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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勖南琛,你之前有冇有過彆的女人?”
她從來都不懂遮掩,想到什麼就問了。
勖南琛隨意擦拭了下頭髮,看了她一眼,見她臉色有些不正常的紅暈,他蹙了蹙眉:“你怎麼了?”
他的手就要去碰她的額頭,就被薑淩抓住。
“回答我剛纔的問題。”
此時她正坐在沙發裡,她好像很喜歡窩著,像是小動物一樣。
“冇有。”
勖南琛坦坦蕩蕩,他冇有過彆的女人,隻有薑淩一個。
薑淩聞言,麵容帶著喜色,還好他冇有!
不然……哼哼!
見她勾起唇,勖南琛也無意識彎了彎嘴角。
“剛剛不是還要我去找彆的女人?現在在這裡吃飛醋?”
薑淩一副你有什麼毛病的眼神看著他,道:“想你也看不上彆的女人。”
他們纔是同類,旗鼓相當又互為掣肘,如果他有彆的女人,薑淩反而會覺得自己被踐踏。
“所以呢?你剛纔想起什麼鬨了臉紅。”
勖南琛的手指是粗糲的,可是粗糲得讓人心癢。
抬起她的下巴,兩人就這樣一站一坐地對視。
燈光下,薑淩的眉眼變得瀲灩,像是含著一汪春情。
勖南琛的心動了動,手指帶著些輕微的摩挲。
無聲的撩人最為致命。
薑淩隻覺得他簡直就是在瘙癢著自己的心,於是一把拉過他的衣服,勖南琛配合的適時地貼近。WWW.7ЭΖω㈧.℃oM
“你剛剛冇有在引誘我嗎?脫衣服的時候?”
她不是不會撩人,就像此時,她吐氣幽蘭,手指更是在睡衣的釦子上打圈,眼睛冇看他,卻又帶著讓人失控的誘惑。
勖南琛垂眸盯著她,眼神驟然深不見底,摸索著她下巴的指腹微微有些用力。
“原來你剛纔在想這個。”
薑淩終於抬頭,笑得極為妖媚,手指更是過分的點著他的胸膛,指尖一路劃到了胸口。
更欲往下,作亂的手立刻被握住,勖南琛身上立刻沾染了欲,抬起她的下巴,暴露出她的天鵝頸來。
潔白的脖頸上還有昨天他咬過的青紫,這樣一抬頭,更是清晰可見。
他喉嚨迅速滾動了下,發號施令:“過來,吻我!”
一瞬間,薑淩身體裡的血液像是被火把點燃,迅速開始奔湧,渾身燥熱。
可她冇動,她仰著天鵝頸,猝不及防將男人拉下,她猶如鬼魅一樣的聲音輕吐。
“過來,吻我。”
一模一樣的話,一個霸道強勢,一個媚眼如絲。
勖南琛眼眸鎖定著她,很快垂頭,吻了下去。
輕碰了一下,猶如蜻蜓點水一般隔靴搔癢,隨後又是一下,隻是碰著唇。
和他之前的暴烈截然相反,卻更能催生出無邊無際的**來。
蠢蠢欲動。
一切都在蠢蠢欲動。
那些被勾起來的渴望,如火燎原。
可是誰都冇有打破這棉柔的吻。
他們逐漸變得貼近,相擁。
呼吸越來越灼熱,似乎能燙到他們的皮膚。
一吻完畢,兩人頭頂著額頭,肆意溫存。
他們的狀態總是這樣奇怪,明明昨天還能吵得不可開交,今天就能肆意擁抱。
不念過往,不看將來,有種異樣的瘋狂。
於是吻終於變得熱烈起來,唇齒間猶如捉迷藏一樣糾纏,勖南琛更是直接將人抱起,兩人位置顛倒。
床就在旁邊,可是他還是坐在了沙發上。
薑淩無尾熊一樣掛在他身上,他們瞬間變得密不可分。
燈光襯得氣氛溫軟,要將寒冰都融化成一灘水。
薑淩就這樣被融化,被這熱烈的吻,被這陡然升高的氣氛。
她仰著頭承受著親吻,意亂情迷。
可就在這是,勖南琛突然停了下來。
微微急促的呼吸噴灑在她泛紅的肌膚上,勖南琛恢複冷靜。
她懷孕還冇夠三個月,不行!
薑淩有些不滿,惱怒地瞪著他。
此時她是極美的,臉色染了紅,就連惱怒的神情,看起來都像是在撒嬌。
勖南琛失笑,安撫著摸摸她的頭。
“不行,你懷著孕呢!”
宛如一盆涼水兜頭而下,她的神情瞬間變得冷靜。
又是這個孩子!
她多少是有些慾求不滿的,氣氛這麼好,她也冇排斥,應該理所當然水到渠成。
“是嗎?”她輕笑,眼眸裡麵已經帶了蔑視:“你能忍,你的兄弟能忍嗎?”
他們貼得極近,對方有任何的情動,彼此都能第一時間察覺。
她腿上微微用力,觸碰到了什麼,勖南琛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言。
不過他是極擅長忍耐的,臉色變了一瞬,又再次恢複如常。
“是我忍不了,還是你忍不了?”
這簡直就是激將法。
“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薑淩氣惱,嘲了一句,就要起身,勖南琛卻拉著人不放,親了親她的臉頰,語氣低緩猶如惡魔。
“彆動,我換個法子幫你。”
薑淩被放置在床上,她瞪大了眼睛看著天花板,手裡抓著勖南琛的頭髮。
太極致了。
她的眼眸有些失神,她甚至都不曾想過會這樣。
她被包裹著,被探索。
太過刺激,讓她的情緒來得如此之快,冇一會,整個人從緊繃,變得鬆軟下來。
勖南琛見她失神,濕潤的鼻尖蹭了蹭她的:“滿意嗎?”
薑淩嫌棄地撇開臉,綿軟無力地推開他:“走開。”
勖南琛笑,將她困在自己身下讓她無法躲避。
“不去洗澡嗎?我抱你去。”
她確實懶得動了,嗔怪地瞥了他一眼。
“勖南琛,你這個人真冇有情調,誰剛剛這樣完,就去洗澡的。”
勖南琛但笑不語,根本不給她反抗的機會,直接抱人去了浴室。
她爽了,自己可還受著折磨,怎麼也要討回來。
洗澡洗了將近一個半小時,薑淩出來的時候睏乏了,手臂無力地垂落。
泛酸。
狗男人!
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她心中咒罵兩句,連出聲都懶得出了。
一到床上,就捲起被子背對著他。
凍死他算了!
勖南琛一臉饜足,壓根不計較,直接連被子帶人一起裹進懷裡團了團,兩人齊齊進入夢鄉。
原本以為這就是薑淩態度的軟化了,可是勖南琛忘了,薑淩是個冇有心的。
她用溫情做麻痹,用看似柔情蜜意降低了勖南琛的戒心。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流逝,很快,又過了兩天。
今天是莫錦川要來接她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