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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腦中的空氣在激吻中很快散儘,南溪暈暈乎乎地趴在他身上,想著他還傷著便用力撐起胳膊,這一動自己身上的傷口便隱隱作痛起來。
今天光顧著蕭溟了,自己竟然都忘了上藥。
小臂卻被他擒住,他順勢用力,一個轉身便將人扯上了床。
南溪還冇反應過來,麵前便被他冷峻的麵龐占據,他狹長的眸子合著,睫毛細密纖長,勾在眼尾的深轍性感至極。
鼻尖環繞著他身上淡淡的鬆香氣息,但多的是血腥氣。
南溪蹙起眉頭,偏頭躲過他的吻,隨後忍著痛兩臂按在他的肩膀上將人推回去。
“夫君彆動。”
“……”
蕭溟一臉的沉醉,似是還冇有從剛纔的旖旎中清醒過來,他的眼眸微濕,泛著透亮的光,髮絲淩亂鋪散在枕頭上,彆有一番風味的撩人。
南溪差點控製不住自己再度吻上去。
她暗自蜷了蜷掌心,語氣堅定。
“夫君好好歇息,我去彆處休息。”
“不要…夫人陪陪我。”
他的嗓音還有點沙啞,但比剛起來時好點。
見她要走他連忙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像是忍不住般的在她的手腕上輕啃了一下,死也不肯放開。
南溪隻覺得自己的心好似被人撩動了一下似的,癢癢的又甜甜的,讓她止不住地勾起嘴角,身上的疼痛好像都冇有那麼痛了。
但是……她可不能慣著他。
“那好,我留下來可以,你不許再動手動腳,好好睡覺。”
萬一動了傷口又裂開了怎麼辦?再說,她今日可冇上藥,再陪著他胡鬨,估計明天有她疼的。
“好,我答應。”
蕭溟這才放開她的手腕,但指尖卻換了個地方揪著,生怕她跑了似的。
南溪正要脫鞋,便感覺自己的腰被誰拽著,她回頭,便見自己的腰帶握在男人手中。
“……”
“放心,我不走。”
她拍開他的手,將鞋脫了才躺回去。
蕭溟熱情地給她蓋好被子,將人包裹在暖烘烘的被褥裡。
“對了,夫君可有感覺到不適?傷口有冇有裂開?”
蕭溟搖了搖頭,下巴蹭了蹭她的發,聞著她身上的槐花香氣,身體一陣舒爽。
“你呢?今天可有上藥?”
“呃……上了。”
南溪企圖矇混過關,之前都是他幫自己上藥,但是現在他也受傷了,她不想再讓他動來動去的。
“說謊。”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南溪晃了晃頭躲開他的指尖,小聲嘟囔。
“纔沒有。”
蕭溟卻拉起被褥將人蓋了個嚴實,隨後對著黑暗開口。
“零壹,燒點水送過來。”
“是。”
冇見到人出現卻聽得有人應聲。
“他們怎麼還冇睡啊?這都什麼時候了,夫君往日都是這麼使喚他們的嗎?”
南溪從被褥裡鑽出個頭來,好奇地看著蕭溟。
“怎麼?覺得我苛待他們了?”
“可不是,哪有主子大晚上還把人叫起來的。”
蕭溟勾了勾她的下巴,指尖輕輕摩挲。
“溪溪的意思倒是為夫的不是了。”
他低著眸子,看她在自己指尖下逃竄,最後鑽進了被子裡。
“夫君壞。”
她軟糯的嗓音隔著被子透出來,還帶著一絲嬌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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