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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顏夕坐在帳篷中惴惴不安地等待著,一個身影掀開了帳篷走進來。
是鈴兒。
“他們走了嗎?”
上官顏夕問的是那些官員,鈴兒點點頭。
“我已經將外麵的人支開了,主子說你隻能見南溪一麵,不能再折磨她。”
“憑什麼她是我的婢女,我想怎麼打就怎麼打,你們管的著嗎?”
上官顏夕有些不忿,接觸到鈴兒冰冷的視線這纔將下麵要說出的話嚥了回去。
“行吧行吧,我保證不動她行了吧!”
“跟我來。”
鈴兒看了她一眼,並不言語,直接走出帳篷,上官顏夕連忙跟上去。
外麵已經冇有人了,唯一留在帳篷跟前守衛的金吾衛也被鈴兒放倒了。
自從上次皇甫謐支招將皇甫夜支開之後,她回來之後便麵色蒼白,好在她用月事瞞了過去,皇甫夜雖麵上冇什麼反應估計背地裡已經開始懷疑了。
思及此,她神情焦急地詢問鈴兒,“你們什麼時候將我的婢女交給我”
“急什麼主子說再等幾天。”
“可是我等不了了!”
上官顏夕朝著她的背後煩躁的叫喚,之前在地牢裡嘔吐之後她便感覺身體有什麼不對勁,回來後便私下叫了醫師。
醫師給出的答案是她懷孕了,但是醫師並不建議她留下這個孩子,因為這個胎兒發育得並不好。
她讓他開了藥方,卻遲遲不想煎藥服下。
她輕撫著自己還未凸起的小腹,那裡正有一個小生命,是她和他的。
雖然從心底裡知道這個男人恐怕心裡隻有那個女人,但她還是慢慢沉溺在了他無處不在的溫柔之下。
好幾次纏綿床弟之間,他看著她的眼神如同看著心上人一般,眸中的深情如水一般淌出來,耳鬢廝磨時他蹭著她的頸窩,對她的依賴一覽無餘,她也不自覺的沉溺。
直到有一次她試探著問他要不要個孩子。
這個男人瞬間變了臉色,他麵色仍舊溫柔,說出的話卻冰冷似鐵,他說。
“若是有了孩子,乖,不要留下他\/她。”
他的大掌還搭在她的髮絲上輕撫,但在他話落的一瞬間上官顏夕感覺那隻大掌瞬間變成一隻鐵鉗禁錮住她的呼吸。
從那個時候她便知道,替身就是替身,永遠也不可能成為真的。
他愛的從來都是那個人。
鈴兒回頭怪異地看了她一眼,“你很急嗎?”話裡毫不掩飾的厭煩。
“當然,你們若是再這樣控製她,我不保證我能做出什麼。”
她沉著臉色威脅。
鈴兒卻是毫不在意的嗤笑一聲。
“那便試試。”說罷她轉身走入深林中,將上官顏夕丟在原地。
她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握緊了拳頭還是咬牙跟了上去。
現在她不能跟他們鬨翻。
她走了一會兒隱在暗中的吳赤便輕聲跟了上去。
溫首輔猜的果然冇錯,找不到人跟著上官顏夕便一定能有結果。
剛纔他已經讓人通知了將軍,相信不久之後將軍就能來,至於這個上官顏夕,也不必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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