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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安宇一臉同情加心疼的看著那實操對象,我默默的歎了口氣,轉頭對實操對象說:“那你自己起個名字吧。”過了一會,實操對象開口道:“就叫奴吧。”
我和安宇兩鬼驚訝的互看一眼,默默走到一邊,腦袋對腦袋,我先小聲說道:“誰會給自己起名叫奴吧,多難聽啊,就單名一個奴字都比這名字好聽。”安宇轉頭看實操對象一眼,小聲說:“失憶了不會還腦殘了吧?那就太可惜了,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不過就光那皮囊我也喜歡,嘻嘻嘻。”我小聲的怒罵道:“花癡,一男的也看的流口水。”然後不理安宇那花癡樣,走到實操對象對麵坐下,說道:“既然這是你自己取的名字,那你就叫這名字吧,由於安宇在方青麵前強烈要求你和他住一間房,那你以後就和他一起住吧,放心,是兩張床,中間還有屏風,我的房間就在你們房間隔壁,有啥事大喊就成。”啥事?我是怕安宇控製不住自己做出啥過分的事啊,我回頭看著還在一臉花癡的安宇,歎口氣搖了搖頭,該犯花癡的應該是我吧,哎,這都是什麼隊友啊,淚奔。
交代完後,我就回了房間,我先複習了一遍那半本陣法和捉鬼符的畫法,準備明天實操的時候不會手忙腳亂的,之後我就沉沉的睡了,這一次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裡我和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就這麼默默的站著看著對方,不言不語不動,但似乎他和我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如何說起,我想走,但腳像生根了一般無法挪動,這個夢好像做了很久很久,我醒來後,竟然在眼角還有一滴淚滑落,心裡除了悲傷還有遺憾,MMD,做個奇怪的夢就算了,這莫名的情愫又是怎麼回事?算了,世間無奇不有,更何況一個夢而已。
我出了房間,來到安宇的房間門口敲門,很快奴吧就來給我開門了,我走進安宇房間,就看到安宇可憐巴巴的抱著自己的被子靠著屏風坐在地上,“咋回事?”我疑惑的看向奴吧,奴吧的臉瞬間黑了好幾個度,嘴巴因為用力抿成了一條線,眼睛死死的盯著安宇,我笑的賊咪咪的走到安宇旁邊小聲的問道:“咋啦?老公攻克失敗啦?”安宇惡狠狠的瞪我一眼,了了,不得了了,安宇翅膀硬了啊,都會惡狠狠的瞪我了,還是為了一個男鬼。
“不要放棄嘛,追夫是有一定困難的,但你堅持下去,姐相信鐵棒也能磨成針的。”我輕輕的說完後看了一眼奴吧,奴吧的臉更黑了,眼睛死死的盯著我了,就差把我生吞活剝了,我忽略了奴吧的怒火,繼續問安宇:“你到底乾啥了?把氣氛搞得那麼緊張。”安宇瞬間眼淚巴巴小聲的說:“嗚嗚嗚,我哪有做什麼啊,我就想和奴吧一起睡,不是說秀色可餐嗎,那秀色可睡不也一樣嗎?為啥奴吧要生氣,不要我和他睡,還和我分立楚河漢界,不要我過屏風,嗚嗚嗚。”啊啊啊,這是什麼傻子啊,現在我更加確定安宇情商值為負一萬了,為情跳樓又突然想開,是他這傻子能做出來的事情,倒黴的隻有我,嗚嗚嗚。
我站起身拍拍手,不耐煩的看著安宇:“彆哭了,快去練習了,實操哎,想想就興奮。”可是安宇卻猶豫了:“那麼美的美男子用來實操,好像不太好吧,他會不會難受,會不會痛?要不我們再去挑個醜的吧。”顏值控就是腦袋容易當機,我踢了安宇一腳,催促道:“快點。”你心疼美男,我可不心疼,我就想快點做任務,快點見到家人,其他的都是浮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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