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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南溪睡得安穩自己卻忍受著燥火燒灼,蕭溟心間一陣不舒服,索性脫了鞋上床抱著人啃。
剛開始他的吻還清清淺淺的,吻的人還挺舒服,南溪睡著也不願與他計較,時不時的迴應一下,隻是到了後麵,她就發現自己冇辦法呼吸了。
男人將她抱的極緊,唇幾乎是含著她的肆意舔弄,鼻尖全是他燥熱紊亂的呼吸。
南溪不樂意了,唔……好憋……
她抬起手就往罪魁禍首的頭而去,抓到他的髮絲便用力往後一扯,嘴裡還嘟囔著。
“走開~”
“呃……”
蕭溟正吻得上頭呢,頭皮上一痛,他不由得發出悶哼,也順勢放開了南溪的唇。
隻見她已經被自己吻的小臉通紅卻還是懶得睜開眼,蕭溟不由得笑了。
好好好,就這麼累嗎?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髮絲,歎息一聲才站起身認命般地走進溫室。
寢室裡餘香嫋嫋,炭火安靜燃燒著,床榻上一人閉著眸子睡地很熟,溫室中,水花四濺,隱隱能聽到男人的喘息。
——
南溪是被餓醒的,因著中途喝了醒酒湯起來時她的頭也不像之前那般劇痛,就是還有點渾渾噩噩的。
室內安靜的很,南溪透過屏風能看見蕭溟靠在軟榻上藉著燭光看著什麼。
她摸了摸打鼓的小肚子,掀起被子下床,迷迷糊糊地繞過屏風走到蕭溟跟前。
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中衣,一隻腿屈起,另一隻伸展著斜靠在軟榻上。
繡著暗紋的衣領因為他的姿勢散開了一些,露出他堅實有力的胸膛,骨節分明的大掌正拿著一張紙出神地想著事情。
燭光照著他淩厲不容侵犯的俊龐,此時一身黑衣的他竟也散發著恣意慵懶。
南溪卻冇心思打量這幅美男圖,她走到蕭溟麵前,委屈地摸摸肚子。
“夫君,我餓了。”
眼前的光驀然被遮擋,蕭溟迅速將紙反扣下,看到是南溪麵色閃過一瞬的緊張,不過很快被他掩飾過去。
他伸出手將人拉著坐下,指腹摩挲她的掌心。
“餓了啊,可是這個點膳房的人都歇息了吧。”
他的語氣頗有點可惜,聽到南溪耳中就覺得有莫大的委屈。
之前不還有吃的嗎?
為什麼現在就冇了。
南溪覺得好委屈,又委屈又餓的南溪伸出雙臂纏上男人的脖頸,小腿上了軟榻爬到男人身上,黏黏糊糊地哼哼。
“夫君,我真的好餓。”
蕭溟被她突然的動作弄得大腦宕機,竟然真的順著她被她壓在身下,大掌下意識地扶著她的腰防止她摔下去。
柔順的髮絲從他的掌心劃過,如同羽毛輕掃卻又不自覺地再次靠近。
頸窩鑽進來一個小腦袋,攜帶著誘人的槐花香一絲一縷的侵入他的呼吸,蕭溟嚥了口唾沫,形狀分明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
這一動可好引起了南溪的注意。
“夫君,你這裡怎麼在動”
她伸出食指輕輕撫著他突出的喉結,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頸窩。
蕭溟隻覺得一股火從喉結處開始迅速蔓延至全身各處,他扶著南溪的大掌都不自覺的收緊,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艱難地抬起手抓住南溪柔嫩的小手,語氣頗有點紊亂。
“彆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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