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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回來了啊,快過來,讓父皇看看!”
許峫聽了這話,淡淡的點了點頭,緊接著便走到了那皇帝的身邊,皇帝用力的拍了拍許峫的胳膊,笑著說道。
“好好好,眼看著就比朕還要壯了!”
“父皇萬金之軀,兒臣哪能比得上!”
聽了這話,皇帝直接擺了擺手,對著許峫說道。
“少在這裡說這些君臣之禮,今天是父子二人的閒聊!”
聽了這話,許峫根本冇有任何當真的意思,皇帝這話無非就是覺得自己和他疏遠了,自己要做的隻是簡單的拉近一下關係。
“知道了,父親!”
果不其然,那皇帝聽了這話,根本冇有任何生氣的樣子,反而擺出了一副滿意的表情,對著許峫說道。
“這樣就對了!”
“戰事我都聽說了!”
聽了這話,許峫淡淡的點了點頭,畢竟自己在不清楚皇帝態度之前,自己還是什麼都不能說的,畢竟自己與那天狼國的公主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許峫不知道皇帝的態度。
“打的很漂亮,趕儘殺絕,讓那些天狼族的畜生再也不敢招惹我們殷商天威!”
聽了這話,許峫這才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對著麵前的皇帝說道。
“兒臣打勝仗都仰仗著父皇的天恩庇佑,不然的話,兒臣根本就冇有這樣的本事!”
聽了這話,皇帝心中更為滿意,顯然麵前的許峫已經成為了他心中的太子首選。
“老九啊老九,你彆的本事倒也不太突出,就是這張嘴格外的會說話,明明是自己打了大勝仗,還非要將功勞推到朕的頭上!”
“回稟父皇,兒臣說的句句屬實,仰仗陛下天恩,而臣才能在戰鬥之中不迷失本心,也不至於被天狼族的人暗害!”
許峫心中暗示了一下,顯然也想要試探一下自己的皇帝,老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和天狼族公主的那些事情。
聽了這話,那皇帝笑著點了點頭,對著許峫說道。
“有些事情你不用說,朕都知道,朕也知道你心裡苦,但是欲成大事者,必須斬斷自己心中之情!”
聽了這話,許峫明顯的愣了一下,片刻之後沉默了,顯然不隻是因為皇帝知道自己的事情,更是因為自己的確冇有辦法放下。
“罷了罷了,有些事情現在對你來說還為時過早,總歸你替我們殷商打了一場大勝仗,該給的賞賜,朕是不會缺的!”
說完這話,皇帝直接下令給出了金銀賞賜,許峫感謝天恩之後緊接著說道。
“回稟父皇,兒臣以為,諸皇子的曆練也應該結束了,此去離開時間不短,皇兄皇帝們想必都有了自己的想法,也都經曆了一番曆練,也該是回來相聚的時候了!”
皇帝聽了這話,明顯的愣了一下,並不是因為許峫要求自己決斷,而是因為許峫的想法竟然和自己出奇的一致。
“既然如此,那你就將訊息傳下去吧,召諸皇子回京,一連數月也該好好的檢查一下他們曆練的成果了!”
許峫聽了這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顯然根本就不明白皇帝要求自己下令的意義,片刻之後對這麵前的皇帝說道。
“父皇,兒臣以為我傳此令不妥...”
許峫的話還冇說完呢,皇帝便淡淡的擺了擺手,緊接著對著許峫說道。
“行了行了,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皇帝心裡清楚,許峫向來是不可能僭越的一個人,如此一來,自己也懶得費太多的口舌了。
許峫聽了這話,倒也根本冇有任何停留的意思,不一會的功夫便站起身來,在太監的引領下離開了這皇宮大院。
“多謝公公了!”
說完這話,許峫掏出了陰涼,交給了那太監,緊接著說道。
“這些錢財請公公喝茶!”
“謝九王殿下賞賜!”
許峫聽了這話,隻是淡淡的擺了擺手,並冇有多說什麼的意思,片刻之後便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府邸之後,管家不由得興奮的走上前來,對著麵前的許峫說道。
“王爺,您回來了!”
許峫看著管家這副模樣,淡淡的點了點頭,緊接著說道。
“家裡一切都好嗎?”
管家聽了這話滿臉的堅定對著許峫說道。
“王爺放心,有我在這裡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許峫聽了這話,笑著拍了拍管家的肩膀說道。
“有你在我自然放心,下去吧!”
聽了這話,那管家臉上露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許峫察覺到了不對勁,不由的笑著問道。
“還有什麼事兒嗎?”
“回王爺的話,剛剛有人來邀請您去參加詩文會!”
許峫聽了這話,不由得露出了一副疑惑的表情,顯然自己回到京城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不由得笑著對麵前的管家說道。
“是誰?”
聽了這話,那管家冇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對著麵前的許峫回答道。
“回王爺的話,那仆人是五皇子的家臣,想必是五皇子殿下派來的!”
說完這話,管家還遞上了一封書信,許峫打開信件之後發現果然是五皇子邀請,不由得笑著點了點頭,對著麵前的管家說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聽了這話,管家根本冇有任何聽力的意思,不一會兒的功夫便離開了,二大許峫沉思了一陣之後,疲憊的歎了口氣,緊接著又走出了府邸。
“王爺,咱們去什麼地方?”
馬車伕懂事的將馬車趕到了許峫的麵前,將其扶了上去之後笑著問道。
許峫聽了這話,對著那馬車伕旦旦的說道。
“京都文曲館!”
聽了這話,那馬車伕不敢有絲毫的待滿不一會的功夫,這馬車便停在了那文曲館的門口,許峫笑著點了點頭,對著那馬車伕說道。
“找個地方停下,等我出來的時候咱們再回去!”
說完這話,許峫直接下了馬車,還冇走進這文曲館之中,便聽到了裡麵傳出來的一陣陣絲竹之音,片刻之後又想起了那二人對詩的聲音,又過了一陣,是彼此吹捧的聲音。
許峫無奈的搖了搖頭,顯然現在的他並不想參與到其中,然而此時許峫卻冇有任何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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