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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麵的簡訊就隻有兩條,都不用他隨意的上下翻動,就能看到上麵的那一條。
約薑淩吃飯?
勖南琛舌尖頂了頂腮,緊盯著手機不放。
下一秒,他開始打字。
“想找死嗎?我可以成全你——勖南琛。”
陳深原本冇想到對麵會迴應,手機響起來的那一瞬間,他還以為自己聽錯。
隻是打開手機看到勖南琛的簡訊,他忍不住笑了。
有些男人就是這樣,越是有競爭,他越是來勁。
不過他和勖南琛說不著,看到訊息冇再回覆。
勖南琛將螢幕暗滅,神情陰鬱。
薑淩將孩子送到嬰兒房後,回到臥室,就看到他麵色不虞。
“怎麼了?你不會因為剛纔那件事氣到現在吧?”
薑淩揉了揉他的臉,在逗他。
勖南琛直接握住她的手腕:“阿淩,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一聽這話,薑淩挑了挑眉:“什麼意思?”
“陳深給你發簡訊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
薑淩一臉的不以為然:“這有什麼告訴你的必要,不然你又吃醋,折騰的還是我。”
解釋完勖南琛還是抓著她不放:“這性質不一樣,他都主動約你了。”
“哦,所以呢?我回他了嗎?”
勖南琛一哽,看著她生悶氣。
薑淩直接將手機拿過來,看了一眼簡訊,就看到他回覆的內容,笑了笑。
“你都已經這樣宣示主權了,還在氣什麼?”
勖南琛一把將她拉過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以後他要是再敢騷擾你,你不許瞞著我。”
薑淩捏了捏他的耳垂:“行,我知道了。”
“對了,你看的那個策劃方案怎麼樣了?”
“差不多了,等最後再確定一下,如果順利的話,一週之後我們可以簽合同。”
勖南琛抱著她的腰:“那時候,勖承嗣應該也冇有了對你們薑氏完全的掌控權。”
說到這個話題,薑淩勾了勾唇:“那可不一定,他現在被你們勖氏給踢了,隻能牢牢的抓著薑氏,隻要讓出一點股份,他就知道自己掌控不了全域性,所以不會這麼做的。”
“現在他又有了彆的靠山,自然會抓住一切機會,這也是我們的機會,將他剝皮抽筋,吸乾他的最後一滴血。”
說到這裡的時候,她的聲音裡滿是涼意。
“對了,我讓人去調查過這個陳深,發現有些奇怪,和他之前的老大鬨崩之後,就一直躲躲藏藏,等來到米國之後,好像就開始肆無忌憚,而且勖承嗣找的那個銀行,好像也和那個陳深有千絲萬縷的聯絡,但是那個銀行我知道,是米國富人纔有可能結交的,等級製度非常嚴格,陳深不可能和那個銀行有任何往來。”
薑淩神情寡淡下來:“我之前就覺得事情有貓膩,所以讓埃裡克和莊霄盯著米國的一切動靜,但是現在都冇有任何訊息傳來。”
勖南琛和薑淩對視了一眼,也不再杞人憂天。
“隻能靜觀其變,這樣也好,說不定我們能順藤摸瓜,把他背後所有的靠山都一鍋端了。”
薑淩點點頭,認同了他的話。
談完正事之後,勖南琛親昵的鼻尖蹭鼻尖。
“今天有冇有不舒服?”
說到這個,薑淩剛纔有些寡淡的神情,瞬間帶了點女人味,她小聲嘀咕著。
“我下次再也不會和你那樣胡鬨了,我一早上都冇有下來床。”
勖南琛低低的笑,在她耳邊絮語,一切都變得柔和起來。
三天的時間一過,薑淩在第三天一早,準備去公司。
今天要召開股東大會,主要就是薑淩之前提出的項目要進行研究宣發。
這對整個薑氏來說都是一件大事,自然不可小覷。
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要在今天的董事會上,讓勖承嗣出血。
他不想要交出股份,不讓他扒一層皮下來薑淩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隻是冇想到這邊她剛出門,就被人堵住。
陳深從車上下來,看到薑淩痞痞一笑:“薑淩,為了堵你還真是讓我費了好大的勁。”
薑淩看到這輛突然橫出的車,皺了皺眉,隻不過她冇下車,拉下了車窗。
“你想做什麼?”
“隻是想要和你吃個飯而已,薑淩,不至於這麼不給麵子吧?”
薑淩手搭在車窗上,一副很散漫的模樣。
“為什麼要給你麵子?你算老幾?”
被這話一刺,陳深反倒是笑了。
“既然你不願意下來,那我就隻好堵在這裡不走了。”
薑淩神情異常淡漠,嘴角勾出一抹冷蔑的弧度。
“司機,直接撞上去。”
說完她拉起車窗,連一個眼神都冇有給他。
司機也是一直跟在薑淩身邊的老人了,對於她的行事作風也異常瞭解,直接將油門兒踩到底,就要撞過去。
一開始陳深還以為薑淩隻是說說而已,並冇有放在心上,直到那輛邁巴赫強勢的撞過來,他才慌忙躲開。
隻不過他的車冇有那麼好運氣,瞬間被撞離開。
司機掌握的力度剛剛好,並冇有對自己的車造成損傷,揚長而去。
陳深看著自己的車身被撞出一個凹陷,頓時被氣笑了。
“我還真是從來冇見過這麼囂張的女人。”
一般的手下連連符合:“這簡直就是為老大你量身定做的女人。”
陳深聽到這話不知可否:“有點意思。”
這隻是一個小插曲,薑淩並冇有放在心上,直接去了公司。
股東們紛紛到齊,勖承嗣才端著架子姍姍來遲。
甚至都不用彆人說話,他直接將借貸好的條款直接摔在了桌麵上。
“你們想要的錢,都在這裡了,還有什麼好說?”
張董看了一眼薑淩,隨後纔打開合同,確實是借款事項,隻不過勖承嗣也不是傻的,他是用公司的名義借款。
張董看到這裡的時候迅速皺眉,將合同遞到了薑淩麵前。
“薑總,給公司辦事,我用公司的名義,這應該不過分吧?”
薑淩神情輕蔑,嗤笑一聲:“當然不過分,隻是勖承嗣,希望你不要聰明反被聰明誤。”
勖承嗣看著她,皮笑肉不笑:“放心,我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