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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安琪的話,我迅速走到二爺的雕像跟前,仔細觀察著,但是並冇有如同安琪說的那樣,看到這雕像有任何的異常之處,我回過頭將安琪拉過來,讓她重新再確認一次。
可我們幾個人盯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如律令嘟囔著說道,安琪,你是不是眼花了?還是剛纔讓太陽晃了眼,我怎麼什麼都冇有看到啊?
安琪揉揉眼睛說道,是啊,現在看是冇有什麼,但是我剛纔確實看到了!二爺的臉上動了,尤其是嘴巴,好像咧了一下下…
對於我來說安琪的話應該是不會有錯的,儘管安琪不會靈力,但她是一個非常敏感的人,這應該和她父親的遺傳有關係,所以她既然說了,肯定剛纔發生了什麼異常的事情。
對了,金森,你為什麼不叫二爺的靈魂招來了?如果你特彆想見他的話,可以嘗試著進行招靈啊!安琪看著我問道。
我搖了搖頭告訴安琪,其實這件事我早就已經嘗試過了,但是二爺的情況和田娃是一樣的,因為他們都是在梁有才的乾預下去世的,梁有才,本身具有可以影響風水,壓製靈氣的作用,在他們去世之後,他們的靈氣我絲毫都感覺不到,想來應該不是被梁有纔給困在某個地方了。
梁有才這麼厲害啊?安琪差異的看著我,顯然他對於那個人的厲害程度並冇有太深的印象。
我點點頭說道,對,這個人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人,而且不止是能力厲害,他還從感情上重重地傷害了我…
哦,這是什麼意思?
我突然意識到,有可能他們之間是認識的,因為梁有才化名為托尼,而托尼是金霖霖的同學,安琪和金霖霖又是閨蜜,說不定他們之間應該也見過吧。
你認識托尼嗎?我嚴肅的看著安琪問道。
托尼?認識啊!他是霖霖最好的朋友呢!
我歎了口氣,告訴安琪,這個托尼其實就是梁有才。
果然不出我預料,安琪大驚失色,她跟我再三確認,儘管我已經將事情的真相告訴給她,但她始終不能相信我所說的,按照他的話講,這個托尼高大帥氣又陽光,對人非常紳士,他們曾經一起吃過幾次飯,對於這個托尼安琪有非常好的印象,怎麼可能托尼就是梁有才呢?
我告訴安琪,其實我自己也不敢相信,但是事實真相就是如此。看到我如此篤定,安溪也就不再懷疑了,隻是不停的搖頭歎息著說,這個世界還有什麼可以值得相信呀,曾經那麼好的一個人,現在卻是傷害二爺和田娃的凶手。
是不是就是因為他的存在,你才無法感知到二爺及田娃的靈氣呢?
安琪真是不簡單,被我一點撥就知道了,我的意思我點點頭告訴他,因為梁有才擁有極為特殊的能力,所以在他的乾預下,我是無法察覺到這兩個人的靈氣,也就無法完成招靈的。
半天冇有說話的如律令突然說道,金森,梁有才應該隻會對人纔會有影響吧,他應該無法乾預到那些法器上的靈氣吧?
我扭過頭看著他,並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想想回答到給他,對,按理說應該是如此,因為所謂的氣場,都是由人發出的靈氣來構成的,靈氣隻是人的工具,並不會製造出氣場,因此也就不會被氣場所影響。
喏,你看這個菸袋鍋…如律令指了指雕像上這根長長的菸袋。
其實我早就發現了,這個應該確實刻畫的惟妙惟肖,尤其是它的頭部,好像真的是金屬嵌在上麵的,冇想到如律令告訴我這上麵這個菸頭確實就是二爺曾經用過的,如律令在收拾二爺的老物件中,尋找到了,專門嵌在上麵。
這也算是對二爺的一種寄思。
對了,如果這個菸袋鍋確實是二爺使用的,那會不會剛纔安琪看到的一切就和這個有關係呢?正想著,如律令問我,你要不要對這個菸袋鍋進行一下感知,看看能不能找到二爺的一些靈氣呢?
冇想到我們倆一拍即合,看來我可以從這上麵尋找到一些二爺的痕跡了,說做就做,我讓他們在山頂稍等一下,一個人迅速趕回了家,從家中將招靈法器拿了出來,一路上風馳電掣,猶如腳下踩著風火輪,心中恨不得讓自己插上翅膀,畢竟有機會見到二爺了,我怎麼能不急迫,回來之後,整個人都濕透了,既是跑到辛苦,又是心急如焚,氣還冇有喘勻實,便將招靈法器一一擺放在了二爺和如律令他們進入地道的入口處。
這裡正是二爺救出小孩子們的地方,他也正是在這裡去世的。
按照規矩,我將銅鈴鐺掛在了樹上,儘管這個時候不會再有敵人,可還是要小心謹慎纔好,一切就緒,開始招靈。
打開黑雨傘,轉動以後,異香出現,陰陽兩界正式打通,一股寒氣從菸袋鍋的周圍迅速被聚攏而來,接著黑影出現,收入到黑雨傘之下。
我的全身開始發冷,一股刺骨寒氣從左肩膀處慢慢靠近我的身體…
突然,銅鈴大作起來!叮鈴鈴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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