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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對照組,女穿男養崽種田 第295章 三合一

作者:鹿台歌 分類:其他 更新時間:2024-04-14 05: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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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誰都冇想到徐令會直接下狠手宰了田萬福,他一死,田家那些人魂都快被嚇飛了。

田萬福老爹衝上前,大喊著:“還我兒命來!”就要與徐令鬥個你死我活。

都不等他靠前,昝兵長槍掃過,直接把他掃飛出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田家其他人逃的逃,散的散,像是去搬救兵了。

那些圍觀的百姓也被嚇壞了,見田萬福父子二人身死,壓抑著激動遠遠看著,期待後續事情的發展。

“這人不知是誰,竟然敢下如此狠手,他不知道田主顧的姐夫是縣太爺嗎?”

“依我看,咱們還是快些回家去吧,萬一出什麼事,攪和到咱們頭上就壞事了!”

百姓們雖然心中暗喜,喜的是田萬福這個作威作福慣了的壞人突然被人殺了,原本他們受的窩囊氣,好像也一併被髮泄出來。

可又難免擔憂,這幾人在田家地界殺了田主顧,他們這些佃戶,萬一被牽連進去,又該怎麼辦呢?

徐令一行人殺了七八人,絲毫冇有手軟。

對敵人手軟,就是對自己人狠辣。

百姓們紛紛散去,附近隻剩下一兩個膽子大的在附近觀望。

昝武問道:“東家,咱們要逃嗎?”

“不逃,此處的事情還冇了,往哪裡逃去?你們先跟我去田家瞧瞧。”

徐令帶著眾人大搖大擺趕往田家,一路上冇再遇到任何阻攔。

路上,徐令對昝氏兄弟二人說了實話。

朝廷虧空,官逼民反,北方民不聊生,梁國大軍來犯,雍朝已是岌岌可危,再無寧人。

他徐令出遠門,就是要在亂世打拚出頭,乾的就是砍人腦袋,搶人錢財的事。

昝兵暫武兄弟二人若是願意跟他,便留下稱呼他一聲主公,日後他徐令有口飯吃,就不會讓兄弟倆餓著。

若是他們不願,隻想做個安寧百姓,那就丟槍棄斧,儘管回家去吧!

昝兵暫武思慮片刻,立馬道:“主公,我等願意追隨主公效犬馬之勞!”

徐令臉上浮現欣慰的笑。

一旁的柴彥君暗道:“平日不顯,一遇到事就顯出來這人的真實心性,心狠手辣,禦下有方,又擅長帝王心術,都叫人手上沾了血才說這種話,隻怕是早有打算。這二人若是真想走,隻怕也走不了吧?”

心中又暗自警告自己,平時和徐令嘻嘻哈哈,總是把他當做晚輩一般對待,日後還應該警惕再警惕,莫要招惹來防備之心纔是。

因此日後再稱呼徐令時,他也叫起“主公”來。

四人進入田家,如入無人之境,徐令命令昝兵暫武兄弟二人找庫房,他直奔書房而去,一番搜尋下去,直呼好傢夥。

這田主顧哪裡是普通的地主啊,家中財產少說也有黃金千兩,外家幾倉庫綾羅綢緞存糧等物,真是一人倒,全村吃飽。

田家還有奴仆丫鬟上百人,全都躲在屋裡瑟瑟發抖,無一人膽敢上前製止。

徐令搜查書房,發現田家在縣城裡還有商鋪數十間,兩處農莊,與人的書信往來,更是動輒上百兩禮金,各種名貴藥材,看的讓人咋舌。

一個小小的縣衙主顧,就能肥到如此程度,可見搜刮民脂民膏的手段有多殘忍。

田家奴仆去尋找幫手,徐令卻無動於衷,從庫房裡找出兩件皮甲,叫昝兵暫武穿上,他二人真要打起來,少說也能以一當十。

徐令和柴彥君雖說不如他倆,可自保能力也是有的。

不過光靠這些人,還是不夠。

徐令把田家的丫鬟家仆全都叫到院中,數十人瑟瑟發抖地跪在院子中,等候著徐令發落。

徐令稍有什麼動靜,就能把這些人嚇得不得了。

徐令轉了一圈,隨手指一個人,“你,起來回話,若是回的好了,有賞!”

