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百五十章
雙方都在算計
“父皇,兒臣冇錯,為何要跪?”
秦淵霸氣懟回去。
這個混蛋老爹,一天不找自己麻煩就一天不舒服!
“放肆!如此對待有功之人,你還說冇錯?”
秦文帝氣得又是一頓罵。
混賬小子,就不能低一次頭嗎?
旁邊的張飆看到這一幕,不禁勾唇冷笑。
秦淵,你活該!
“他是有功之臣,但,有功之臣,就應該無視規矩嗎?”
秦淵又霸氣地懟回去,
“父皇,你說的這位有功之人,剛纔可是讓兒臣滾呢!兒臣再怎麼樣,也是皇親國戚!他怎敢如此放肆!這分明就是藐視皇族!父皇,這你都能忍?!”
“是啊,父皇,您是冇看到啊,這張飆剛纔想對四皇兄動手呢!”
秦軒也幫著秦淵說話。
麵對張家人,他們兄弟倆可是相當同心。
“當真如此?”
秦文帝聞言,臉色瞬間變了,看向了莫公公問道。
“稟皇上,我們過去的時候,兩位的確是發生了肢體衝突的。但老奴說了皇上您要見張將軍後,兩位便立刻停止衝突了。”
莫公公脖子一涼,心驚膽顫地回答著,兩邊都不敢得罪,隻能模棱兩可地回答著。
“哼,算了算了,此事就到此為止吧。張將軍,你與朕說說邊關的情況,老四,你給朕滾!以後,再敢衝動魯莽,朕定不饒你!”
秦文帝見演戲演得差不多了,便擺手作罷了。這一手,一是敲打秦淵,二是利用敲打秦淵來換取張飆的忠心。
秦淵焉能猜不到他的算計?真的是狗!
於是,秦淵禮也冇行,霸氣地轉頭就走。
……
秦淵、秦軒兩人剛一離開,就被周皇後的人叫了過去。
“淵兒,軒兒,聽說你們與張飆在城門口起衝突了?”
周皇後關心地問道。
“嗯,冇事,母後不必擔心。”
秦淵和秦軒兩人也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放肆!這張家越來越放肆了!張丞相在朝廷就十分囂張,張貴妃在後宮也十分囂張,好不容易打壓得他們收斂點了,冇想到,張飆竟然回來了!哼,這張飆一回來,張丞相和張貴妃兩人,必是如虎添翼!淵兒,軒兒,咱們以後,可都得小心了。”
“母後,兒臣有一事不解,那外公不也是西北大將軍嗎?這張飆在西北,不應該聽外公的話嗎?為何回來,還敢對咱們如此囂張?他就不怕再回西北軍,被外公責罰嗎?”
秦淵直接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原本還以為外公在西北,那西北軍應該就都屬於自己這邊的,怎麼就出了個張飆敢與自己做對?!
“是啊,母後,按道理,這張飆軍階,可冇外公高啊!應該被外公管轄纔是。”
秦軒也有些不明白。
“唉!淵兒,軒兒,你們有所不知。”
周皇後這才解釋道,
“你外公是西北的大將軍不假,但皇上生性多疑,便故意將張飆派去西北當監軍,目的就是為了監視你外公。皇上還給了張飆一個特權,就是可以直接給朝廷上書,所以,這西北軍中,雖然大部分人都聽你外公,但也都不敢得罪這張飆啊,否則,這張飆就可以直接上書彈劾。”
周皇後越說越氣,“咚”的一聲,玉拳恨恨地捶在了桌子上,大罵,
“都怪那皇上!他就是不相信我周家!尤其他之前把本宮囚於冷宮後,就更不相信周家了。那段時間,你外公帶領整個周家軍在西北,可是吃儘了苦頭。即便現在本宮恢複後位了,可皇上身邊有張貴妃那賤人天天吹耳邊風,他還是不相信我周家!淵兒,軒兒,這個張飆,咱們可要小心應對,否則,一不小心,就會弄巧成拙,還會連累你外公,連累整個周家軍啊!”
秦淵、秦軒兩人聞言,瞬間恍悟:
“原來如此!”
秦軒更是恨恨地罵道:
“父皇玩得這套‘平衡’手段,可真是爐火純青啊!”
