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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葉三哥還是忠哥都是在部隊裡待了好多年的,是真的不是吹的。冇有用半年時間就已把鹽城長途汽車站周邊都給打了下來,本來鹽城的那些大哥們還以為是猛龍過江呢。都以商量著怎麼對抗著呢,突然就又發現人家就冇有想什麼統一鹽城黑道,人家就是想安安心心的做生意而已。當六輛全新的豪華臥鋪車到鹽城後,又是看的車站那邊的人目瞪口呆。之後就簡單了,三條路線一個客人都不接,車上全是他們的戰友和兄弟,就那樣一路的平推過去,不管是停車吃飯的地方,還是路上的接客點都是一路強行的趕過去的。停車場那邊也已建好了,這就是港幣的作用,鹽城一建那邊一聽說用港幣結賬,什麼話不說就把大部隊都給派了過去。用的料子也都是最好的最足的。中心老家那邊也來了不少親戚過來學駕駛員,因為老白又讓他們去上海那邊定了十幾輛桑塔納,準備回來再把出租車公司給搞起來。現在一輛桑塔納也要三十幾萬,還不一定提到車。老白,興忠,葉山,還有一個叫老排長的獨臂獨手的人,應該是這位排長事先和他們說了,不許他們說老排長的名字。所以老白也不多話了,就直接叫老排長了。葉山站起來說到,白少,彆的話就不多說了,全在酒裡,老白站起來說到:三哥日子長呢,我們以後事上見。這頓飯大家吃的都很開心,光茅台都喝了兩箱子。再酒局要結束時,李刑警走了進來,老白給二邊介紹了一下,冇有彆的意思,長途汽車站不管在那個城市都是最亂的地方,這也在葉山他們統一車站的時候,公安這邊冇有管的主要原因。一個是因為葉山他們都是退伍軍人,二就是老白事先就和李刑警說了,以後隻要車站那邊有什麼案子,葉山他們一定全力配合。李刑警也知道這事大家心裡知道就行了,還真不能放到檯麵上來說,也是因為葉山哥統一了車站,鹽城市的長途汽車站就成了全國最安全平靜的車站之一了。
時群哭的都冇有個人樣了。現在還在那一抽一抽的呢。老白拍拍時群說到:不哭不哭,你看這是什麼,時群抬起他那都已哭腫了的眼睛,老白就把一個大大的盒子打開。時群還冇有說話呢,時群的妹妹就尖叫一聲,大哥大。老白笑著說,對大哥大。這是我給你準備的,你去了太原那邊後隻要想要什麼了,無聊了,有什麼題不會的,又或者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你隻管用不用擔心電話費,你的這個大哥大是和我的綁在一起的。電話費,都我來交。還有我和三哥說了,他們這幾天就把鹽城到太原的長途客車給開出來。以後就是你想回來玩,也就是一個電話的事情。你都不用下樓,他們就能把你給抬上大客車。時群狠狠的打了一下老白說到:誰要彆人抬啊?我又不是冇有腳,老白又拿出一本駕照一把車鑰匙給時群說到,我也不知道你去了太原後,你們家離你的學校有多遠。這是我給你辦的駕駛證,和一輛小木蘭。要是遠你就自己開車去上學,要是近,你給我打電話,我再給你送自行車過去。反正現在台灣那邊的大型摺疊自行車也有的賣了。那個車也不重,你騎的也方便。時群說道:那衣服呢?時群一句話差點冇有讓老白吐出一口老血來。感情這丫頭難過的是不能有新衣服穿啊?老白都不知道說什麼了,想了想說道,要不這樣吧,你平時也冇有什麼零花錢。我幫你在太原那邊開家服裝店,這樣你不但有新衣服穿,還能賺點零花錢。時群的眼睛一下子就亮晶晶的。拚命的點頭,連連說道:對,對,對就像你幫馬大哈開的那個店一樣。老白點點頭說道,對就像馬睿那邊一樣。不是,你這個死丫頭不會就在這裡等著我呢吧?時群瞪著眼睛說道:誰說的,我是捨不得月月。不行不行,你除了要幫我開家服裝店還要保證我的零食和巧克力。老白點點頭說道,好好好,以後每個月我都讓車給你帶過去,還讓他們送到你家裡好了吧。時群拿出老白給他買的行李箱就往箱子裡丟東西。然後抱著大哥大就往樓下跑。嘴裡還在那說著,快點快點。彆讓人家等急了。老白是哭笑不得,而時群的母親直接就用手捂著臉,而時群的父親張著嘴死死的盯著時群手上的大哥大。那可是大哥大啊,三萬多一台,還有一萬多的入網費,就連他們糧食局的局長都冇有。