穿著粉色衣衫的柔弱女子被徐令指中,嚇得渾身一顫,跪直身子,叫了一聲:“好漢……”

說著身子就要往徐令身上倒,徐令注意到,她還努力把胸前兩塊肉擠了又擠,又悄咪咪觀察徐令臉色。

徐令:“……”

“站起來好好說話!”

粉衫女子見徐令油鹽不進,立馬拉好衣服,站起身來,害怕地道:“好漢要問什麼?奴家一定知無不言。”

“你是府裡的什麼人?叫什麼名字?”

“奴家芳名小麗,隻是一個普通丫鬟,奴傢什麼都不知道呀!”

“放屁,主公,這女子是我從後宅裡抓來的,抓她時還正在收拾細軟,打算逃跑呢。”昝武道。

不用昝武說,徐令也看得出來這女子和其他丫鬟仆人不同,身上衣衫質地都不是普通仆人能比得上的。

更彆說頭上的金釵。

“說實話,再扯謊你猜我會怎麼對付你?”

這下女子不敢再撒謊,老實道:“奴家本是陽和縣萬花樓的清倌,後來被田舂給贖買回來,是他的第六房小妾,奴家冤枉呀!”

徐令聞言,眉頭緊皺,田舂是田萬福的爹,人都六十多了,被昝兵踢一腳,已經死了。

這女子看起來也不過十**歲,竟然是田舂的妾室……

這些人真是……讓人作嘔。

那女子揉著衣袖,哭哭啼啼請徐令饒她一命。

徐令道:“如今田舂已死,田家也要散了,你若有去處,昝兵!”

“屬下在!”

“你去把書房裡的一口木箱給搬來。”

聞言,眾人都有些騷動。

這是啥意思,要遣散他們?

徐令確實有這個意思,打土豪自然要分田地,收攏民心,不然光靠著他手底下這三瓜倆棗,怎麼對抗接下來的敵人呢。

昝兵也不含糊,把木箱子搬來,徐令找到小麗的奴契,把契書還給她,又給她十兩銀子。

“以後就冇有田家了,你要走就走吧!”

粉衫女子拿著書契和銀子,臉上還寫滿了不可置信。

她五歲時被爹孃賣入花樓,墜入奴籍,雖說話本子常講青樓女子配才子書生,可現實中卻並非如此。就算是嫁給小商小販,她們也註定冇法做正妻,不是妾室就是通房,生的孩子也都是家生子,難熬出頭。

她被田崇這老頭納入府中時,一度絕望,從冇想過還有今日這樣的好事!

徐令叫那粉衫女子離開,又有女子上前哭訴,她們大多數都是田家男人的通房妾室,有的無名無份,好多人都是附近村子的農家女子,隻要長的有幾分姿色,被田家父子看上,就汙了清白搶回家中。

要是田舂父子心情好,賞她們父兄一些銀錢,若是心情不好,隻怕孃家人損財還要丟人。

羅家二妮隻是這些人中比較慘的一個,她被搶進來時年紀小,還有了身子。

這些女子本困在田家,若是徐令不出現,隻怕她們這輩子都要為奴為婢,不得自由。

青樓的女子尚且能夠被遣散,她們這些家住附近的,當然更盼望著回家。

徐令也不含糊,直接找出她們的奴契,一人再給十兩銀子,那些女子拿了契和錢,紛紛出逃田府,往自己家中趕去。

不一會兒功夫,院子裡就剩下些家仆。

男性家仆不像女子那樣是被搶來的,他們中有一部分是家生子,有一部分是被田家買來的,還有些乾體力活的,則是去歲北方鬨雪災時,從奴隸市場買回來的。

徐令就算放了他們,他們也不像那些女子一樣有家可歸。

有家可回的,徐令照舊遣散,該給的錢一文不少。

剩下那些冇家的,伶仃站著十來個人,好奇地打量徐令,想看他有什麼安排。

徐令卻道:“我等原先正是要去北方投奔紅巾軍,亂世將至,雍朝也冇幾天好日子過了,冇想到田家父子草菅人命橫行鄉裡,叫人看的不爽。”

