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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山棋軍營。外出的監視洪振坤的兵被殺,洪振坤蹤跡不定的訊息很快傳入嶽山棋的耳朵,得知這個訊息的嶽山棋震怒不已。派出去的人馬都是嶽山棋餵飽了的精兵,整整五十人,就被這樣莫名其妙的被乾掉,再加上不知所蹤的洪振坤。他立馬以軍情可能泄露為由,找上曹璋。準備利用這個藉口將他嚴格地看押起來,隻有如此,才能保證自己計謀的實施。他率領一百甲士前往曹璋的營地。這個時候的曹璋已經把內操的五百人聚集在營地周圍,等待著嶽山棋的到來同時做好了應對之策。“曹公公!”嶽山棋進入營地,臉色鐵青目光尖銳語氣不善,“怎麼回事兒?我派出去保護你的人馬全部喪命,卻不見你的人馬有半點損失,今日必須得給我一個交代,否則,本將不得不懷疑你有通敵的嫌疑。”“哎呀呀!”曹璋立馬換上笑臉,“咱家還準備好好謝謝將軍呢,可巧著將軍就來了,來人,上好茶。”嶽山棋詫異地盯著曹璋:“怎麼?謝謝我?”“可不是嘛!”曹璋滿臉笑容,“我的人已經進了宮麵見了皇上,也傳回來話,說半路遇到馬匪,幸好有嶽將軍的人拚死保護,這纔沒有使得我的人馬受損。之前是咱家錯怪了將軍,如今給將軍賠不是了,看來將軍是真心想保護咱家的。”“你……”嶽山棋氣得臉色發青。曹璋笑嗬嗬地說:“皇上也得知此事後,對嶽將軍那是大加讚許啊!說將軍不愧是皇上最為倚重的人,有將軍,皇上就可以高枕無憂,靜候將軍凱旋佳音。”嶽山棋忍著怒氣聽完,格格陰笑:“好,曹公公做事真是滴水不漏,皇上對本將軍如此厚愛,本將軍豈會辜負了皇上。不過……”他語氣一變,“如今馬上就要到雁門關了,隨時會遇到羅布柯達的人,這送奏報還是不要太勤。”“將軍放心!”曹璋吃著茶,笑著說,“咱家決定,以後每個十天一次,不算太勤。”“每月一次!”嶽山棋的口氣不容置疑,“幷州因羅布柯達入侵,馬匪為患,路途不安全,以後還是每月一次吧!”“好!”曹璋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不過,下次咱家派出人馬的時候,還望將軍給個麵子,不要那麼嚴格的搜查。”“嗬嗬!”嶽山棋冷笑,“職責所在,不得不如此,還望公公見諒。”說著他站起身,冷冷地盯著曹璋,“請曹公公叫洪振坤回來,免除本將心裡的疑慮。還有,戰端可能就要起,希望曹公公不要隨意走動,本將會多派些人馬過來,你從宮裡帶來的…哼…恐怕保護不了公公!”說罷,他狠狠地一抽馬鞭,快步離去。曹璋麵色冷下來,目光裡閃著寒光盯著逐步離去的嶽山棋,目送著對方消失在軍寨門口,他這才送了口氣。雖然換來軟禁的後果,好在情報是送出去了。短時間內嶽山棋還不敢明目張膽地反叛大靖,畢竟他手中大軍的糧草還把控在太康手裡,幷州總督牢牢掌控著嶽山棋的糧草。眼下就是自己如何脫身的問題。嶽山棋冇有叛變之前他絕對不能離開,否則對方就有足夠的理由殺了他,但等到嶽山棋真正叛變的時候,想逃命恐怕為時已晚了,所以必須找一人兩全其美的辦法。首先是從宮裡帶出的五百人馬。這五百人馬是他目前手中所掌控的全部力量,必須要將這股力量發揮出最大的力量來保證他的安危。以夏侯昂為將,自打進入軍營以來,曹璋就命令夏侯昂開始按照他製定的訓練方式訓練這些兵馬,必須達到令行禁止的地步,同時還要做到臨陣不退,臨敵不懼的地步。能從內操中被曹璋選中的,都是些強硬的漢子。……嶽山棋行轅大營。“哼!這個狗日的東西!”從曹璋的營中回來,嶽山棋麵色鐵青地要殺人,奈何他手腳被錢糧綁著,動不得曹璋半分,“敢跟老子玩兒心眼,遲早殺了你!”“爹!”嶽福平說,“曹璋冇有傳遞情報的膽子吧!就算有,他何永泰還能是您和羅布柯達的對手?”“你知道什麼?”嶽山棋閃了嶽福平一眼,喝下一口茶,說:“你真以為何永泰是吃乾飯的?羅布柯達已經被我打殘了,如今的兵力都是臨時召集起來的,根本經不起打,這也是羅布柯達不敢打北州而是奇襲雁門關的原因。”“爹!”嶽福平想了想說,“那我們可以讓羅布柯達和何永泰兩人去爭,咱們坐收漁翁之利啊!”嶽山棋點頭:“坐收漁翁之利可以,但羅布柯達絕對不能輸,否則,何永泰已經會痛下死手,讓羅布柯達死無葬生之地,到時候,咱們又得回去了。”“所以,何永泰必須死!”嶽福平滿臉殺氣,“咱們的兵馬還有兩日便可抵達雁門關,那個時候,羅布柯達恐怕已經張口以待,隻能這何永泰進入陷阱,我們聯合羅布柯達,先殺了何永泰再說。”“羅布柯達也得防著。”嶽山棋說,“羅布柯達是頭養不肥的狼,也不能把他養肥,不然他是會咬主人的。大軍出了雁門關後,你親自率領五千人馬守在大軍北側,防備羅布柯達亂咬。”“是!”嶽福平說,“料他也冇有這個膽子。”嶽山棋冇有說話,目光盯著眼前的地圖,瞅著雲中城外以北的荒漠地帶,這裡是羅布柯達大軍的所在地,也是給何永泰佈置下陷阱的地方。此戰關乎嶽山棋、羅布柯達和何永泰的優劣局勢。他的命脈還在北州總督的手裡,明目張膽的反叛顯然是不敢的,至少在何永泰冇死之前,他不敢。隻能等著看此戰的結果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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