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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席月被男人禁錮在胸前,被迫仰著一截修長脖頸,渾身濕透,露出曼妙曲線。眼尾染上薄紅,眸中溢位水汽,呼吸徹底亂了分寸。戰泓景一路攻城略地,大掌轉為托住她後脖頸,極儘佔有慾。“小月兒……”男人嗓音低啞繾綣,趕在夏席月快要透不過氣的那一刻鬆開了她。又埋首於頸部,呼吸不受控製的粗重,噴灑在細膩肌膚上,引起顫動。夏席月被吻得軟了身子,幾乎冇有力氣,被迫靠在他懷中。心跳聲若擂鼓。她緩緩抬手摸到戰泓景脈搏……怎麼會!不見秋居然冇有解?“戰泓景……”夏席月嗓音微顫,輕聲喚他。戰泓景雙眸隱忍,懶懶嗯了一聲,“我在。”“不見秋,冇有解是不是?”戰泓景悶笑一聲,心底慾念似要噴薄而出,連嗓音都啞透了,“冇有,死不了。”他說的懶散,夏席月眼睫上垂落一顆淚,喃喃自語,“我不要你死……”濕漉漉的髮絲貼在她臉頰,美人垂淚,眸中又含了幾分倔強。戰泓景的心化為一汪水。他湊近,低下頭,動作輕柔吻去她眼角淚意,“放心,不敢死。”夏席月撞進他幽暗眼眸中,男人額頭薄汗滾落,喉結上下滾動,似是在壓製什麼。夏席月呼吸一滯,做了個大膽的決定。她抬手擁住男人勁瘦腰身,仰著腦袋吻上他喉結。“戰泓景,要我……”為他解毒,她心甘情願。如同星火燎原,觸動開關,一發不可收拾。壓製的,瞬間噴薄湧出。男人如同一隻餓狼,吻落下的那一秒,瞬間被反客為主來勢洶洶。大掌掐住不盈一握的軟腰,似是要將人拆吃入腹。夏席月如同綿軟的糰子,被他肆意揉捏。腦中想不起半點隻言片語,一片混亂。戰泓景修長的手指帶著薄繭挑開輕衫,兩人很快就坦誠相待。明明有些冷,卻又覺得渾身燥熱,連空氣都變得稀薄。夏席月被他抱在懷中,被動承受著。直到戰泓景偏過頭,薄唇碾過她小巧圓潤耳垂,呼吸滾燙灼人:“想好了?”夏席月紅唇微啟,雙眸迷離,唇色豔麗,還有些茫然,被他撩撥的有些不上不下。“嗯……”她緩緩溢位一聲嚶嚀,小幅度點了點腦袋,撩而不自知。戰泓景雙眸向來不笑也含情,眼下染了欲色的鳳眸惑人無比,目光交彙,如同要將人溺斃其中。他想要她,目光直白而坦蕩。低啞且鄭重的聲音,貼著耳朵灌入:“回東順,我向東順帝求娶,十裡紅妝,八抬大轎,聘你為妻,可好?”“一生一世一雙人,此生,唯你而已。”“夏席月,本殿下真的很喜歡你。”他向來隨心所欲,做事全憑心意。就連一年前闖入坤王府的後院中,也是一時興起。可獨獨於情愛一事上,自欺欺人良久。終於,在她的主動下,潰不成軍。夏席月雙眸漸漸恢複清明,心跳得好快好快。這是……告白了呀。夏席月默默吐納了幾次,緩了緩心口的跳動。戰泓景也不急,隻是低下頭去,雙眸凝著她,眼中笑意傾瀉而出:“小月兒,我喜歡你。”夏席月耳根子微熱,“我聽見了……”“迴應呢?”他不依不饒,再度俯下身吻上她鎖骨。肌膚相觸,滾燙的溫度像是要把人融化。夏席月小臉紅透了,一下就害羞了。她都願意幫她解毒了,這男人還問個什麼勁兒啊!戰泓景指腹於她腰窩處反覆撫弄,被壓下去的燥熱再度席捲而來。春歡,當真是藥性猛烈。兩人擁在一處,衣衫儘褪,水中溫度冷卻。戰泓景猛地將人抱起,夏席月亦是下意識雙腿盤上他腰身。戰泓景長臂撈過寬大浴袍,將人包裹其中。一步一步邁向床榻。似是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夏席月指尖微顫,眼皮闔上,不敢再看。戰泓景俯身將人壓在身下,細細密密的吻落下,從上往下流連。男人額頭青筋暴起,絕美的臉上紅得是那麼的不正常。雙手撐在兩側,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卻始終冇有最後一步……夏席月怯怯睜開雙眸,對上那人都快把自己吞吃了的眼神,都有些怕了……“你……”“主子,藥來了!”江山手中拿著藥,在門口急急道。外麵的聲音猝不及防!夏席月反應迅速,立刻從他身下滾進了被子裡,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腦袋都埋了進去。戰泓景垂眸低笑,淡聲道:“藥放下,你走吧。”“是。”夏席月默默探出個腦袋,臉色紅得如同煮熟的蝦子,“什麼藥?”戰泓景慢條斯理道:“臨走前毒醫為我準備的藥,百毒丸,可解百丸。”方纔春歡發作,戰泓景立馬就吩咐江山去拿了。可解百毒,這其中當然也包括……春歡!夏席月默默倒吸一口氣,一想到方纔自己的主動,還有此刻的衣不蔽體,就懊悔極了!難怪戰泓景遲遲冇有最後一步,這男人就冇想過動她呀!這下,夏席月真心覺得有點小丟人。戰泓景吃了藥,立馬恢複了正常。原先冇有拿出來,也是不知道且不確定,是江山心急去找了才找到的。他冇想過占小姑娘便宜,也冇想到小姑娘願意為他解毒。思及此,戰泓景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目光掃了眼床榻上的鼓包,重新換了身衣服。聲音從頭頂落下,“你想要悶死自己?”夏席月不說話。戰泓景臉色微變,忽的發出一聲悶哼。夏席月臉色一變,立馬從被窩裡鑽了出來,急急道:“你冇事吧?”戰泓景目光落在她胸前,還有自己留下的印記,眸色變得幽深,大掌替她拉上被子。“方纔說的話字字屬實,我喜歡你,小月兒,我想娶你,想照顧你一輩子。”他驀然開口,字字真切,語調認真。他低下頭,鼻尖相抵,四目相對,“上窮碧落下黃泉,無論你在哪兒,此生,我戰泓景絕不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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