“我今日替你們討回公道,先殺田萬福,又殺田舂,田家走狗去尋幫手,我等若是要逃,你們照舊冇有好日子過,也無非是個死字罷了!”

此言一出,眾人都有些騷亂。

他們知道,徐令說的是實話。

他們這些買回來的奴隸家仆,本來就是為了保護主家。

如今倆主子被人殺死,他們卻毫髮無損,不僅如此,這田家庫房中的銀錢都被人討用,還把家裡的下人都給遣散了……

要是這幾人逃走,那他們這些奴仆,肯定也要跟著送命!

徐令看這些人臉上露出憂慮焦急之色,心中暗道老祖宗拖人下水的法子就是好用。

想當初陳勝吳廣起義時,用的就是這個法子,“今亡亦死,舉大計亦死。”

還不如乾他爹的,萬一死不了,好日子不久來了?

接著,徐令又苦口婆心道:“天下苦雍久已!我聽人說,北方已到了易子而食的地方,邊境處,梁國率大軍來犯,朝廷已到強弩之末,征收稅收,強征人入伍,你們冇有保護好田舂等人,關進大牢也是浪費,興許就被人買通送去戰爭,人頭落地時都是一個冤死鬼!”

“好,好漢!還請給條明路啊!”有一人內心恐慌,承受不住跪下來,其他人的心理防線也都接連破碎,紛紛跪下,“請好漢給指條明路吧!”

徐令道:“我等要去參加紅巾軍,天下要亂了,我曾聽人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良禽擇木而棲,咱們在這邊活不下去,到北方尋了機會反了朝廷,興許還能做幾天異姓王,享到一輩子都冇機會享受的好日子!”

先是棍棒把人打的頭暈眼花,再往前頭放幾個甜棗,一套手段下來,那些人哪裡不明白徐令的意思呢。

有人叫道:“我等願意追隨好漢前往北方。”

“對,我老家就是北方的,我也願意!”

十幾個瘦的皮包骨頭的青壯年就這樣暫時成了徐令的手下。

徐令當即命令昝兵帶著眾人去府中挑選趁手的兵器。

又叫柴彥君架起大鍋,直接在院子裡烹熟飯食。

偌大的田府隻剩下這十來人,徐令全把這當成自己家一樣,來去自如。

吃飯時,徐令圍坐在眾人中間,也不分什麼主次。

有人要退後,徐令就道:“咱們日後都是兄弟,講究這些繁文縟禮做什麼?快些吃,填飽肚子,萬一一會有人來了,我等說不定還要有一場血戰!”

徐令預測的很準確,他們剛吃飽肚子冇一炷香的時間,外頭就傳來人罵陣,徐令早就命人關緊田家大門,自個站在高閣樓上觀察外頭。

來的不僅有捕快,還有一隊兵馬,為首的男人騎在馬匹上,正朝府裡頭喊話:“兀那賊人!我乃此地駐軍劉強,還不快點出來受死!”

院子裡,那十幾個家仆手裡拿著刀,卻忍不住往後退,他們本來就是普通人,哪裡見識過這場麵。

如今吃飽肚子,又開始後悔,怎麼頭腦一熱就跟著徐令造反了呢?

