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若水有些吃驚,不明白靳向東為什麽這麽積極,怔怔的看著靳向東,不知道該怎麽回答。??WwW??COM
靳向東覺得自己有些冒昧了,微微一笑解釋道:“你的同行也是為女性,我想你們更有共同語言。”
歐若水這麽多年一直沒有朋友,不管同性還是異性的,現在聽靳向東,竟然鬼使神差的點頭答應了。
靳向東看看時間,差不多到下班時間了,道:“你再等我幾分鍾,我收拾一下,咱們一起過去。”他知道顧北這兩在家看孩子,所以直接帶著歐若水坐公交車去了家屬院。
顧北一家四口正在亂哄哄的包著餃子,聽到敲門聲,顧北扔下擀麵杖,跑去看門,胖一見媽媽不用擀麵杖了,趕緊跑去把擀麵杖拿走,像模像樣的擀著她手裏的麵團子。
“大哥,你……”顧北隻了個你,就愣住了,看著靳向東身後的歐若水,吃驚的不出話,手還緊緊握著門把手。
靳向東看著顧北吃驚的樣子,微笑著:“有什麽事,進屋吧。”
歐若水卻奇怪,顧北為什麽會一副認識自己的樣子。
“快……快……進來吧。”顧北趕緊讓開,讓靳向東和歐若水進門。
正在捏餃子的6戰國,抬頭看見歐若水時,眼中也閃過詫異。
顧北心情有些激動,有驚訝,又有些不可思議,這絕對是馬雪容啊,要不世界上怎麽有這麽像的人呢?
靳向東看跟在身後的顧北跟失語了一樣不話,笑著讓歐若水去沙上坐,順便介紹道:“這是我二弟6戰國,這就是我給你的同行顧北,這是她家的寶貝龍鳳胎胖和莫忘。”歐若水隻是心裏微微詫異了下6戰國和靳向東長的真像。
然後衝顧北和6戰國道:“這是福清茗茶茶葉廠的歐若水。”
這一介紹,讓本來還在蒙圈中的顧北,更懵了,站在原地,隻是直勾勾的看著歐若水。
歐若水被盯的有些不自在,扭頭看向正在擀麵團的胖,粉嫩嫩的一團,頭頂紮個衝辮,辮子因為擀麵,一晃一晃的,心裏突然有種要融化的感覺。
顧北很快回過神,她看著歐若水笑的時候,嘴角的酒窩,腦子也飛的轉起來,如果這真是馬雪容,那麽怎麽會叫歐若水呢?難道失憶了?
“歐廠長,你是南海市人啊?”顧北笑著過去,坐到歐若水身邊問道。
歐若水搖搖頭:“不是,我是陝省人。”
靳向東去洗了手,過來幫著包餃子,伸手問胖要擀麵杖,胖拿著擀麵杖往懷裏一抱,看看顧北,又看看6戰國,想了想,才把擀麵杖給了靳向東。
歐若水笑著:“你家這個寶寶很可愛啊。”
顧北趁機趕緊問道:“你家男孩女孩啊?”
歐若水愣了一下,搖頭:“我沒有成家呢。”
顧北看向靳向東和6戰國,這要怎麽開口,你好像九兒的媽媽?
6戰國輕輕搖了搖頭,讓她等會再。
顧北是個急脾氣的人,現在憋著一肚子話不能,歐若水坐的有些不自在,又看是飯點,準備起身離開。
顧北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拽住歐若水的手腕道:“我想單獨跟你幾句話。”著急急的拉著歐若水進了次臥。
靳向東跟6戰國聲道:“是不是和九兒很像?而且我懷疑她就是九兒的媽媽,因為她的口音完全是g省人啊。”
6戰國點頭,而且他看見歐若水看向胖的眼神,柔的能滴水,這隻有當過媽媽的人,才會有這樣的眼神。
臥室裏,顧北看著歐若水,直截了當的道:“你很像我認識的一個女孩的媽媽,她叫九兒,可惜她的媽媽在她沒滿月的時候,就跳崖自盡了。”顧北完,盯著歐若水的臉。
歐若水不知道為什麽聽了這話後,心裏一疼,臉上的表情也起了變化。
顧北拉歐若水一起在炕沿上坐下,握著歐若水的手,這雙手雖纖瘦,卻很硬,手掌心全是薄繭,不細膩,甚至有些剌手。
“我想跟你九兒的故事,可以嗎?”顧北心翼翼的看著歐若水的表情,她怕歐若水不是失憶,萬一是不想提起以前呢。
歐若水點頭不語,心裏突然有些忐忑和惶恐,她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這個九兒和自己應該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
“九兒的媽媽是個了不起的媽媽,當年因為很多不得已的原因,在生下九兒十幾後,跳崖自盡……”顧北從雪容跳崖開始慢慢講起,講雪容怎麽和金家棟相戀,怎樣因為迫害,懷著九兒逃命,又因為什麽不得已拋下九兒跳崖,還講了金家棟的犧牲,然後道:“我見到九兒的時候,她九歲,卻隻有五六歲孩子那麽高,長期的營養不良,臉黃瘦黃瘦的,不過現在跟奶奶生活在一起,長高了很多,像個大姑娘了。”
歐若水不知道為什麽,顧北講的每一件事,她都很熟悉,還有一種錐心的痛,痛的讓她窒息,可是腦子裏依舊一片空白,隻是眼淚止不住的流。
顧北見歐若水這樣,擦了把自己臉上的眼淚道:“不好意思,我一時沒忍住,給你講這麽傷心的故事。”
歐若水流著淚不話,腦海裏閃過一些模糊的片段:
有個青澀的大男孩對一個同齡的女孩:“這包裏的玉米麵餅子,還熱著呢,你趕緊吃,別讓別人看見了。”
一個穿著軍裝的青年軍人對穿著一身火紅衣服的姑娘:“你穿紅色真好看,就像新娘子一樣,容容,你等我從戰場回來,我一定風風光光把你娶回家。”
姑娘抻著身上嶄新的紅衣服,哭著:“家棟哥,今,就讓我做你的新娘好不好?”
“容容,我不能害了你,如果我回不來,你還能清清白白的嫁個好人家。”
姑娘流著淚,解開紅衣服的盤扣,哭著:“家棟哥,如果你今走了,我就死給你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