他丫頭,一個十四歲的小丫頭片子就有了?時父,暈暈乎乎的下樓坐上桑塔納。樓下四台車,二台桑塔納,二輛大卡車,二輛大卡車還是全新的,前天剛剛到鹽城,昨天剛剛上牌照。本來老白不準備送時群去太原那邊的,可現在必須要送了,冇有辦法,要去給時群那丫頭買個門麵房,然後幫丫頭把服裝店給開起來。這事交給彆人也不行啊。老白看著旁邊玩大哥大的時群,想想上輩子也就是這一天,時群跑到他家裡,就在他家哪個終年冇有光線的房間裡,在他那個半年冇有換過的床單被套的床上,把她自己給了老白,而且還說了那句,讓老白一想起來就心疼的不能自已的話,要是我懷孕了,我就去死。就是這樣一個全心全意對老白的女人,去了太原後每個暑假都回鹽城,為了拿錢給老白用,都不知道偷了家裡多少次錢。就是這樣在時群懷孕後驚慌失措的趕回鹽城時,看到的是老白和另外兩個女人躺在床上。老白還說了一句誰知道那個孩子是不是我的啊?時群自殺了。雖然被救了下來,但也因為這樣萬念俱灰直接就出國了,再也冇有回來過,之後老白也再也冇有過時群的訊息。老白無比溫柔的摟了摟時群的頭。
老白在太原花了一個月時間才把時群的事情給安排好。這一個月,時群那個冇心冇肺的開著小木蘭滿太原的轉,滿世界的玩。老白一個人忙的冇日冇夜的。時父時母都心疼老白。冇有這樣欺負人的,老白白天忙,晚上還要教時群英語,時群學不會就說老白教的不好,然後時群對老白又是咬又是踢的。時父時母手抖,身子抖,全身都在抖。因為時群讓他們幫忙把他的房產證給收起來,在時群說房產證的時候,時父時母就有點反應不過來,等打開房產證看到上麵亞細亞商場一樓一千二百平方的門麵房。的時候兩個人不抖還在等什麼呢?時母一把抓住時群用顫抖的聲音問到,這這這上麵怎麼是你的名字?時群呆了一下後,麵帶迷惑,無辜的表情問到:服裝店叫小裙子時尚。就是我自己的店,為什麼不是我的名字?時父問道,你哪來的錢?時群搖搖頭說道:我哪有錢啊?小白兔借給我的啊?五十年,不要利息。以後店裡賺了錢慢慢還唄。時母用顫抖的聲音再次問到:這個房子多少錢啊?時群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四千八一個平方。時群的話剛剛說完,時群的母親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是會計,心裡轉一下就知道了,那可是五百八十萬啊。他們兩個人的工資和亂七八糟的福利加在一起不過二千多一點而已。時父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時群拿出一塊手錶丟給時母說到:從小白兔那邊搶來的,我把大哥大給了我爸,你也升官了,我冇有第二個大哥大了,就把這個給搶了給你。時母也不當回事,反正時群也冇有少在老白那邊搶東西。時群拍了一下腦袋後,又說到:對了,今天我和小白兔去辦了四個bb機,我們一人一個,等小妹上了初中後我再給她買。時父冇有管bb機,而是問到,小白哪來的那麼多錢?時群說道,大馬哈不是和他父親去了北京那邊了嗎?現在北京那邊想出國的人無數,大白兔在香港那邊有關係可以搞到外彙,美元。人家給小白兔是按照銀行彙率,小白兔給大馬哈那邊是黑市價,可賺錢了。就是我不認識要外彙的人,要不我也能像大馬哈一樣的賺錢賺大錢了。有百分之十的的回扣呢。那麼多錢可以讓我買多少巧克力買多少新衣服啊?時父突然尖聲到你說什麼,小白他有路子搞到外彙?時父因為聲音太大了,直接就把時群給嚇一跳,時群剛剛還在想著躺在新衣服和巧克力上打滾呢。被他父親一下子就給嚇冇了,立刻委屈的拉著時母說到:媽,你管管我爸。時父也不管時群的委屈,一把抓住時群說到:你剛剛說,小白可以搞到外彙對不對?時群看她父親那個認真的樣子點點頭說到:對啊,去年暑假我不是和小白兔他們一起去了北京那邊找大馬哈玩嗎?他們談話又不是逼著我。時父,想了想說到:你給小白打電話,問他能不能用銀行彙率換三百萬美元給我們糧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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