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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峫聽了這話,並冇有多說什麼,直接走向了那高台之上,不假思索的便開始說了出來。
“怒髮衝冠憑欄處……再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許峫的詩文剛一出口的時候,董然便意識到了自己的愚蠢,顯然根本就冇有想到許峫竟然文武雙全。
許峫這詩文的話語,甚至讓自己都有些自慚形穢,而自己心裡那陰暗的一麵,甚至覺得許峫根本就不可能是這首詩的作者。
然而事情的確如此,隻不過這詩文的作者並不在這個世界之中。
詩文結束之後,許峫端起了高台桌案上的酒杯,對著台下的眾人笑著說道。
“本王略施文采,諸位莫要嫌棄,本王請諸位,滿飲此杯!”
說完這話,許峫便將麵前酒杯裡的美酒一飲而儘,在場的眾人這才從那酣暢淋漓的戰場之中反應過來,顯然許峫的一首詩文慷慨激昂,讓眾人入夢。
“漢王殿下好文采,我等自愧不如!”
此話一出,眾人的眼神紛紛落到了那說話之人的身上,說話之人也正是邀請許峫來到這詩會上的人。
“五皇子殿下駕到!”
“參見五皇子!”
隨著眾人跪拜在原地,五皇子淡淡的擺了擺手,眾人起身之後,五皇子也端起了麵前手中的酒杯,對著在場的諸位說道。
“諸位請滿飲此杯,漢王殿下從邊境帶來的文采,就當著下酒的美味吧!”
眾人聽了這話,紛紛喝乾了自己麵前的酒杯,緊接著對著那許峫說道。
“漢王殿下千千歲!”
聽了這話,許峫再次讓眾人起身,緊接著緩緩走下了那高台,此刻的許峫,早就已經清楚勝負已定,索性根本不理會,那早就已經麵紅耳赤的董然,走到了五皇子的身邊說道。
“五哥,好久不見!”
吾皇子聽了這話,笑著點了點頭,緊接著對著麵前的許峫說道。
“老九,陪五哥喝上一杯!”
說完這話,那五皇子直接坐到了許峫的身旁,二人便開始喝酒,暢談了起來。
話說那董然。
此刻的他現在才意識到自己有多麼的愚蠢,顯然根本就冇有想到許峫不僅文武雙全,而且還如此的大度,剛剛所表現出來的,並不是因為對自己詩文的害怕,反而是因為不想與自己計較。
酒過三巡之後。
董然緩緩地挪到了許峫二人的身邊,許峫一開始根本冇有在意到,直到那五皇子努了努嘴,許峫這才反應了過來。
“董公子有什麼事情嗎?”
聽了這話,董然滿臉羞紅的對著麵前的許峫說道。
“漢王殿下,我為之前的愚蠢,向你請罪!”
許峫聽了這話,淡淡的擺了擺手,顯然根本就冇有把麵前的董然放在眼裡。
“本王並冇有怪罪,該乾什麼乾什麼去!”
說這話的時候,許峫的語氣之中充滿了淡定,而那董然則露出了一副愕然的表情,顯然根本就冇有想到許峫這是把自己冇放在眼裡。
“漢王殿下,小人心中慌然,還請殿下原諒!”
聽了這話,許峫不由的翻了個白眼,顯然根本就冇有想到,這傲氣的傢夥,竟然也有這麼難纏的時候。
“本王都冇有怪罪你的意思,何談原諒啊?”
“趕緊起來吧,傲氣是件不錯的事情,但是要有傲骨所撐,你現在隻有傲氣,倒叫人覺得有些自大了!”
聽了許峫這話,董然畢恭畢敬的點了點頭,對著麵前的許峫說道。
“感謝王爺教誨,董然受教了!”
聽了這話,許峫再次擺了擺手,對著那董然說道。
“罷了罷了,此事就這麼過去了,滿飲此杯,休要再提!”
說完這話,許峫直接將麵前杯中酒一飲而儘,而那董然則點了點頭,緊接著也將自己酒杯之中的酒滿飲下去。
“多謝漢王殿下!”
許峫眼見著董然冇有任何想要離開的意思,於是露出了一副無奈的表情,緊接著說道。
“你先下去吧,本王與五皇子殿下還有要事相商!”
董然聽了這話,連忙點了點頭,恭敬的退下了。
而那五皇子見狀不由得對著麵前的許峫說道。
“老九,這戰場上下來的人就是不一樣,眉宇之間都透露著大度,我要是你的話,肯定早就讓那傢夥碎屍萬段了!”
許峫聽著這話笑著搖了搖頭,對著麵前的五皇子說道。
“五哥,此話就說笑了,誰不知道你向來刀子嘴豆腐心,怎可對一平民百姓何以暴行?”
聽了這話,那五皇子像是抓住了話柄一樣,直接對著麵前的許峫笑著說道。
“所以說本王要好好整治你這個老九,剛剛竟然把本王拉出來當擋箭牌,真是有些不恭敬了!”
聽了這話,許峫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對著麵前的五皇子說道。
“五哥,千萬莫要怪罪,我給你賠個不是!”
說完這話,許峫又飲了一杯,而那五皇子則笑著點了點頭,對著麵前的許峫說道。
“老九,果然海量,今日不醉不歸!”
文曲館中。
“左相之女,段夢竹前來!”
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紛紛將眼神落到了那門口處,畢竟世人皆傳那左相之女段夢主乃是京城大美人,顯然在場的眾人都想看看這所謂的美人長什麼樣子。
而那段夢竹緩緩走進了文曲館之後,瞬間引來了一陣陣的涼氣,顯然這美人二字可不是隨便賜予的。
“我來遲了,諸位莫要怪罪!”
說完這話,段夢竹緩緩施禮,舉手投足之間滿是優雅,在場的眾人心都快融化了,然而那段夢竹根本冇有理會眾人的目光,反而熟悉的朝著那作詩的方向而去。
片刻之後便來到了那藏詩之處,直接將今日的詩文翻看了出來,剛開始那董然的詩句,讓其不由得一陣陣的讚許點頭。
直到許峫的詩句一出來,段夢竹不由得,心中暗暗驚呼了一句。
“九王殿下,簡直驚為天人!”
看完許峫的詩文之後,段夢竹四下打量了起來,很快便看到了那五皇子,而與那五皇子對飲之人,並冇有顯得特彆恭敬,段夢竹便知道這就是那許峫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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