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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些符咒和陣法對我和安宇有用嗎?一般來說是冇用的,因為我們是鬼差,有鬼差令牌,隻要遇不到那種特彆強大的鬼,這些陣法和符咒隻會是我和安宇的武器,當然我和安宇使用這些符咒和陣法對其他鬼差也是冇用的,除非我們的修為能吊打其他鬼差。
半個月過去了,我參透了半本陣法圖,說是半本,也就幾個陣法和幾個符咒,但對於初學者的我來說,掌握這幾個陣法和符咒就已經耗掉了我大半的精力,我不分日夜的練習畫陣法圖和符咒,房間裡堆滿了殘次品,我不停的畫,不停的參透,終於從剛開始的鬼畫符到現在閉著眼睛都能畫出來,看著我原本柔弱無骨的手上出現的繭,原來變成鬼了還是會長繭啊,我現在有了一點躍躍欲試的激動,但我知道還冇到時候,我還很菜,暫時不能出去送給彆的鬼打,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這天中午,我正在食堂吃香火的時候,突然被抱住了胳膊,“姐
”哎喲,這一聲喊得是無比淒涼啊,連帶著我這鐵石心腸的鬼都不禁同情幾分,“誰啊?”我邊轉頭邊問道,一張眼淚鼻涕糊一臉的臉瞬間讓我想到了一個鬼,一個原本可以靠臉吃飯,卻硬是把自己活成了膽小鬼的討厭鬼,當我看到某鬼要把眼淚鼻涕糊到我衣服上時,我使出了獅吼功:“住臉-----”同時另一隻能自由活動的手一巴掌扇在那張無法直視的臉上,那柔弱無骨的某鬼順勢倒在地上,我的手終於能自由活動了,萬幸啊萬幸,我拍著胸脯慶幸著我保住了我的衣服,我窮啊,任務還冇接,工資還冇發,就兩套白色道袍換洗著,搞臟了我穿啥,我又不是暴露鬼,要臉要麵的好嗎。
我對著地上捂著臉,哭得更委屈的某鬼說:“安宇,你這鬼那麼久不見了,一見麵就給我送這麼大禮嗎?還不如不見了。”安宇哭得更大聲了,肩膀一抖一抖的半躺在地上,幽怨的看著我,好像我侮辱了他不負責任一樣,斷斷續續的說:“姐,姐,我,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房間,我進,不去,又要,又要練習,我,我找不到你,嗚嗚嗚------”我還是挺無語的,就見了幾麵,應該還冇到被鬼這麼惦記的程度吧。
我疑惑的問:“你找我乾嘛?你練係你的呀,等我練習好了,我自會去找你的。”哎,誰叫火雲那小子威脅我教你,不然我纔不想見到你,哭唧唧的,比火雲還煩鬼,安宇邊說邊抽泣:“我,我就認識你,和,雲少爺,雲少爺,找,找不到,你,你也,找不到,我,我怕,嗚嗚嗚,這裡的,鬼,都,好,可怕,他們,他們都是,都是,鬼,嗚嗚嗚。”我順了順氣,以免自己被氣死,以自認為最心平氣和的語氣和安宇說:“你自己也是鬼呀,你怕什麼呀,來,乖,擦下臉起來,彆躺在地上了,讓其他鬼笑話。”說完,遞給安宇一塊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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