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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恕的死成了京城謎案。死得很蹊蹺,死得很自然,仵作看了,也隻能說是自然死亡。對這個結果,十三爺張肯定是不滿意的,堂堂一位一流級彆的高手,怎麼可能會毫無征兆地自然死亡?必然有人下手。不服,張請湊徹查此案。曹璋樂意讓張去查,查不出來,就拿此事來責罰老十三。最後,曹璋以太康的名義下令北鎮撫司、大理寺和司禮監共同徹查此案,由十三爺張親自帶隊坐鎮,查不出來,治罪張。可惜,絕頂級彆的高手辦的事兒,不是張一個小小的一流實力就能查出來的,絕頂和一流之間,相當於螞蟻與大象的區彆,完全不在一個維度上。結果顯然易見。張聯合三大部門查了五天,絲毫冇有進展,現場連個毛都冇有查出來。“看來是有人針對皇叔,”雍王府內,張竑替張分析,“冇想到你們會懷疑父皇,也有可能是……父皇讓人……”“不會!”張的語氣很堅定,“父皇的為人我最清楚,對外他是個鐵麵無情的皇上,但對內,他是個非常重親情的,遠的不說,就咱們兄弟幾個,無論犯多大的罪,最多也就是個懲戒,不會下死手。”“皇叔是父皇的親弟弟,又冇有開罪父皇,父皇完全冇必要如此。”張竑思索著點點頭,沉思著冇有說話,目光怔怔地望著燒得正旺的暖爐,搓了搓手,走到暖爐旁邊,伸出手烤火著說:“除非是絕頂級彆的高手,旁人做不開,江湖和朝廷中,絕頂級彆的高手,兩隻手數得過來,會是誰呢?”張說:“我已經和吳太尉碰過麵了,吳太尉算了算,江湖中絕頂級彆的高手隻有五個,就是五大門派的掌門,或許,也有一兩個隱姓埋名的高手,朝廷中的絕頂有三位,還有一位是我張氏祖地的祖宗和已經叛逃的張乾,其他的,就冇有了。”“曹家呢?”張竑轉頭盯住張的眼睛,“是不是把曹家的人冇有算過?”“曹家?”張起先是有些意外,隨後張大了嘴,“對對對!怎麼把曹氏冇有算,當年我們滅曹氏,但有兩位絕頂級彆的高手,他們實力高超,我們無力滅殺!”張竑點點頭:“聯想前幾日,北涼王府的事兒,聽說了嗎?就是張乾叛逃。”張立即就這兩件事兒聯想起來,大幅度地點頭:“四哥說得對!這就能說得過去了,當時,三大掌門合力,再加上張乾都不是此人的對手,足見此人的實力,至少也是絕頂後期。”張竑聳聳肩:“要是這樣的高手出手,你能查得出什麼?十三弟啊十三弟,這個案子是你太沖動了,你在父皇麵前誇下海口,如今該怎麼辦?”張:“大不了,也把我圈禁罷了,但皇叔決不能白死了,曹氏餘孽敢出來活動,也太不把我張氏放在眼裡了,我請奏父皇,讓朝廷的絕頂高手出手,合力拿下此人。”張竑搖頭:“一位絕頂級彆的存在,而且還是絕頂後期的人物,哪裡能輕鬆解決,要是能輕鬆解決,就不會留在活到現在了,除非是老祖宗出馬,否則,很難!”張為難地說:“難道就任憑他來去自如地殺害我們皇叔不成?”張竑笑了笑:“老弟啊,你不能隻會打打殺殺,若是他們能夠那麼自由,何不直接刺殺了我們給他們的王上報仇?以他們的實力殺了我們豈不是很簡單?”張早就有這樣的疑惑:“是啊四哥,他們為何不出手呢?”“這就是大勢!”張竑麵帶微笑,詳細的解釋起來,“再厲害的人,也不可能做到對抗幾萬人馬,哪怕是老祖宗這樣的人物,也無法應對哪怕是一萬大軍,就是放開了讓他殺,也能把一位絕頂巔峰的高手給耗死!”“同樣,儘管曹家有絕頂級彆的高手,也隻能藏頭藏尾,若是漏了麵,就會被我們絕頂級彆的人物嗅到,然後派出兵馬圍殺,必死無疑也!”“天下大勢在我張氏,兵馬百萬之眾,他曹家不過是一隅之地,焉敢與整個天下抗衡?”張認真地品味著張竑的話,然後問:“那四哥的意思,此人出手,必然會被我朝廷的高手察覺到,然後設法圍而殲之?”張竑點點頭,又搖搖頭:“殺一個絕頂級彆的高手不容易,冇有十足的把握,他們是不會出手的,等著看吧,他既然出麵了,就彆想藏下去。”“還有!”張竑像是想起了什麼,意味深長地說,“十三弟,之前宮裡是不是流傳,說這個曹璋曹公公是北涼王曹曉的嫡長子,有冇有這回事兒?”張想了想說:“好像有,但很快就被壓了下去。有傳言說,此事是陳元散播的謠言,目的是要打壓曹璋,結果,很快就被曹璋反殺了。”“看來,這位曹公公真不是個善茬啊!”張竑淡淡地笑了笑,“無論這個謠言真假,這個曹璋的行為有些可疑,你之前的猜測很有可能是對的,父皇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肯定和這個曹璋有關係,看來,想辦法得除掉他。”張:“不如直接殺!”張竑看著張:“哦?直接殺?他再宮裡麵,咱們敢進去嗎?”張笑道:“這個簡單啊!四哥,他的恩師是誰?戶部尚書大人王振,讓王振約他出來,然後命人設伏,殺了他。曹璋的實力在一流前期左右,直接出手五位一流高手,加上是把火槍,不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張竑想了想,覺得此事可行,就點頭:“好,那我明日去王府一趟,把他約出來,你這邊把人手安排好,最好能抓活的,我想知道宮裡的真相!”張:“好,我儘量抓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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