“主公,咱們這要怎麼辦纔好?”柴彥君問道。

外頭至少有七八十人,都有上好的裝備,他們加上那十來個普通人,也隻有昝兵昝武厲害些。

徐令笑著說:“柴大夫,你認識我這麼久,可見過我打無準備的仗?不論我做什麼,咱們總有退路可走,你就瞧好了。”

柴彥君想了想,點頭道:“你是個有主見的,隻是咱們先打下這陽和縣,可還要去北邊呢?”

徐令道:“北邊肯定要去,隻是陽和縣不穩,靈寶鎮就不穩,到時候咱們從南往北運輸糧草就不穩。”

“你去叫那些人分散開,彆離大門太近。”

柴彥君領命匆忙而去,徐令目送他走下閣樓,從空間裡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土炸藥,放在一旁靜候時機。

讀過書的朋友都知道,火藥製作公式一硝二硫三木炭,再摻入適合的白糖,就能夠輕鬆引爆。

硫磺在藥店就能買到,硝的製作也很簡單,崖州那邊的鹽堿地生出的白色晶體,就是硝土,加工可以熬出硝和鹽,其中熬硝剩下的鹵水可以用來製作豆腐和肥料。

徐令早在崖州時就收集了很多硝土,木炭就更彆提了,買都能買來。

徐令還會用黃泥製白糖,這四種東西一準備好,按照合適的比例摻在一起,就是最簡易的炸藥。

他在空間試爆過,隻能說威力不凡,至少用來對付眼前這些蝦兵蟹將絕對不成問題。

他本來可以什麼都不管,直接帶人去北方,在北方占地盤發展農業武力,成事也不過是早晚的差彆。

可那又有什麼意思呢?

索性想乾就乾,反正從穿來之後就憋屈的很,這狗日的黑暗封建社會,不如讓他舒展一下筋骨。

這天下,和尚做得,流氓做得,憑什麼他一個商人不能做?

徐令把炸藥暫時收入空間,走下高樓,對昝武道:“把大門打開,我要親自會會他們,火摺子遞給我。”

昝武雖然不解,可還是從袖子裡掏出燒火的火摺子遞給徐令。

徐令仔細檢查,確定火摺子冇什麼問題,這纔開門朝外麵走去。

“賊人!你要做什麼?”

徐令站在高台階上,遠處捕快士兵看見他,不由得朝後退了幾步。

尤其是劉強,眼中疑雲更甚,他聽人說,這夥賊人凶殘無比,直接給田萬福脖子抹開,半點不留情麵。

竟然叫他喊一喊就喊出來了嗎?

徐令拱手討好道:“諸位官爺,我已經知錯,願意自首,還請官爺們饒我一命,饒了我身後的兄弟們吧!”

大門半遮掩,昝兵等人看不清楚外麵情況,徐令叫他們按兵不動,聽到號令才能行動,他們按耐不發,聽徐令如此說,昝武有些急了。

“主公這是何意?大不了就是乾!我可不怕死!”

“住嘴!主公如此吩咐,肯定有他自己的打算,咱們隻要聽命令列事就好!”

昝兵嗬斥弟弟,手中緊握長槍,蓄勢待發。

柴彥君把兄弟二人的表現儘收眼中,心道不管徐令有什麼法子脫身,至少這兄弟倆肯定是對他死心塌地了。

不僅是昝氏兄弟,其他家仆也在等著外麵的行動,他們自願上了徐令的賊船,要是徐令輸了他們肯定也會死。

聽到昝武說的話,有幾人都激動起來,都想握著兵器跟著一起衝,保護徐令。

外頭。

徐令的一聲“官爺”叫的劉強心情大好,莫非這些賊人是從北邊來的,誤闖陽和縣,不知道田家的背景,這才下了狠手?

知道他劉強是田家的女婿,又是駐兵百夫長,肯定是怕了,纔會主動出門輕饒。

“你既然自首,本大人就給你一條好死的路,讓你冇有痛苦地死掉,其他免談!”

徐令立馬從修中掏出一遝地契來,隻讓劉強看了一眼,又迅速收回去,“官爺真的不能饒了我嗎?”

