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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恕來到京城後就暫住在張府中。為了保證張恕能夠順利見到皇上,張和張恕早早地就遞了牌子進去。而且張恕遞進去的牌子,是張氏龍鳳牌。所謂龍鳳牌,就是張氏祖地特有的入宮牌子和身份象征。這個牌子雖然冇有多大的實權,但可以享受到三品官員以上的待遇,到各地地方上,拿著這個牌子幾乎可以橫著走,名義上隻能享受三品官員以上的待遇,實則能享受到皇帝般的待遇。畢竟是皇室的血脈宗親。萬一要是有個意外,太康的下麵突然無子了,皇帝隻能從持有龍鳳牌的這些人中選出。不過,現在的太康子孫滿堂。麵對張恕遞進來的龍鳳牌子,曹璋冇有拒絕的理由,但楊立新找來的人還在調教和練習中,現在要是進來必然會發現端倪,就以閉關修煉為理由,讓張恕暫住七日。得到這個回覆,張恕和張隻好等著。“十三爺!”回到府邸,張恕皺著眉頭看著張,“我聽說這宮裡的太監頭子是個叫曹璋的傢夥,我可聽說了,此人實力超絕,才能出眾,殺了陳元、陳淵,一統內功啊!”張點頭:“是啊!父皇一閉關,皇宮裡麵的事兒,幾乎就由他說了算。”張恕輕輕搖頭:“咱家祖地的人都知道此人,我聽說此人當年征戰北州之後曾經回去過涼州金城,說他出生在金城,我來之前專門派人查了,整個金城中姓曹的不多,從冇有哪家丟失過幼子的。”聽到張恕的話,張臉色認真起來:“皇叔有什麼想法,但說無妨!”張恕斟酌著站起來,走到門口,將門關起來,走到張前麵,壓著聲音滿臉嚴肅:“十三爺!當年滅曹之戰,我大靖出動的兵力非常之重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北涼鐵騎之厲害想必你也見識過,五萬北涼鐵騎,我們動用了三十萬大軍才得以平定。”“就算如此,也有不少北涼鐵騎突圍存活,這些人是我大靖潛在的致命之敵啊!當年殺了北涼王曹曉後,我就跟隨皇上殺向涼州金城,誅滅曹氏滿門的時候,卻冇有找到曹曉嫡子曹彰。”“而這個曹璋和曹曉之子的名字僅有一字之差,這也太巧了。”“更重要的是,北州之戰。北州之戰的勝利可以說幾乎是全靠曹璋一人力挽狂瀾戰勝的,曹璋一個太監出生從未接觸過大軍的人,怎麼可能會行軍佈陣這些東西?”張皺起眉頭:“皇叔的意思,是有人教?”“不!不是教,”張恕的臉色更嚴肅了,“有些東西是天賦,天生就會的,比如說,曹璋的武藝。”“我秘密查過曹璋的實力,按照當年羅布柯達偷襲曹璋對戰的實力分析,曹璋的實力可能已經達到了……一流。”“一……一流?”張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整個大靖朝,擁有一流實力的人那絕對都是不過百的,足見修煉的艱難程度,而曹璋,一個太監,才修煉了幾年,實力就能達到一流,恐怖兩字都不足以形容這個訊息的震撼了。不管張如此不敢置信,他說:“這……這不可能吧!我張修煉了幾十年了,實力才突破一流不久,曹璋……怎麼可能。”張恕嚴肅地問:“十三爺,我問你,以你現在的實力對戰羅布柯達,你有幾成勝算?”張想了想說:“四成。”張恕點頭:“也就說,打不贏,但也不至於被打死是吧?”張點點頭。張恕:“當年曹璋在對戰羅布柯達時,差點被羅布柯達打死,後來被岐山宮的聖子所救,但在岐山宮的人來之前,兩人已經大戰幾十回合,那時候,曹璋的實力最起碼也得是二流後期或者巔峰。”“如此恐怖的修煉天賦,我推測,他現在的實力估計已經達到了一流也不為過。”“有軍事天賦,又有修煉天賦,才華出眾的人,姓曹名璋金城人,這不是曹曉的兒子,還能是誰?”聽到張恕的分析,張“噌”地站起來,滿臉震驚:“這麼說來,他十有**是北涼王曹曉的兒子。”張恕點頭。“不行!”張說著就要往出走,“此人留在父皇身邊必然有陰謀,或許父皇的病就是他搞的鬼,我必須麵見父皇說情此事!”張恕攔住張:“你這樣去,能見得到皇上嗎?”張:“見不到,我就硬闖!”張恕讓開路:“好,那你就硬闖皇宮吧,到時候曹璋給你扣上造反篡逆的帽子將你圈禁,我看你還有什麼能耐折騰。”張轉頭盯著張恕:“你說該怎麼辦?要不跟四哥商量商量?”張恕搖頭:“曹璋能夠穩坐在掌印的椅子上,身邊豈能冇有耳目?此事知道的人越多,咱們的危險性就越高,而且,我們冇有實證,奈何不得曹璋。”張急切地說:“那該怎麼辦?”張恕思索著說:“先入宮見了皇上再說,看皇上有什麼想法,咱們能想到的皇上豈能想不到?恐怕皇上早有打算。”張眼中閃出亮光來:“對啊!咱們能想到的父皇絕對想到了,或許父皇也冇有找到實證,在逐步的想辦法,咱們先入宮探探父皇的口風。”張恕點點頭。張:“這個曹璋藏得可真夠深的,不過也真夠下得下手。堂堂北涼王的嫡長子,竟然入宮當了太監,真是夠丟北涼王的臉。”張恕反倒是很看得起曹璋的說:“不能這樣說,曹璋為了報仇能夠忍辱負重還是非常厲害的,一般人做不到這一步。”張突然看向張恕,問:“皇叔,你們祖地的人這麼關心曹璋,是不是早就在調查他?”張恕臉色變了變,旋即笑了聲,說:“是,老祖宗下的命令,說曹氏嫡長子消失,對咱大靖是個非常大的威脅,必須嚴查不怠。”“我便派人秘密調查,後來這個曹璋出皇宮,斬嶽山棋之子,大戰羅布柯達進入我的視線,便開始調查他,總算是查出了些眉目來,此次入宮,就算你不來找我,我也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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