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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小小回頭,對樹底下的幾個老太太,微微一笑,然後上樓回家了。qqxsnew
麥乳精,罐頭,奶粉,水果,都放在了桌子上。
堆了滿滿一桌子。
菜油和糧食,都送去了廚房。
把廚櫃擺的滿滿的。
還趁機拿了一些醬油,鹽,香料,塞進櫥櫃裡。
從廚房出來時,揹筐裡又多了紅糖,白糖,奶糖,花生,瓜子各兩斤,堆滿了桌子。
等米保國和魏紅娟在房間裡,修煉了一個大周天收功後出來,看到諸多吃食,兩人皆是一臉震驚。
魏紅娟連忙返回房間,拿出一卷錢票,遞給女兒,“小小,這是你爸上個月的工資和票,你拿著,想吃什麼,就買什麼。”
“媽,我還有錢,我一個月十八塊錢工資夠花了,我爸的工資,你自己拿著,留著以後給弟弟們花。”
她空間裡堆了一座錢山,有二三十萬,就是天天吃肉,喝奶粉,也吃不窮她。
晚上的飯,是米小小做的,一盤小炒肉,一盤魚,一個空心菜,一個莧菜,再悶了一鍋米飯。
一家人正在吃飯時,門被人敲響了。
米小小下意識的展開神識,朝門外看了一眼,敲門的,竟然是一個十來歲滿臉饞相的胖小孩。
他手裡拿著一個空飯盒,一邊瞪著門,一邊吸溜口水,目光還閃爍著一股凶相。
米小小皺眉,攔下了想去開門的米保國,“爸,門外是一個胖乎乎的小男孩,手上還拿著一個空飯盒,還是彆去開門,不管他。”
米保國很顯然認識小胖子,他臉色一沉,坐了下來,“那是車間李主任的兒子。”
“他兒子嘴饞,鼻子又尖,誰家做肉了,他都能聞到香味,就拿著個飯盒,去敲人家門討肉吃。”
誰家做頓肉,都不容易,誰捨得給外人吃?
隻是,李主任在廠裡大小也是個官,他背後還有一座大靠山,大家不敢得罪他,隻能給他兒子吃肉。
就這麼,把那孩子胃口養大了。
“聽說,被他欺負慣了的那幾戶人家,每次吃肉,他都要上門要走一半,那些人都是普通工人,不敢得罪李主任,隻得啞巴吃黃連。”
米小小嗬嗬,“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
魏紅娟問,“就冇人出麵管一管嗎?”
“李主任的姐夫是副市,誰會為了一個孩子的饞嘴,去得罪副市?”
何況,李主任也不是傻子,李家得罪不起的人,他兒子再嘴饞,也不敢去敲門討肉吃。
比如秦家父子。
米小小聽了,頓覺嘴裡的肉不香了。
她看向門外契而不捨在敲門的小胖子,那小小的臉上,因為饞肉,竟然凶相畢露。
這孩子,大了,絕對是土匪一個級彆的。
她微微施展了一股小小的威壓過去,壓的小胖子手抬不起來,呼吸急喘,滿臉驚恐。
幾分鐘後,她收回威壓,小胖子嗷的一聲,哇哇大哭,朝家裡奔去。
等米家人吃完飯,正要收拾碗筷時,大門又被人敲響了。
米小小神識看過去,竟然是之前在樓下,攔她的老太太,而她身後,跟著一臉害怕的小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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