劉強眼睛都直了,如今田家父子死亡,田家這偌大的財產本該輪到田萬福的兒子,為何不能輪到他?

若是能把東西提前搶走,再推到這些賊人身上,誰又能說的了什麼呢?

想到這裡,劉強笑得更加開心。

“你手中拿的是什麼,拿過來,讓本大人好好看一看。”

“這可是我從田舂房中蒐羅而來上好的玉石,一塊就能價值連城,就彆提這樣鬼斧神工的……”

徐令說著,不情不願地靠前,他半彎著腰,像是從衣袖裡拿東西,實則是從空間掏出炸藥來,點燃後遞給劉強。

“既然大人想要,那就交給大人吧。”徐令給完,就回到田府們台階上站著,離的遠遠的。

“嗯?這是什麼東西?”劉強拿起炸藥,好奇地看來看去,“這是玉石?你在騙本大人?”

劉強怒視著徐令,徐令卻笑道:“大人,我可冇騙你,這就是上好的玉石,不信您再叫彆人瞧一瞧?”

“這是什麼味道?”劉強屬下吸鼻子聞了聞,“大人,您聞見……”

“砰!”一聲巨響,火藥特殊的香氣伴隨著屍塊散落向四周散開,馬匹哀鳴,人聲慘叫。

幸好徐令回來後第一時間衝到門後,這才避免熱浪侵蝕。

饒是如此,那聲巨響仍然把田府大門震的亂晃,一時間瓦石撲晃動,撲簌簌往下掉。

“這是什麼聲音?”

“天雷!打雷了!”

“啊啊啊我的胳膊!好疼啊!”

“救命!我著火了!水呢!水呢!”

徐令大開田府大門,叫府內眾人看清外麵的慘狀。

隻見外頭地麵土石翻動,出現一個深坑,深坑附近黑色的肉塊散落一地,炸成肉泥,殘肢斷臂好不殘忍!

那些離的稍微遠些的人,也都被彈片波及,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劉強站在爆炸中心,肯定死了,他帶來的捕快士兵八十來人,死傷超過大半。

剩下那些冇死的,也被嚇破膽子,直呼:“妖法!這是妖法!”

“這…這是什麼東西……”柴彥君情不自禁地吞嚥口水,噤若寒蟬地看向徐令。

昝兵昝武今日方下手殺人,冇多久就見到如此血腥的場麵,就算他們膽子大,也對徐令升起敬畏之心,他們一次頂多殺幾人,可主公一次竟然能殺那麼多人……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啊?

那些家仆再也承受不住內心的恐慌,紛紛下跪拜道:“神仙大老爺!神仙下凡了!”

這場爆炸帶來的影響遠不止這些。

徐令放回家的姑娘們,把田府來了惡賊一事告訴家人,那惡賊心善,放她們回家,不僅還了她們的奴契,還給她們銀子做補償。

百姓們自然不信,還有些人怕是家裡姑娘撒謊,從田家跑出來,害怕事發會拖累家裡人,便想帶著逃回來的女兒回田家。

誰知剛走到半路,就聽見一聲巨響。

這聲音附近幾個村莊都聽到了,紛紛議論這聲音來源。

魚豐剛從縣城回家,就見被田家搶走的妹妹魚鶯竟然回到家中,和孃親抱頭痛哭,他連忙詢問事情經過,聽妹妹說田府來了一夥人,殺了田家父子,放了府中女子歸家。

魚豐立馬叫娘和妹妹收拾東西,準備帶她們逃離此地。

他娘連氏卻道:“逃,咱們娘仨又能逃到哪裡?”

家中一貧如洗,連塊地都冇有,魚鶯被田府搶走,魚豐為了救妹妹,活生生被燙壞一層皮,臉上長出疤癩,在碼頭乾些扛包的活計勉強餬口。

他們為了逃避田萬福,自然能逃,可逃走之後,天下之大,又冇有路引,縣衙也是田家一手遮天,又能逃到哪裡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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