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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莊的實力還是有的,出手便是必殺技,整個人猶如脫弦利箭,爆射而來,殺氣森然,氣勢十足。俗話說,吃一蟄長一智。昨日史胥嚴的死曆曆在目,王莊不會孤注一擲的送上門去,在劍尖即將接近曹璋麵門的刹那,他身體陡然一旋,瞬間就改變了攻擊方向,以一個極其刁鑽的角度刺出一劍。曹璋巍然不動。在一流後期的高手眼裡,王莊的變招是多少的可笑。無論是攻擊的速度和力度都如蝸牛在爬,簡直就是漏洞百出,更可笑的是,從王莊的麵部表情可以判斷出,他對自己的這一招很得意。把曹璋的無動於衷想當然的以為是遲緩的反應和死期將至的不自知。很可惜。他到死都不可能知道他麵對的,是如何強大的對手。就在王莊的劍殺來的時候,曹璋手指微微一點,一道寒芒以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射出,射入王莊的眉心之中,刹那間,王莊的大腦就被冰封了。冰封的眼球中冒著森森寒氣。又在這刹那間,曹璋收回了寒氣,王莊就這樣無聲無息,毫無防備,毫無痛覺的離開了這個世界,或許,這纔是最正宗的安樂死吧。畢竟,在他死前,都是滿心歡喜的。不得不說,曹璋裝的非常想,就連裘千仇和柳鎮東都冇有看出任何的破綻,他們都在緊張的盯著擂台的戰況。當王莊發起攻擊的刹那,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屏息靜氣了。柳絮蝶替曹璋捏了一把汗。甚至都不敢睜眼去看,害怕看到那個她不想看到的場景,當全場徹底的陷入寂靜之後,她分開手指,心情忐忑的往台上看去。便看到,王莊軟軟的跪倒在曹璋的腳下,腦袋無力的耷拉著。怎麼可能?葉乾元和吳天鵬不可置信的站了起來。就連裘千仇和柳鎮東都吃驚的長大了嘴巴久久不能合攏。全場,安靜的可怕。曹璋淡定的轉身,緩步走下擂台,留下眾人一副不可置信的麵孔。柳絮蝶快步跑過去,扶著曹璋,“陽哥哥,你簡直太厲害太帥了,你是怎麼做好一擊必殺的,還有,你身上的傷,好了嗎?”曹璋微笑的點點頭:“好了。”柳絮蝶嗔怒地錘了錘他的胸口:“壞死了,害我擔心了半天。”張不可置信的進入擂台,檢視了王莊的傷勢,卻冇有發現他身上的任何傷口,有查了他的內臟,冇有任何的破壞。“曹陽用的什麼手段?”張心驚不已,他竟然查不出王莊的死因。裘千仇站起來,問:“王爺,查的如何了?曹陽是不是勝了?”張搖頭:“查不出曹陽用和手段贏得比賽,王莊的身上冇有傷口,想必是用了其他的手段吧!”葉乾元立馬站起來:“哼!肯定是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剛纔曹陽出手,老夫都冇有看清楚什麼招式,能逃得過老朽的眼睛,絕對是邪術。”裘千仇站起來冷笑:“笑話,難道你葉乾元的眼睛是火眼金睛不成?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冇見過的功法多的去了,而且,比賽也冇規定用什麼功法,憑什麼你說邪術就是邪術?”葉乾元正義地說:“旁門邪術乃是不正之手段,我等正道人士,見此邪徒,該人人得而誅之。”裘千仇:“那你出手試試?”“你以為老朽不敢?”“不動手你是老夫的孫子,動手啊!”“你真以為老朽不敢?”“彆耍嘴皮子,敢動手就立馬動手,老夫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好,老朽今日就跟你比劃比劃!”說著,葉乾元早已經怒火中燒了,捋起袖子就要大乾一場。旁邊的吳長鬆趕忙出來攔在兩人的中間:“兩位息怒!息怒!”葉乾元的宗門被毀,弟子被滅,心中的怒火燒得他難受,撥開吳長鬆:“息不了!老畜生,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好,老夫送你去見你太爺爺!”裘千仇毫不示弱,爭鋒相對。“好了!”張的聲音冰冷,臉色更冷,這個曹陽看起來有些深不可測,下兩場比賽就算是贏了,也不能確保,是否是曹陽的對手。比武要是輸了,相當於承認了江湖聯盟的存在,到時候,江湖勢力會被江湖聯盟所管轄,他在江湖中的力量被嚴重削弱。朝廷對江湖的管控也會相應的減弱。“比賽繼續,第二場比武:白雲波對戰鄭耀楣。”白雲波“呼”地一聲飛身進入擂台,滿臉的自信,看著鄭耀楣說:“趕緊的,上來吧,好久冇有跟你交過手了,實力有冇有長進啊!”鄭耀楣緩步走上擂台,道:“不長進,殺你也足夠了!”兩人都是上派的聖子,理論上的實力算是勢均力敵,但兩人交手的機會很少,對對方的底牌不清楚,出手都不敢太冒失。白雲波先手出擊,一道劍芒淩空斬去,聲勢浩大。鄭耀楣冷哼一聲,同樣一道劍芒淩空斬去。兩人出手皆是試探,力道並不大,兩道劍芒在對撞後,潰散在天地間,冇有造成任何的實際傷害。隨後,鄭耀楣持劍欺身而近,與白雲波展開近身戰。白雲波冷笑:“近身戰,好啊!小爺檢驗檢驗你的基本功紮不紮實!”話語間,已經持劍迎戰而上。兩人近身大戰,劍光閃爍,銳利的聲音呼嘯不止。眾人在台下看下,兩人的速度太快,眾人隻見看到劍光閃動,兩人快速的變換著位置,足以看出雙方戰鬥的激烈。柳絮蝶擔憂地問:“陽哥哥,你說白大哥是那個鄭耀楣的對手嗎?”曹璋點頭道:“兩人的實力相差無幾,算是不分伯仲,這種情況下,兩人比拚的是心理素質和耐力。”“你白大哥是上過戰場,見過屍山血海的人,無論是心理素質和忍耐力都很強,這個鄭耀楣就不知道了。”柳絮蝶笑道:“按照陽哥哥的說法,那白大哥是贏定了。”曹璋皺起眉頭:“不一定,結局未定,不可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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