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戰國摸著她散落在肩頭的頭,道:“我希望能成為你的靠山,不管什麽時候,任何事。??Ww??WCOM”
顧北臉貼在他的胸口,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聲呢喃:“對不起,我以為我可以解決的,所以想著不給你添麻煩,你平時訓練都那麽辛苦了。”
“你們不是麻煩。”6戰國完,摟著顧北靜享這溫馨的一刻。
第二一早到店,沒一會兒,章賀之帶著幾個工作人員過來,一臉笑意的道:“顧同誌啊,原來是一場誤會,真是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到位,失誤了。”完指揮幾個人去把封條揭了。
顧北皮笑肉不笑的道:“章主任,真是辛苦你還親自跑一趟,以後有事,你不用親自來了。’
章賀之笑容僵了一下,然後繼續和顏悅色的道:“顧同誌,你現在也算是咱們市裏帶頭搞活經濟的領頭人了,咱們西北展一向落後內地,以後你還要多努力,爭取帶動大家經商的積極性,能迎頭趕上內地展經濟的腳步。”
顧北心裏冷笑,她可沒有那麽偉大,她隻是想掙錢而已,何必給自己戴這麽大一頂帽子,怕是好戴不好摘啊,虛笑著應承道:“章主任謬讚了,都是不值錢的本生意,所謂搞活經濟的領頭人,那得手筆要大,眼界要寬的人,像我一個女人家,目光短淺,就是想掙點錢,給孩子多買點好吃的。”意思是我顧北就是一個家子氣的女人,以後也別想著藉助各種名義,來打她的主意。
章賀之臉上的笑容徹底僵了,他計劃給顧北扣頂高帽子,然後好借住各種名義,什麽看望五保戶,烈士家屬,孤寡老人等,讓顧北出血,誰知道人家根本不接他的話題,還擺明瞭,我就是一個女人,眼皮淺,不會做高尚的事。
顧北看著章賀之臉色不善的離開,心裏膈應了一下,不過現在也好,最起碼章賀之不敢再刁難她,至於巧立名目要錢,那更不可能。
秦莉趕來,看著店門已經開了,驚訝的:“我昨晚沒忍住,跟我大舅了,我大舅今上班就去找他們,怎麽還沒去呢,門就開了。”
顧北樂了,一會兒秦莉的大舅再去找趟章賀之,估計章賀之臉都要綠了,不過這樣也好,讓章賀之知道,她是有靠山的人,不但部隊有人,省城公安廳也有人。
秦莉笑著又:“我聽我爸,金伯父秋要調到省人大辦公室了,以後就可以常常看見九兒他們了。”
顧北也興奮起來:“還想見見九兒呢,他們先就要搬來了,真好,以後我們見麵更方便了。”
“嗯,我爸他明年要是升不上來,就退休,也來省城住,這樣離我和我姐近一些。”秦莉高興的道,雖然大舅和大舅媽對她比親閨女還好,但是還是在親爸親媽跟前更自在啊。
接下來的日子,顧北不但要忙店裏的事,還要抽時間給出版社寫稿子,好在白有點空閑時間,她就想故事的情節,晚上用兩個時快寫出來。
白曉蘭已經辭職,專心等著和靳向東去疏勒河,周思平到底捨不得閨女,從京城趕來,準備送送兩口。
周思平給閨女帶了愛吃的蜜貢,稻香村的糕點,還買了一大箱子衣服,春夏秋冬的都有,雙股線織的毛褲,甚至連香皂都買了十塊。
白曉蘭把周思平接到宿舍,看著媽媽帶來三大包東西,目瞪口呆的道:“媽,這些疏勒河也有賣的吧,不用連香皂牙膏也帶吧?”
周思平捨不得的拉著她的手:“我聽鄰居們,那個地方想買個東西,騎馬都要走一,多不方便啊,你多帶點,回頭省得買,他們那個地方八月還下大雪,你去的時候,把厚衣服裝上麵,要是變了,也方便拿,還有我還給你買了感冒藥,治拉肚子的藥,對了我還從京城給你帶了一包土,他們要是水土不服,可以用家鄉的土泡水喝。還有……”
白曉蘭覺得鼻子越來越酸,眼淚忍不出的往外冒,帶著濃濃的鼻音道:“媽,不是還有一個星期才走嗎,你別了,我心裏難受。”完抹起眼淚。
周思平也跟著掉淚,摸著白曉蘭的臉,輕輕給閨女攏了攏額前的碎道:“嫁人了,就要有個大人樣了,不要什麽事都讓向東操心,你也要用點心,過日子,要兩個人一起使勁,才能把日子過好。”
“媽,你別了,我心裏疼。”白曉蘭摟著周思平的脖子撒嬌道。
拍拍閨女的背,周思平道:“不了,不了,不哭啊,以後記得每個月給爸媽寫封信,要是缺啥了,給我拍電報,打電話,我給你郵。”不了,可是又忍不住嘮叨。
白曉蘭臉埋在周思平頸肩處,忍不住哭出聲來,娘倆又摟著哭了一通。
中午靳向東過來接她們吃飯,看著哭紅眼圈的娘倆,心裏歎口氣,早上接了周思平,就想著給娘倆點話時間,自己找了個藉口出去,和自己預想的一樣,娘倆已經開始哭著道別了。
“媽,咱們先去院吃飯,下午過來,把曉蘭的東西也搬院去。”靳向東跟周思平道,因為白曉蘭已經辭職,也要盡快搬出宿舍。
周思平點頭道:“行,咱們這就過去吧。”
文秀清早在家準備了一桌子菜,甚至去買了兩瓶香檳回來。
顧北也沒有去店裏,在家幫著看孩子,現在兩個孩子都會走了,走的不穩,卻愛滿院子亂跑,一個人肯本看不了,而且胖還特別愛撿到什麽都往嘴裏塞,用嘴去探知一切事物。大黃能看著胖摔不疼,卻管不了胖往嘴裏塞東西。
靳向東三人來時,文秀清已經開始炒菜,周思平進廚房跟文秀清打招呼:“秀清,你不用這麽客氣,隨便做點得了,都是自己人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