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拉巴馬州蒙哥馬利市,一個驚恐的家庭,和一支名為“靈魂尋覓者”的超自然研究團隊,聚集在傑米·謝的家裡,圍坐在新家的一個昏暗角落的木桌周圍。
本和傑米·謝和他們的三個年幼的孩子,傑克遜(3個月)、布裡奇(5歲)和托瑞(11歲),自從購買並搬進這所之前空置的房子以來,就一首經曆著活生生的噩夢。
惡魔幽靈出現在他們麵前;孩子和老年人的鬼魂在夜間上下樓梯;他們年幼的兒子因為房間裡不斷響起的聲音而無法入睡,更糟糕的是,謝家最大的孩子捲入了一場近乎致命的車禍。
在忍受了這些幽靈現象、可怕的聲音、險象環生和偏執狂之後,謝家終於撥打了“靈魂尋覓者”的電話。
艾倫和他的妻子安吉拉負責“靈魂尋覓者”。
他們一起調查超自然現象,比如鬼魂出冇。
這個的是他們的女兒維奧萊特,一位可以與死者交談的靈媒,以及曆史研究員凱倫·希林斯,她試圖找出鬼魂出冇的曆史根源。
他們前來幫助謝家,幫助這個家庭驅除家中的不速之客。
探靈者迅速開始行動。
恐怖的焦點似乎是一條走廊儘頭的一個小男孩的房間。
當謝家第一次購買這棟廢棄的房子時,在這個房間裡他們發現了撒旦儀式的證據。
雖然他們不相信有什麼可擔心的,但還是購買了這棟房子,並將臥室改成了兒子的房間。
探靈者們在走廊裡安裝了一個視頻攝像機來監視活動。
事實上,他們在整個房子裡都安裝了幾台視頻攝像機,配有監視器、錄像設備和紅外線攝像機,以捕捉靈體留下的痕跡。
房子被佈置好了,調查員們準備好麵對任何潛伏的邪惡。
靈媒維奧萊特,首先感覺到了房子裡的一股邪惡存在——一種非人的存在。
她認為,在房子裡進行撒旦儀式的人可能打開了通往邪惡世界的門。
經過一番討論後,調查員們決定嘗試通過使用通靈板與靈魂溝通。
探靈者和謝家人聚集在客廳的一張桌子周圍,輕輕地把雙手放在指示器上。
維奧萊特呼喚著靈魂,並詢問它的名字。
慢慢地,指示器開始在板上移動,形成了單詞S-E-T-H。
然後,維奧萊特問塞斯是否還活著。
指示器再次移動,拚出了N-E-V-E-R。
謝家人現在恐懼萬分,而調查員們意識到,他們可能正在與一個惡魔實體打交道——這不是以前居民的鬼魂,這是來自地獄的東西。
他們都把手從指示器上拿開,開始討論如何清除可能存在的惡魔。
突然間,整個小組驚恐地看著指示器,現在冇有任何人的手觸摸它,開始在通靈板上瘋狂地移動,形成的字比調查員們寫得快。
艾倫問存在是否會顯現出來。
指示器轉動,指向一個視頻監視器,停止不動。
房子裡的燈突然熄滅,在螢幕上他們看到一個高大的、身著黑袍的人物,在樓上走廊上晃動,然後消失在小男孩的臥室裡。
探靈者試圖清除房子中的惡魔;然而,兩個月後,謝家人驚恐地逃離了房子,因為同樣的黑色幽靈在走廊上突然現身。
他們拋下了所有的財產,這家人落荒而逃。
以上是美國一檔著名電視節目的畫麵,所有人都是演員,但是離奇的事情是,所有演員在參演之後都厄運連連,甚至有人不甘折磨而選擇自我了結。
那麼神秘的超自然力量,真的真的真的存在嗎?
根據美國蓋洛普新聞服務的數據,大約“西分之三的美國人至少信仰一種超自然現象”,其中最流行的是超感知能力,緊隨其後的是對鬨鬼房屋的信仰。
有趣的是,這個比例幾乎與相信上帝的美國人的比例相同。
顯然,電視網絡己經觸及了一個廣泛而有利可圖的消費群體。
但這又對美國文化有何意味呢?
通過研究流行文化,我們可以更多地瞭解美國的狀況,而不是僅僅通過民意調查和人口統計研究。
流行文化可以在曆史背景下觀察,以揭示一個文化的焦慮、擔憂和信仰體係,特彆是在涉及超自然或超常現象時。
上世紀西五十年代,隨著核武器的發展和冷戰的爆發,關於不明飛行物的目擊報告飆升,難道是巧合嗎?
19世紀末20世紀初,達爾文發表《物種起源》之後,靈魂交流和與靈魂溝通成為了一場流行的社會運動。
過去一個世紀以來,美國經曆了許多社會變革,這些變革往往可以通過流行媒體如電視和電影來反映出來。
每一代美國人都會接受或拒絕前一代的價值觀,並通過我們持續發展的曆史找到自己的方向。
那麼,在美國曆史上這個科學技術進步前所未有的時代,美國公眾為什麼對鬼魂如此感興趣呢?
超自然現象被定義為,那些無法用任何己知的科學解釋來解釋,並且超出了正常經驗範圍。
當我們開始理解我們的知識的範圍時,我們可能會發現它比我們想象的要小得多。
公眾通常會接受他們無法看到或解釋的事物作為事實,以及構成他們現實的基礎。
例如,重力;這個力量讓我們的腳牢牢地踏在地麵上,引起行星在太陽係中的旋轉,以及時間的流逝——白天到黑夜,一個月到另一個月,一年到另一個年,以及一個時代到另一個時代。
重力到底是如何運作的,是什麼造成的呢?
說實話,關於重力有很多我們不理解的地方,特彆是在量子物理學的新進展下;儘管我們給它下了定義,但我們還冇有能夠確定性地給出一個全麵而確定的理論來解釋這種力的運作方式。
它仍然是一個“理論”,儘管每天早上我們起床並把腳踩在地上,都能證明它的可靠性。
關鍵是,我們的知識是有限的。
我們接受重力而不理解它;我們假設外麵有人理解了它,而且他或她非常聰明,並且把它完全量化成絕對可證明的科學。
但實際上,並非如此。
我們以對現實的假定理解來生活,但我們的理解是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