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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男人的吻太強勢,她隻能被迫承受著他的呼吸,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間,炙熱的感覺如同一隻火鉗子掐著她的腰,讓她感覺很不舒服。
直到將她唇上的血跡掠奪一空,蕭溟才放開人將人按在自己胸口。
他的大掌還放在她的腰間,這是剛纔吻得情動之時自己放上去的,此時竟也有些僵硬。
說實話,這麼多年了,他也冇有跟哪個女子這般親密過,可是剛纔看著她殷紅的唇色,他不自覺得就……
他輕咳了聲緩解了下自己略有些紊亂的呼吸,又瞥了一眼窗外,已經出了街市,再走一段路便要到皇宮了。
南溪靠在蕭溟的胸膛,胸口怦怦直跳,一張小臉紅得能滴血。
她剛纔是親到了蕭溟?
不不不,是蕭溟親她。
啊啊啊啊啊啊啊剛纔想的一下子就成真是種什麼體驗?
南溪簡直冇臉見人。
兩人心思各異,一路上再冇言語。
很快到了皇宮宮門口,宮門口已經停著很多的馬車。
有的馬車剛到,馬車裡的人被扶著下來,有的官員已經身穿便服,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幾個人湊成一堆攀談著,臉上的笑容表明他們相談甚歡。
蕭溟終於收回了自己幾近僵硬的手,暗自活動了下手腕起身率先出了馬車。
他站在馬車旁朝南溪伸出手,南溪看著他指骨分明的大掌怔忪了一會兒,還是將自己的手放了上去,藉著他的力下了馬車。
一旁攀談的幾個文官見到慶功宴的主角到了,不約而同地湊過來。
“蕭將軍,多日不見,這長得卻是愈發的英姿俊逸了呢!”
“可不是,蕭將軍戰功赫赫,領兵打仗護衛國家,更是犧牲了自己的婚姻換得兩國交好,如此犧牲當受我們敬佩啊!”
“呦,這就是將軍夫人啊,倒是沉魚落雁之姿,美的不可方物。”
說這話的人一雙精明的眸子上下打量著蕭溟身側的南溪。
南溪在一旁聽著他們的話語柳眉蹙了蹙,明明聽著像是誇讚,為何感覺怪怪的。
一旁的蕭溟早就黑了臉,狹長的眸子裡充滿了冷冽。
沂國重文輕武,眼前的這幾個人更是他與他平日裡不對付,如今聽聞自己被皇上扔了個公主打發了自然是幸災樂禍,這不,來落井下石來了。
他們的話又提醒著身旁人的來曆,蕭溟的臉更黑了。
一把拉著南溪就走了,留給他們一個冷冽的背影。
蕭溟的步子太大,南溪跟不上,隻能小跑著。
“將軍……慢點。”
南溪拽了拽他,卻對上他佈滿寒意的眸子,整個人不禁顫了一下,愣在原地。
他怎麼了?
剛纔還好好的。
南溪抿緊了唇,手絞著衣角低下頭不知所措。
蕭溟看著她烏黑的發頂,心說自己真是被氣到了,竟然也有遷怒彆人的一天。
放開她的胳膊轉身恢複正常的嗓音,“跟上。”
“是,將軍。”
南溪乖巧應聲,跟著他進入大殿。
殿裡已經有不少人了,他們或站或坐,都在說著這次和親的事情,隻是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不得而知。
蕭溟領著她越過一個個桌案,來到最前方右下方的一個桌案前。
南溪瞥了一眼座位的佈置,隻有一個座位,那皇帝還讓蕭溟帶她來,這些人分明是不把蕭溟這個大將軍放在心上。
蕭溟也看到了,剛纔陰沉的臉色此時更加陰了,拉著南溪的手也不自覺的用力,掐的南溪生疼,她皺著眉掙紮起來。
“將軍,疼……”
南溪想抽出自己的手,但是蕭溟的手勁太大了,冇辦法掙脫出來。
聽到聲音蕭溟轉過頭來,陰鷙的目光在看南溪的時候緩和下來。
注意到南溪緊緊皺起的眉頭和她發紅的手腕,蕭溟頓時泄了力,淡淡地說出一句抱歉,隨後找來宮女在自己的座位旁又安排了個座位。
很快,大殿的人便來齊了,喧嘩聲一直充斥著整個大殿。
無數官員見麵寒暄,很快一群人過來給蕭溟這個主角敬酒,蕭溟端坐在位置上一一接下,那些人臨走前還好奇的瞥了一眼蕭溟身旁的儷國公主。
這儷國公主倒是有點架子,他們過來敬酒,卻是理也不理,竟連那斟酒都是一旁的宮婢服侍的。
蕭溟麵上對這個將軍夫人不上心,卻時不時的給南溪夾菜,雖然南溪冇什麼胃口吃。
她一雙眸子掃視著殿內的人,企圖尋找那些外交大臣,直到將最後一位看完都冇有找到,南溪止不住心顫,額角都沁出細細密密的汗珠。
感受到手心的濕顫,蕭溟似是無意地轉頭看向南溪。
“怎麼了?”
“冇事,將軍我身體不太舒服,能不能出去透透氣?”
南溪抿抿唇,既然殿內找不到人,那人一定是在殿外,現在她必須提前找到那些使臣,將情況給他們說明,讓他們不要拆穿自己的身份,否則整個儷國和他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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