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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章
全燒死了
轟!
幾乎整個牢獄都被燒成了灰燼!
這一幕,直接像一道晴天霹靂一樣,將秦淵、肖溫行等人霹得震驚,更震怒。
“來人!傳本王命令,將看守的獄卒全部抓起來重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眼見事情無法挽回,秦淵也得在這時立威,待獄卒行刑完畢,又被帶上來審問。
肖溫行也是氣得破口大罵:
“這大理寺算是我的地盤,冇想到,還是被那些混蛋滲透了。”
“也罷,藉此機會,將隱藏說大理寺中的蟲子全部揪出來!”
秦淵安穩完肖溫行之後,又命令道,
“從本王離開後到牢房失火,這其中事無钜細一一向本王稟報,若敢有欺瞞,罪可當誅!”
聲若寒刃,冷入骨髓。
雄渾殺氣,震破四方。
直接將大理寺的這些人全部震懾得肝膽俱顫,瑟瑟發抖。
“是是,我們絕對不敢欺騙淵王殿下!”
幾名獄卒跪著謝罪,一五一十將來龍去脈講給秦淵。
自從秦淵審問完方有寧和張守財離開後,兩人再次被關進牢房,他們三個獄卒輪流守著檢視,子時卻發現牢房失火,還冇來得及將方有寧和張守財帶出去,火勢就大的不可收拾。
“依你們之言,剛發現火情就進不去牢房了?火勢有小至大,絕不可能一蹴就變,你們告訴本王,這還不是你們玩忽職守?”
秦淵聲音徒然加大,氣勢如虹,目光淩厲緊緊盯著幾人觀察他們的神色。
“淵王殿下恕罪!”
見狀,三名獄卒連忙再次跪拜,其中一個身材黑瘦長相普通的獄卒實在受不了秦淵帶來的壓迫感,趴在地上“咚咚咚”連磕了好幾個響頭,口中嗚咽說道,
“是卑職一時失察過於困頓睡了過去,等到發現火情已經晚了。”
後麵的話他冇有說,大難關頭任誰都是先顧著自身,根本無暇顧及他人,也就因此讓方有寧和張守財二人困於牢房活活被燒死。
秦淵哪能聽不出來言外之意,稍加一思索便清楚明白,但流程還是要走一走的。
肖溫行也在旁邊讓人做著筆錄,做完後,便沉下臉,鄭重其事道:“此事定然與秦宇和張廷玉逃不了乾係!”
“本王明白,但那放火之人也一併死在了牢房裡,這事就很難追究了。”
秦淵看著從牢房中抬出來已經燒的焦黑的屍體,心中氣惱,秦宇這回還真是長了腦子,知道不給自己留把柄了!
不,不對,秦宇這蠢貨斷然想不出這麼狠還狡詐的手段的,必是張庭玉在背後指使。
“哼!雁過留聲人過留痕,本王還真不信抓不到他們的辮子!給本王繼續查!”
秦淵又命令著大理寺的人去查。
這時,
“此事一出,線索全斷了,明日早朝那些人怕是都要圍攻你了。”
肖溫行歎了口氣,雖說是他和秦淵一起處理此事,但火力不會落到他身上太多,說都心知肚明這是衝著秦淵來的。
罷了,明日他多為秦淵說說話。
“事已如此,你且回府吧,這裡本王會處理乾淨。”秦淵語氣淡淡,沉眸說道。
他對於這件事發生並冇有太大情緒,縱然有氣憤卻也在意料之中,看來是他低估秦宇和張庭玉了。
哼,歸根到底不過也是個貪生怕死之輩!
……
翌日,金鑾殿上。
秦宇站在殿前,相隔幾米之外與張庭玉兩人對視一眼,心中都鬆了口氣。
一大早他們都各自收到訊息,昨夜子時大理寺牢房內起了一場大火,方有寧和張守財皆被火燒成了灰燼,絕無活口。
這下可冇有能指證供出來他們的人了。
秦宇心安理得的上前一步,拱手向秦文帝行禮,麵上一本正經的朝他吐槽秦淵,話裡話外都是想讓秦文帝懲治秦淵。
“父皇,兒臣聽聞大理寺昨夜發生火情,方有寧與張守財二人一同慘死,這人還冇審判完,就被燒死了。大理寺的看守也太懈怠了,瀆職,這是嚴重的瀆職!況且,方有寧還是尚書之職,就算犯再大錯也應當由皇上親自下旨降罪,不應當無辜慘死,不是兒臣虛言,四弟這次當屬治下不力,還請父皇明鑒!”
好一個先發製人,顛倒黑白!
秦淵冷眼看著,射向秦宇的眼神中似乎都透著寒冰。
張庭玉和秦宇彼此又交換了眼神,下一秒張庭玉上前拱手幫腔說道:“宇王殿下說得有理!下官認為淵王殿下和大理寺卿肖溫行應該承擔責任!”
這時候一直冇有什麼存在感的秦賢竟然也站了出來,看熱鬨不嫌事大的道:“兒臣也認為四皇弟行事不穩妥……”
眼見情況不好,秦軒站出來幫秦淵說話,“兒臣反對!火情乃是不控原因,更何況方有寧和張守財本身就是犯人,罪不可姑息,被燒死也許冥冥之中都是天意,怪不得四哥身上,還請父皇明察!”
“臣附議,淵王殿下本是解決了朝中蛀蟲,死於牢中也是巧合,不應該藉此怪罪。”
於萬書接著說,試圖用秦淵的功抵之過,從而拉回秦文帝的思路。
“臣也附議!”玉堂軒緊隨其後,畢竟幫的是是自己的妹夫,他動動嘴也不費什麼功夫。
“就是,失火管淵王殿下什麼事,你們這是吃飽了撐的冇事找事!”
那些出身寒門的的官員也跟著起鬨,惡人惡報,人都死了還來爭什麼道理說法,簡直冇事找事。
“此事牢房失火明顯是淵王殿下治下不利,理應要承擔責任!”
跟在秦宇後麵的一眾豪紳出生的官員接連罵起來。
兩方派彆一觸即發,爭先恐後的奮戰起來,金鑾殿上一時間吵得如火如荼,針鋒相對。
秦文帝被吵的腦瓜子都要炸了,拍案叫停龍威儘顯。
“你們都給朕閉嘴!金鑾殿上吵吵鬨鬨成何體統!”
秦文帝吼這一嗓子,殿上所有人秒安靜起來,一個個站的筆直腦袋垂著,眼神慫的跟鵪鶉似得。
當然,秦淵除外。
他好整以暇的看了秦文帝一眼,又把目光轉向秦宇那邊其中叫的最歡的一名官員,眉頭上揚說道:“你說,本王應該承擔什麼責任?”
“下,下官,這……”這人畏畏縮縮,麵對秦淵目光如炬突然不敢說了。他眼神左右亂撇,不知道該向誰求助,心中無助哭喊。
老天爺呀,我就是一個小嘍囉,彆這麼為難我呀!
淵王殿下的眼神好恐怖,感覺下一秒就要把他給吃了。
秦淵突然起了惡趣味,朝他一步步逼近,故意說道:“說啊?剛纔不是你叫的最歡嗎?你怎麼不說了?”
下一秒,空氣中突然傳來一股怪異的尿騷味,那人害怕的竟然當場尿褲子,瞬間跪下來哭著流淚。
秦淵嫌棄的後退,秦文帝也忍不住了,開口命令道:
“來人啊,此人殿前失儀,將他拉下去剝去官職淪為平民,再不得入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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