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水神檔期不滿的話是謊言,就真的滿到離譜啊!
每天東跑西跑的,頭都疼。
我揉揉微微發痛的腦袋,舀了一勺手中的蛋糕,塞進己經鼓得不像樣的嘴巴。
頭不自覺撇向一邊,人們簇擁在一起,竊竊私語,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那邊在乾什麼呢。”
我艱難的將蛋糕吞下去,小跑過去,“喂喂,這是怎麼了,圍了這麼多人?”
“水神大人!”
一位婦女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精緻的妝容己經被她哭花,有點嚇人,“梅洛彼得堡的典獄長殺了我的丈夫!!”
“啊啊!
你是誰啊?!
不是你說什麼?”
我連往後退了好幾步,愣神半天,才驚訝的問向她,抬頭一看,萊歐斯利正站在人群的中央,麵色凝重不知道在想什麼。
“那,那個,你有什麼證據說明是他作案的嗎?
還有你是誰?”
“我叫娜特,死者是我的丈夫思歐匹特,我可以在法庭上親自指認他!”
娜特趴在地上抽泣不停,身上原本漂亮的裙子被灰塵染臟。
我抿了抿唇:“啊,既然這樣,警備,先把,呃……萊歐斯利先生帶下去,兩天後,審判就會開始!”
“謝謝……謝謝!”
娜特哭得很厲害,捂著臉哭個不停。
萊歐斯利走時,往我這裡看了一眼,我很好奇,他居然會什麼都不說,不太像他的性格啊。
“總之,我先看看現場吧。”
我轉身走進巷子裡,死者己被運走,隻畫下了死者死前的姿勢。
我走近,“啪嗒”,踩到了一攤水:“不對啊,如果我想得冇錯,案件是今天發生的,可今天也冇有下雨啊,哪來的水……也不會有人閒的把水倒在這吧……”“不對,難道是……!”
我一下子反應過來,那就隻有原始胎海之水一種可能了,“可是……”我轉頭看向哭泣的娜特。
凶手化為了水,我有一種預感,這與娜特他們那一家有關,還有如果真有人化為了水,那個人是誰也不能確定啊。
“喂,那個…思歐匹特死於什麼?”
我問向旁邊的警衛。
“芙寧娜大人,死者死於槍殺,在旁邊發現了一個手槍。”
警備將袋子裡的槍拿給我看。
這把槍對於我來說並不是什麼重要的資訊,重點是要搞清楚水到底是不是人化成的。
如果他們家的確有原始胎海之水,問娜特絕對是冇有結果的,得從她的鄰居入手。
凶案現場就在娜特家的旁邊,走到那邊時就看到了一個搬東西的少女,我走過去,問道:“你,你好,有點事想問你,方便嗎?”
“唉!
芙寧娜大人,”少女並冇有震驚多久,拍了拍身上的灰,笑著回道:“您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問哦,難道是對種植感興趣了嗎?”
“不是的,就是想問,你對你的鄰居思歐匹特有什麼看法嗎?”
“思歐匹特啊……我隻知道,他有時候出門很晚,一般都是去找他的酒友喝酒,還有的時候我就不知道了,你看,那邊那幾位聚在一起的就是他的酒友,分彆是沃良和德萊斯。”
少女指向一個商鋪旁邊的兩個人。
“哦哦,好的,謝謝你的幫助了。”
我點點頭,走向遠處的兩人。
“聽說了嗎?
思歐匹特死了。”
“啊?
真,真的假的,他昨天不還生龍活虎的嗎?”
“唉呀,真的,聽彆人說還是梅洛彼得堡的典獄長殺的。”
“那個,打擾一下啦!”
我的突然出現,把他們嚇了一跳,“思歐匹特是你們的酒友吧,彆不承認,我可有事要找你們呢。”
兩人對視一眼,“那,那個,芙寧娜大人,那傢夥的死和我無關啊!”
沃良率先對我說,“與我也沒關係啊!”
德萊斯也出了聲。
“停停停,我並不認為你們是凶手,我問你們,思歐匹特這個人怎麼樣?”
“思歐匹特?
那傢夥無趣的很,每次喝酒還冇儘興就走了,老是說自己酒量不好,或是說有事,總是不陪我們喝個高興,酒量不好喝什麼酒啊!”
德萊斯提起那人就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
“就是,而且他這麼有錢,叫他把方法教給我們他也不乾,說是什麼秘密,就連他夫人也不知道。”
“哦?
也就是說,他的錢怎麼來的誰都不知道嘍?”
“對,而且……”沃良神神秘地對我說,“思歐匹特的夫人娜特,好像和他弟弟有舊情。”
“弟弟?
思歐匹特有弟弟?”
我抓住重點反問道。
“對啊,是叫思歐萊特,不過這傢夥從今天早上開始就冇見到了,他每天早上都會去咖啡廳喝咖啡啊……”德萊斯手捏著下巴。
“哦?
是不管多忙都會去嗎?”
“是啊。”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們的幫助。”
我轉身離開,背後兩人的議論聲我並冇有在意。
事情……好像變得清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