰,出來的時候南溪已經累的睡著了,蕭溟看著她粉撲撲的小臉,忍不住上手捏了一下。
好可愛。
經過今晚他又對南溪生出了新的期待。
得到滿足的蕭溟打開衣櫥,拿出乾淨的衣服給南溪穿上,自己也換上,才上床將人抱在懷裡睡去。
次日。
南溪醒來睜開雙眼的時候天還冇亮,聽著外麵淅淅瀝瀝的雨聲,南溪心想這雨大概是下了一夜。
想起昨日兩人在溫室的荒唐,南溪羞得簡直想找個洞鑽進去。
隻是剛一動,細腰便受到男人臂膀的阻礙,她現在就是整個人躺在他的懷裡背對著她,男人的胳膊很自然的搭在她的腰間。
許是感覺到懷裡人的動作,男人慵懶地睜開眼睛,理了理她耳邊的碎髮,嗓音帶著點剛起床的啞。
“怎麼醒了?”
南溪聽到他的聲音,趕忙閉上眼睛不想麵對他。
如果說剛開始蕭溟給她解答那些詩句的意思她還一知半解,那到了溫室裡後麵發生的事情她便明瞭了。
這些日子跟著芸兒,她也瞭解了不少男女方麵的知識,而且在芸兒告訴她葵水的時候,她恨不得直接消失在這個世界。
原來從來都不是夫君不行,而是她太蠢了。
他一直都想跟自己睡覺的,可是她的身體不爭氣。
芸兒在說這件事的時候還近乎羨慕的跟她說,“將軍真的對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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