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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感覺這後麵要發生點什麼事!”
張海洋說道:
“咱國家現在麵對的主要對手,還是北邊的老毛子,你所在的軍區都在西南位置,又冇跟老毛子接壤,能有什麼事?就是打仗跟誰打去啊?南邊的那幾個,有膽跟咱開仗?再借他們幾個膽都不敢。
躍民,你說是不是?”
“這可不一定!”
鐘躍民道:
“海洋,那話怎麼說來著?閻王好見,小鬼難纏,你看看如今的局勢,這老美和老毛子兩邊你爭我奪,各個層麵都在全力競賽,期間遇到了不少的危機,兩邊差點打起來,但最終還是相安無事,知道為什麼嘛?
因為雙方心裡都清楚,一旦全麵的開戰,不管最後哪方贏了,自身的損失怕也是難以估計的,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種旗鼓相當的對手,說難聽點,兩人就是最後互掐得嘴跟嘴都要對上了,也不見得能動起手來。
相反,要是兩邊的實力相差懸殊,或者說小國間的鬥爭,那就冇那麼好的剋製力了,真就是一言不合就開打,這都有過去的曆史為例的,你看非洲那些個國家,咱臨近的半島,還有前幾年的中東,不都如此。”
袁軍聽出了些意思,道:
“躍民,你意思咱搞不好要跟南邊的猴子馬上有一仗?”
“我又不是諸葛亮,能掐會算,上哪裡知道去”,鐘躍民道:
“不過呢,有很大的可能性,這猴子現在蹦躂的很歡呐,不光在海上侵占咱的島嶼,就是在陸地邊境線上頻繁騷擾我們國家的居民,甚至是燒殺搶奪,實在可恨,要再不給人點顏色瞧瞧,將來不得騎咱頭上拉屎撒尿。”
“麻痹的!”
袁軍一拍桌子道:
“真要打起來那就好了,到時老子駕駛坦克,炮口對著這些個猴子,“嘭嘭嘭!”來上三炮,轟他娘個屎尿橫飛。
鐘躍民道:
“袁軍,我們幾個得羨慕你了,你是有機會參戰的,我們軍區所部在內陸偏北方地區,防得是北邊的老毛子,怕是調不過去,可惜了。”
袁軍咧嘴一笑,道:
“冇事,到時哥們替你們幾個多轟幾隻猴子,也算是你們‘戰利品’了。”
“哎,你們可真行!”
周曉白這時開口,道:
“你們以為打仗是鬨著玩的?跟過去你們兩幫頑主打架,拍個磚、菜刀一舉,嚇唬嚇唬就好了?那可是要死人的,還這麼躍躍欲試,袁軍,我看還是讓你爸進來把你調回京城總部吧,萬一真打仗,到時就晚了。”
“曉白,我可是軍人”,袁軍認真道:
“軍人的職責就是保家衛國,如果人人都怕打仗,臨陣退縮,咱國家誰來守護?誰都怕死,冇有人不怕死的,我當然也一樣,但不能說因為怕死,就畏縮不前,苟且偷生,窩囊的活後半輩子,那我寧願死在戰場上。
青山處處埋忠骨,何須馬革裹屍還!
對於一名軍人,戰場也許纔是他最好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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