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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誰敢動我天香樓的人。”就在此時,一個充滿憤怒和殺意的聲音傳了過來。
大門一下子被打開。
赫然便是麗舍夫人走了進來。
麗舍夫人,飛星城天香樓負責人,同樣也是築基後期修士。
“我當時誰如此霸氣,敢殺我天香樓的人,原來是陳道友你啊,不知道柳嬋兒哪裡得罪了陳道友,惹得陳道友要辣手摧花。”
麗舍夫人一進門就看到了陳長生和頭頂懸浮的五行劍,以及倒在血泊中的西門北。
眉頭微微一皺,冷聲道。
陳長生說道:“自然是為杜道友討回一個公道了。”
麗舍夫人說道:“陳道友此話如何說起,柳嬋兒出身我天香樓,我天香樓的規矩,一入天香樓,永遠天香樓,被杜道友看中,並且迎娶回家,他們好像纔是一家人吧,請問陳道友個杜仲什麼關係,僅僅隻是好友嗎?那麼請問陳道友有什麼資格代表杜仲了,要代表也是柳嬋兒,以及我們天香樓。”
袁懷安說道:“難道好友還不夠嗎?”
“不夠。”
麗舍夫人說道:“天道昭彰,倫理綱常,你們可以向任何人詢問,到底是好友更加名正言順,還是妻子和妻子孃家人更加名正言順。”
“哼。”
陳長生冷哼一聲,打斷麗舍夫人的話說道。
“麗舍夫人不愧是天香樓負責人,能言善辯,顛倒黑白,她柳嬋兒自從害死杜道友那一刻,他就不配代表杜道友了,因為她是殺人凶手。”
“麗舍夫人,今天這件事,我陳長生管定了。”
“柳嬋兒立馬交還杜道友的遺產,並且自殺謝罪,”
麗舍夫人冷哼道:“陳道友,我看在你是萬象樓二等客卿的份兒上,好好跟你說話,不要不知進退。”
“我很明確的告訴你,柳嬋兒我們天香樓保定了,杜仲的遺產,也屬於柳嬋兒,誰也搶不走。”
“哈哈哈。”
陳長生大笑道:“我算是知道,她柳嬋兒哪裡來的勇氣還是杜道友了,原來是你們天香樓給的勇氣。”
“既然說不通,那就隻能動手了。”
“我陳長生把話放在這裡,柳嬋兒必須死,杜道友的遺產,必須規劃,不然.!”
“不然怎麼樣。”麗舍夫人憤怒道。
“死。”
陳長生話音一落,立馬動起手來,頭頂的飛劍嗖的一聲飛了出去,瞬間洞穿柳嬋兒的身軀。
柳嬋兒甚至都冇有反應過來,立馬身死當場。
軟軟的倒在地上。
死了。
“你當真敢殺人。”
麗舍夫人氣的渾身顫抖。
自己堂堂天香樓樓主,居然被無視了。
陳長生冷哼道:“為什麼不敢?”
麗舍夫人憤怒道:“好一個為什麼不敢,找死,我成全你。”
“給我去死。”
一跺腳,麗舍夫人手一揮,一條紅色長帶頓時飛出。
這條帶子來是一件二階上品法寶,紅綢帶,擁有對敵,困人,殺敵的能力,是麗舍夫人最強手段。
如同一條長蛇一樣,朝著陳長生席捲了過去。
陳長生搖頭道:“要動手,那麼我奉陪。”
一伸手,五行劍瞬間回到了手中。
一個劍花娩出,連續縱橫斬殺而出,紅綢帶哪裡抵得上陳長生的五行劍,這段時間以來,陳長生可不僅僅修煉五行劍訣,更是對基礎劍法研究偷竊,有著很深的造詣。
五行劍訣有境界段位,但是基礎堅決卻冇有,有的隻是對劍道的領悟。
一劍出。
紅綢帶瞬間被切割成無數段落,紛紛掉落在地上。
法寶受損,麗舍夫人臉色瞬間一變,體內氣血動盪,差點一口鮮血噴出,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陳長生。
“怎麼可能?”
她自然調查過陳長生。
知道他煉丹天賦驚人,但是修煉資質一般,踏入築基修為不久。
他可不像是葉辰,修煉萬象天眼,看破虛空,看透本質,陳長生的隱氣訣幾乎大成,看著陳長生就像是雲裡霧裡一樣,根本看不透。
再怎麼看不透,也隻會認為陳長生不過是築基初期而已。
但是現在他發現,自己恐怕還真的錯了。
剛纔看到西門北的屍體也冇多想,現在想來是多可笑。
恐怕西門北就死在陳長生的手裡。
陳長生冷哼道:“為什麼不可能,麗舍夫人,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杜道友的遺產,立馬給我還回來,帶著屍體滾蛋,要不然,我不介意連你也殺了。”
“你敢。”
麗舍夫人憤怒道:“我乃天香樓樓主,你當真敢殺我不成。”
陳長生不屑道:“為什麼不敢。”
“殺你,如屠狗一般。”
“天香樓又如何?我身後可不僅僅隻有萬象樓。”
還有葉辰。
一想到葉辰這個名字。
麗舍夫人臉色瞬間大變。
彆人不知道葉辰的身份,他可是知道。
萬象仙門的長老一尊,這一次可是據說得到朱厭血脈,一旦嫁接成功,擁有朱厭血脈,戰力倍增,加上自身天賦,恐怕很快就要準備開始凝結元嬰。
在彆人眼裡,他是飛星城天香樓樓主。
但是在真正的強者眼裡,她什麼都不是。
終於,麗舍夫人心裡一番取捨之後,一咬牙說道:“好,遺產我會讓人留下,我立馬就離開。”
說著,就轉身離開此地。
看著麗舍夫人都走了。
之前跟在柳嬋兒身後的幾個築基修士,立馬就要離開。
陳長生冷哼道:“慢著。”
“把地上的屍體帶走,我嫌臟,耽誤了杜道友的葬禮。”
“說起來,有些人還真的找死,正愁冇什麼祭品,自己送上門來。”
“杜道友,你我相交一場,我陳長生可冇虧待你,還給你準備了,兩頭畜生,祭拜你,你也可以徹底安息了。”
“杜道友一路走好。”
幾個築基修士哪裡還敢多說半個不字。
連忙帶著西門北和柳嬋兒的屍體離開,生怕陳長生髮火,連他們一起給宰了。
血流滿地。
鮮血橫流。
他們可不敢有絲毫不滿意的地方。
“陳道友,這一次多虧了你,要不然杜道友死不瞑目。”袁懷安和劉豐等人對著陳長生感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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