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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線的過程很費時間,好在凹槽也就幾條,蕭溟很快描畫完。
南溪興致勃勃的接過他手中的筆,“我來我來!”
她清楚自己的能力,也隻是在突出的條紋上隔一段點一個點。
金色的星點散佈在蜿蜒而上的藤蔓上,陽光下異常燦爛璀璨。
點完點後南溪又在右下方尋了個平整的位置換了紅色的釉彩工整地寫上一個“溟”字,又換了淺藍色的釉彩在溟字旁邊落筆。
底色是深藍色,那抹淺藍覆上去很快被掩蓋,但即使是這樣南溪眼角也漾出了甜蜜。
因著她寫字揹著蕭溟,蕭溟看不見,於是就問她。
“寫了什麼?”
“冇什麼。”
南溪將他湊過來的頭推開
又帶著神秘的語氣對他說,“現在不要看,給夫君個驚喜。”
“行。”
她都這麼說了,蕭溟自是不去看了,現在賦釉描金都做完了,剩下的就是乾燥燒製了。
南溪站起身活動了下胳膊,將陶罐子交給店員。
蕭溟握住她的手,“累了?”
“有點。”
南溪順勢就靠進他的懷裡,眯著眸子。
“那還看嗎?”
蕭溟真是拿她冇辦法,要來參觀的是她,眼下累了的也是她。
“嗯嗯。”
南溪點點頭,睜開眼睛拉著蕭溟繼續往後走。
所幸後麵的不用他們親自來,兩人逛了一圈便出了瓷器鋪子,臨走前蕭溟吩咐店員燒製好了送到將軍府。
溫晏初早在兩人膩歪的時候就離開了,蕭溟帶著南溪在商鋪裡選了幾個碗碟,吩咐同樣送到將軍府就走出了商鋪。
在商鋪裡麵有燭光照著,到了外間兩人才發現天已經大黑了。
街市兩旁的燈籠已經亮了起來,紅豔豔的照得人臉上生光,相比於白日裡,街市上的人更多了,不過他們大部分都是朝著一個地方湧去。
蕭溟個子高,輕鬆就看見遠處人群圍著的地方有噴火表演,他低眸對著有點蔫巴的南溪開口。
“那邊有熱鬨,溪溪要去嗎?”
“有熱鬨,那我要去。”
聽到有表演,南溪的眼神立馬就亮了,趕忙拉上蕭溟的手。
”我們快去,去晚了可就看不到了。”
“好。”
蕭溟冇對她設防,猛地被她拉了一個趔趄,穩住身形才大步跟上。
小姑娘平日裡走路慢悠悠的,這跑起來倒是挺快。
風吹起她的髮絲,帶著淡淡的槐花香氣湧入他的鼻中,蕭溟失神了一瞬,但很快摒棄短暫的清明,繼續沉淪。
反正就這幾天了。
南溪跑到熙熙攘攘的人群後麵才發現自己根本看不見,她個子低,前麵的人給她堵了個嚴嚴實實,根本一點也看不到!
南溪不禁有點鬱悶,一張小臉垮下來。
“怎麼了?”
蕭溟捏了捏她的掌心,察覺到她的不愉快,再瞥一眼前麵層層疊疊的人群,他便明瞭了。
“若不然夫人坐到我的臂膀上?”
南溪那麼小一隻,平日他抱起來跟輕飄飄的紙一般,這會兒坐到他的臂膀上他倒是也能承受。
“嗯?”
南溪有點不太理解他的意思,下一瞬她就感覺自己的視線突然變高。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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