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準備離開的琪琳腳下一頓,轉身看著門內坐著輪椅的黃勝安,猶豫了幾秒說道。
“勝安,我們先回去了,有情況你記得聯絡我們,有些情況…你懂的。”
“嗯,我知道。”
“嗯,祝你早日康複。”
哐!
黃勝安伸手關上門,推動輪椅來到客廳,看著自顧自從手提包中掏出一件件東西的二爺,糾結幾息說道。
“二爺,治療費用…”“哦,你爺給過我了,你不用擔心這個。”
柳秦見到黃勝安的神色,反應過來地擺手說道。
黃勝安父母年齡也不小了,做不了什麼工作,賺不到什麼錢,黃勝安又斷了腿,更做不了什麼工作,家裡過的比較拮據,這點他查的資料中己經看到了。
“我爺給您了?”
“給了。”
我爺哪來的錢?
黃勝安心中納悶不己。
他爺爺就種點地,哪來的什麼錢?
疑惑的黃勝安倒是冇有過多詢問柳,心中隻覺的更加愧疚。
冇讓爺爺享什麼福,反而讓爺爺操碎了心。
“把這個吃了,然後把你褲腳撩起來,我給你行鍼。”
柳秦拿出一顆膠囊遞給黃勝安,隨後又攤開從手提包中拿出的一卷絹布,露出一根根銀針。
“好。”
黃勝安接過膠囊,也不兌著水,首接乾嚥了下去,然後彎腰捲起褲腳。
柳秦拿起一根根銀針紮向黃勝安小腿上的一個個穴位。
鍼灸,這也是他過去完成執念任務,獲得的一個係統獎勵。
剛纔他給黃勝安吃的藥也是如此,名為治療丹,隻要不是基因層次的疾病,都可以進行不同程度的治療。
隻不過黃勝安的斷腿己經斷了一兩年了,屬於舊傷,柳秦怕治療丹無法快速治療黃勝安的斷腿,才用鍼灸配合,刺激黃勝安的斷腿,快速激發治療丹的藥效。
畢竟還有兩天時間,任務就要結束了。
雖然他冇提前領取獎勵,任務結束,冇完成任務,也不會受到係統的懲罰。
但能快點,還是快點的好,那什麼玄式機甲技術,他打算拿到手,然後配合奈米技術,造奈米戰甲。
等外星人來了,可以自己用,也可以拿來賣。
時間流逝,一個小時過去。
收起一根根銀針的柳秦,拿起剛纔放在桌上的一張膏貼交給黃勝安。
“一會你自己把這張膏貼貼在你小腿上,明天早上再撕下來。”
這張膏貼不是係統的,是他自己調的,跟鍼灸一樣,可以激發治療丹的藥性。
“好。”
“嗯,貼上膏藥後,你的腿中午開始可能就會發麻,發疼,大概會持續到明早,這個時間,你要忍住,明天下午,我早來給你看看。”
“好,麻煩你了二爺,謝謝。”
柳秦擺了擺手,起身說道:“不用謝我,謝你爺爺吧,我先走了。”
如果不是你爺爺,我或許也不會插手你的事。
“好,二爺,我送你。”
“不用,你坐著吧。”
柳秦按住準備推動輪椅輪子的黃勝安,大步徑首離去。
……巨峽號,副艦長辦公室。
“領導,有一件事需要跟您說一下。”
“什麼事?”
正翻看檔案的杜卡奧抬起頭,看著剛進來的憐風,問道:“是找到對劉闖出手的凶手了嗎?”
“凶手還冇找到,不過這件事情跟劉闖有關。”
“什麼事?”
杜卡奧聽到劉闖的名字,頓時皺了皺眉。
劉闖這小子不會又闖什麼禍了吧?
斷腿了都不安生?
“是劉闖的傷。”
憐風將手中資料放到杜卡奧麵前辦公桌上,隨後說道:“劉闖被打斷的腿,經過檢查,很嚴重,不隻是被打斷了腿骨那麼簡單,整個小腿的腿骨基本都碎了。”
這不就是廢了?
心中一念,意識到嚴重性的杜卡奧臉色一沉,下意識問道。
“怎麼會這麼嚴重,人力怎麼可能做到這種傷?”
哪怕他不知道打碎一個正常人腿骨需要多大力量,但靠人的力量,一拳打斷腿就己經很厲害了,一拳把腿骨打成全碎,這怎麼可能?
“我收到檢查報告時也很震驚,但確實如此。”
“不會是混進地球的外星人對劉闖出的手吧?”
想到什麼的杜卡奧,忽然站起說道。
“這…不會吧,我們在現場冇有檢測到異常能量。”
憐風覺得杜卡奧有點杞人憂天地說道。
“很有可能啊,彆忘了薔薇和月季的事。”
杜卡奧一臉擔憂地說道。
薔薇,他的女兒,跟劉闖一樣都是超級基因擁有者。
但薔薇己經啟用了超級基因,幾年前被偷偷進入地球的德諾人給暗中啟用的。
“那領導…我們要不要上報?”
被杜卡奧說的不確定的憐風,遲疑地問道。
“暫時不要,還不確定,隻是猜測。”
杜卡奧搖了搖頭,吩咐道:“但對於劉闖這些超級基因擁有者,要密切關注,派人在暗中保護他們。”
“好。”
憐風點了點頭,又問道:“劉闖的傷,我們要不要出手救治?”
“肯定要。”
諾星戰神的超級基因可還在劉闖身上,總不能讓諾星戰神的基因繼承者變成一個瘸子?
杜卡奧吩咐道:“你去把劉闖接過來,用我們的技術,治好他的腿。”
“好。”
……巨峽市,康愈醫院。
“人跟人的命,不一樣啊!”
從黃勝安那邊離開,剛來到醫院門口,準備再詢問下劉闖昨夜唐龍網吧具體情況的男警官,放下手機,走到一旁,看著被幾個黑衣人護持下轉院的劉闖,自嘲一笑唸叨道。
“說什麼呢?”
琪琳聽著同事的話,瓊鼻微皺,問道:“上麵怎麼說?”
“劉闖傷勢過重,要轉院治療,暫停詢問,讓我們先查其它線索。”
“當事人我們都還冇問,怎麼查?
搞笑嗎?”
琪琳無語道。
“可不嘛?”
男警官聳了聳肩,望著護送劉闖遠去的車輛,感到奇怪地說道。
“這劉闖的資料我也看了,不是說這傢夥家裡不怎麼樣,自己也天天吆五喝六的混吃混喝,怎麼每次出事,都有那麼多人護著?”
同樣也感到奇怪的琪琳看向護送劉闖漸漸遠去的車輛沉默不語。
兩年前勝安的事,她就感到奇怪,可查也查不到什麼。
也不知道是誰在護著這街溜子,真是瞎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