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秀清坐在臥室,聽著客廳的吵鬧,眼淚止不住的流,心裏有一種無力感,想要做些什麽,卻現自己真的什麽也做不了,也沒做過。??WwW??COM
6瑞雪哭鬧一頓,拉著陳大軍離開,揚言如果6愛國不把房子還給他們,她就永遠不進這個家門。
6鬆原坐在沙上半沒動,心裏忍不住的難過,女兒怪他,也不是沒有道理,這麽多年,也就這兩年才穩定下來,以前一年到頭都難得回家一趟。
顧北在樓梯口伸個腦袋,喊6戰國上來抱孩子。喊完就趕緊跑回屋裏,擔心孩子掉下床。
6戰國應聲上了樓,顧北擔心的問:“沒事吧,瑞瑞怎麽這麽一大早就來了,這麽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還是為了房子的事,估計兩口子在家想的餿主意,讓瑞瑞來鬧吧。”6戰國著抱起床上的胖,隻要他抱孩子,每次總是忍不住先抱閨女。
“這房子早晚都是個雷,以後萬一房子值錢了,瑞瑞他們鬧的會更厲害。”顧北抱起莫忘,擔憂的,以後那套四合院是肯定會升值的。
“行了,不管他們的事了,下去吃早飯吧,胖他們的雞蛋羹都蒸好了。”6戰國著抱著胖出屋。
樓下的6鬆原看到兩人抱著孩子下來,臉上也有了笑模樣,衝著北:“來,趕緊把莫忘給我抱會。”
顧北笑著把莫忘遞了過去,又上樓去洗漱。
6鬆原抱著莫忘,跟6戰國:“這等你們回了省城,孩子沒人看啊,北一個人也顧不過來,不行讓北和孩子先留在京城,等上幼兒園了,也好帶了,再去省城。”
6戰國沒有吱聲,因為他知道這事別他不願意,恐怕顧北也不會樂意的。
6鬆原見兒子不話,接著:“在家裏,這麽多人,一人幫一把,孩子就大了,要不回去,北一個人,連飯都吃不到嘴裏,你你那點工資,還要養兩個孩子,有富餘的錢請保姆嗎?所以你倆好好考慮一下。”
早飯時,6鬆原又跟顧北提了自己的想法。
顧北愣住了,帶兩個孩子住在京城,怕是一年都難見到一次6戰國,她可不願意這樣。
6鬆原見顧北隻是低著頭喂孩子吃雞蛋羹,也不話,歎口氣:“北啊,你放心,我們這做老的,也是為你們考慮,你要是不願意,就當我沒吧。”
顧北這才忙開口:“爸,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好,我是不想孩子和爸爸分開的時間太長,反正我們過了年纔回去,讓我們再商量一下。”
6鬆原這才滿意的低頭吃飯。
早飯過後,6鬆原去部隊,6愛國坐了會,也出門了,而文秀清早飯也沒出屋吃。
顧北抱著孩子坐在沙上,準備給兩個孩子用收音機放喇叭廣播。
白曉蘭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跟屁股後麵有狼攆著一樣。
顧北好奇的看著白曉蘭,問道:“你這又闖禍了?”
“差不多吧,我沒地躲,想著咱們怎麽也一起打過架,算是姐們兒了,就來你家躲躲。”白曉蘭坐下後,喘著粗氣,老實的回答。
顧北想撫額長歎,怎麽打架還打出革命友誼了。
“你又跟誰打架了?”顧北忍不住問道。
白曉蘭看了眼抱著胖的6戰國,有些不好意的:“我把我們院供銷社社長的兒子,腦袋開啟瓢了。”
顧北詫異的看著白曉蘭,這丫頭是有多生猛,能把一個男人腦瓜打破:“你怎麽又打架啊?這次又為什麽?”
白曉蘭毫不在乎的:“那孫子偷孫奶奶家的雞去賣,被我抓了現行,我不打他打誰,孫奶奶多可憐,就自己一個人,這孫子還去偷孫奶奶家養的兩隻雞。”
顧北看著這個一話,豪氣萬千的姑娘,有些無語,難怪周思平愁嫁閨女呢,怕是整個圈子裏的人,都知道她家有個愛打架的閨女吧。
白曉蘭完後,逗了逗莫忘,才問顧北:“嫂子,你認識程齊家嗎?”
顧北有些驚訝,難道白曉蘭是為了程齊家,纔去省城?點點頭:“認得,以前和戰國一個部隊呢。”
白曉蘭眼睛一亮,樂著:“這下他完了,看被我逮到,看我怎麽收拾他。”
顧北肯定了心裏猜測,看來是白曉蘭喜歡程齊家,可是程齊家卻喜歡秦莉,想想這複雜的關係,有些頭大。
白曉蘭接著道:“和我打過架的,也就他,我沒打贏過。”完臉一紅,又道:“不對,還有一個,我這一輩子,就沒打贏這兩個人。”
顧北樂了:“你纔多大,就一輩子,一輩子長著呢。”
白曉蘭嘿嘿笑了下,道:“等你們過了年回省城,我跟你們一起走吧。”
“行啊,不過你去了省城,不能還這麽愛打架啊。”顧北有些頭疼的,這丫頭性格和名字差別太大了。
白曉蘭擺著雙手保證道:“不打,肯定不打。”
顧北還是好奇白曉蘭和程齊家的事,沒忍住,又問道:“你和程齊家從一起長大的?”
白曉蘭點點頭:“他是我姑家兒子,我表哥啊,從在我家長大的。”
顧北八卦之火一下熄滅了,原來是表親啊,還以為是青梅竹馬呢。
白曉蘭是個實心眼,不等顧北問,又:“我們家是滿族,正黃旗的,滿姓瓜爾佳氏。我姑迂腐的很,現在家裏還有很多老規矩,我都不愛去他們家。”
顧北不太懂這個,她的認知裏正黃旗應該是皇室後代吧,估計規矩很多。
白曉蘭坐了會,忍不住要抱莫忘,嘴裏著:“怎麽這麽好玩呢。”
顧北眼角直抽抽,敢情孩子在白曉蘭眼裏就是個玩具啊。
把孩子給了白曉蘭後,閑著沒事,問道:“你沒事,為啥非要跑到西北去,那邊交通又不方便,還比京城落後好多的。”
白曉蘭抱著莫忘,做個鬼臉,然後很正經的:“我去省城,隻是為了迷惑我媽,我其實想去省。”
顧北一驚:“你一個姑娘,跑省幹嘛,那麽遠,你媽要是知道,得擔心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