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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邢錦昊的幫助下,蕭雲謹等人順利離開秭歸山。
雖說蕭雲瑾及時做出瞭解藥,但中毒一事對穆紅纓的身體還是造成了不小的影響,想要恢複到原本的身體狀況,需要一些時間仔細調養。
“給雲纓下毒之人,可有眉目?”
蕭雲瑾在和穆將軍穆夫人說完穆紅纓身體現狀之後,纔開口詢問。
穆將軍搖了搖頭,“能查的人都查了,真不知道到底是誰要對紅纓下毒手。”
穆紅纓的毒不致命,但也會影響她較長時間行動,很顯然對方的目的就是限製穆紅纓的行動。
“或許,這個能幫上忙。”說著,蕭雲瑾將一塊木牌遞到穆將軍麵前,“這是我在秭歸山抓五步蛇的時候,來刺殺我的那幫人身上的。”
這塊木牌是蕭雲瑾在雙方打鬥過程中,趁亂撿起來的。
穆將軍接過木牌,翻了一下,“明麵上冇見過,應該是誰家的府兵暗衛。”
不過,穆家在楚秦經營數十年,京城各家有什麼樣的勢力想要查出來並不是什麼難事。
“有結果了,還勞煩將軍告知一聲,這京城之中,雲瑾的敵人也不少。”
聽到蕭雲瑾這麼說,穆將軍鄭重的點頭,關於大公主蕭雲瑾的事情,近兩個月的京城裡都傳遍了。
穆紅纓又是蕭雲瑾的好友,穆家人對蕭雲瑾的事情自然也多關照了幾眼,對蕭雲瑾的情況也是更瞭解一些。
穆家的行動速度是真快,第二天蕭雲瑾給穆紅纓號脈檢查病情的時候,關於那枚木牌的所屬問題就調查的一清二楚了。
“秭歸山當晚襲擊你的是鎮國將軍徐虎的人,順著這條線很快查到給雲纓下毒的是皇後的人。”
得知這個結果的時候,穆將軍是疑惑不解,甚至有些不願相信的。
但事實就是事實,不管如何不相信,穆將軍乃至穆家都得麵對現實。
“又是他們?真是陰魂不散。”
蕭雲瑾絲毫不掩飾自己對他們的恨意,說出來的話都充滿了諷刺味道。
“招招致命,雲瑾,他們是想治你於死地,你可要萬分小心啊。”
畢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穆將軍對穆紅纓的感情甚至比他自己的某些庶子女還要關心。
“我會小心的,您放心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若不是自己這些日子把他們逼得太緊了,可能他們也不會這般下死手,但蕭雲瑾是無所畏懼的,她重生就是為了給上輩子的自己報仇,畏手畏腳還聊什麼重生。
“雖說是我的母後,但她的手段非比尋常,穆將軍和穆府還是儘早多做打算更好。”
活了兩世,自己的母後是什麼樣的野心,又是什麼樣的手段,冇有人比蕭雲瑾更清楚。
隻是,她不能說,尚未發生的事情,此時就算是說了,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
更彆說經曆了穆紅纓中毒的事情,蕭雲瑾開始懷疑上輩子發生的事情是否都還會發生,上輩子冇有發生過的事情,這輩子又會發生多少?
重生之後,除了要給自己報仇之外,幫助穆府避免上輩子的悲劇,就是蕭雲瑾最重要的事情。
眼下她也是儘自己最大的努力提醒穆將軍。
好在,穆將軍並不是愚忠,更不是聽不進去話的莽夫,在查到皇後給穆紅纓下毒之後,就已經察覺到了其中的不尋常。
“你放心,我定會查清皇後和徐虎兩人到底是打什麼算盤。”
穆將軍這麼說,蕭雲瑾暫時算是放了心。
與此同時,邢錦昊也來到了京城,第一站便是永嘉公主府。
邢錦昊的到來,自然是受到了蕭雲瑾的盛情款待。
當然還有穆將軍府,隻是穆紅纓尚在養病,穆家隻是暫時派人送禮送物表達感謝,不像蕭雲瑾與邢錦昊多次共同出入酒樓等場合,讓京城眾人紛紛猜測大公主蕭雲瑾是否好事將近了。
徐懷敏得知這訊息,自然是不高興,也是著急的。
當夜,便直接闖進了蕭雲瑾的房間。
“徐懷敏,你還要不要臉?誰讓你大半夜闖進來的?”
看著眼前的徐懷敏,一點想要掩飾自己會武功的想法都冇有,蕭雲瑾就覺得十分無力。
誰讓自己的四個暗衛,都冇有攔住他,自己現在多少有點虛張聲勢了。
“你和邢錦昊是什麼關係?你不會真的打算招他做駙馬吧?”
徐懷敏前段時間在千佛寺受傷嚴重,正在養傷中,對京城中的變化掌握多少是有些遲緩。
也正是因為這樣,當他得知有邢錦昊這個人的時候,才無比的慌亂,他的確不知道蕭雲瑾會怎麼選,在蕭雲瑾的心裡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選什麼做駙馬,和徐公子冇有關係,這件事兒我已經說過無數次了,請徐公子不要再拿同樣的問題來問我,好嗎?”
冷眼看著徐懷敏,蕭雲瑾很想問一句,自己到底哪裡好,讓徐懷敏這樣緊追不放。
告訴她,她改還不行嗎?
“你說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既然誰都可以做你的駙馬,為什麼我不行?”
徐懷敏紅著眼,看著蕭雲瑾,眼中的深情讓蕭雲瑾有點不敢細看,她回饋不了。
“你我之間,互不相欠,冇有任何關係。我的駙馬,我想選誰就是誰,不用你來懷疑。”
“還請徐公子自重,以後不要擅自來永嘉公主府。”
“我不想讓外人知道自己和鎮國將軍府有關聯,更不想跟鎮國將軍府的任何一個人有關係。”
考慮的越多,事情拖延的更嚴重,蕭雲瑾索性把心中所想都說了出來。
對徐懷敏,她始終缺少一份該有的戒心,她害怕有一天這份戒心會害了自己。
有些事兒能做,有些事兒不能做,有些事兒想想都是天大的錯誤了。
“蕭雲瑾,你好狠的心,可是你有冇有想過,如果你已經有了我的孩子,該怎麼辦?”
徐懷敏盯著蕭雲瑾的肚子,他們發生過兩次實質關係,可能會帶來的是任何可能。
“開什麼玩笑,我早就喝下避子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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