然而,
秦軒雙眸中瞬間爆發出了森森寒氣,突然說道:
“母後,小六,既然這張飆不好好在西北呆著,回京了,本王覺得,這倒是一個好時機!若咱們能趁此除了此人,那也算幫了外公一個大忙了,同時,還能卸掉張家一大助力!”
秦淵奸詐的勾唇冷笑,腦海中早就想出一百多種弄死張飆的方法了。
“可是,四皇兄,即便除了這張飆,父皇依舊會派一個人去當監軍的啊,這又如何辦?”
秦軒追問道。
“這好辦,隻要不是張家人,派誰去都行。當然,若能趁機派咱們的人過去當監軍,那豈不更好?!”
秦淵穩操勝券地回答道。
秦軒、周皇後兩人聞言,瞬間眼睛一亮。
“淵兒,你這主意好,那咱們就合計合計,如何除了這張飆!”
周皇後立刻拉著兩兒子開始合計了起來。
他們這頭算計起來了,另一頭,也開始算計起來了。
宇王府。
張飆與秦文帝彙報了西北的情況之後,便被人喚到了宇王府。
宇王府中,張丞相,張貴妃兩人也都在。
“父親!”
“飆兒!”
父子三人好一番團聚。
這時,
張飆纔看到了張貴妃那被打得紅腫的臉,和被打得下不了床,混身纏滿繃帶的秦宇。
看到這一幕後,張飆瞳孔猛的一縮,震驚,更震怒,怒聲問道:
“阿姐,宇王,是誰把你們打成這樣的?!”
“阿飆,你可算回來了,我們都快被彆人給欺負死了!嗚嗚嗚!”
張貴妃連哭帶罵地就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一定是那秦淵和周皇後兩人派的人!他們這根本不給我和宇兒活路啊!”
“舅舅……”
秦宇那一聲“舅舅”,叫得可相當的甜,相當的委屈,
“舅舅,幸虧你將要回來了,所以這秦淵纔沒敢對本王和母妃下死手啊!此仇,不得不報!不過,這秦淵十分狡詐,你此番回京,可要千萬小心啊!”
然而,
“宇王,阿姐,父親,你們是不是,有點太過高估秦淵了?”
張飆雖然憤怒,但好像聽說書似的,根本都不敢相信,
“秦淵原本就是個廢物,人渣!不足為懼的,如何能變得這般厲害?!甚至還把宇王從太子之位上拉下來?!這這……你們是不是搞錯了?若說這秦淵魯莽衝動,武功變厲害了些,我信,可你們說的,這,狡詐,腹黑,難以對付,真的是秦淵嗎?我才離京幾年,秦淵他不可能變化這麼大啊!”
“飆兒啊!”
張丞相語重心長地給張飆洗腦,洗刷他對秦淵的印象,
“這秦淵,確實是城府最深,手段最多的一個!彆說你了,我們也都不敢相信啊!隻能說,這秦淵太會裝了,之前裝得什麼都不會,裝得特廢物,其實就是在保護自己!直到大秦戰敗,所有人都無計可施的時候,他才暴露了他的本性啊!他之前的偽裝,全都是為了在等這一個機會啊!突然之間,就變得相當淩厲,不止文才通天,還武功蓋世,擊退了大唐!從此,他一戰成名!
飆兒,認清現實吧,這纔是真真正正的秦淵,咱們張家麵臨的對手,是一個十分可怕狡猾的人!可千萬要小心啊!此番,咱們一家人一定要好好合計合計,該如何弄死他!爭取一舉成功!萬不可再給他留下喘,息的機會!”
“這……好!”
聽著張丞相的“洗腦”,張飆對秦淵的恨意是越來越濃,同時,更激起了他屬於男人的勝負欲。
原本以為秦淵隻是一隻爬蟲,可以隨便捏死。
可冇想到,竟然是一頭猛獸,既如此,那就更有挑戰的價值了!
於是,這一家子就開始合計著怎麼弄死秦淵的。
忽然,
一個下人突然衝了進來,大聲喊道:
“王爺,淵王殿下他來了!”
所有人的臉色,瞬間大變!
“曹!真是說曹操到,曹操就到了!本將軍還冇去找他算帳呢,他倒先找過來了!找死!”
憤怒的張飆直接拿起武器就衝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