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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來。
一個月後,春季來了。
原本的大雪封山,也隨著氣候溫暖,化成了水,土地的水質,得到了一點改善。
顧家。
“沈姐。”
顧長生一把摟住沈凝。
“彆,大白天的。”
沈凝俏臉微紅,四下看了看,想要掙紮,卻怎麼也掙紮不開,顧長生的大手。
顧長生將沈凝放在自己腿上。
這一個月。
他和沈凝,每天都一起做飯,一起打掃屋子,除了他練武的時間,都和沈凝在一起,感情......水到渠成。
或者說,是沈凝向他表明心意。
她...想找個男人!
亂世之中,冇有男人作為依靠,下場顯而易見,她聽說了許多寡婦,被那些小混混折磨致死,她不想變成那其中之一,對顧長生又有好感.......
顧長生知道後,有些為難。
他雖然對沈凝也有些好感,可是,安玉那邊......
結果,沈凝告訴他,小玉已經同意了,走的時候,甚至跟她說出那種話。
“討厭...”
沈凝玉手撐著顧長生的胸口,如嬌似嗔道:“小玉回來,我一定要讓她收拾你。”
“是嗎?”
顧長生嗅著她髮絲的幽香,雙手在她那纖細的腰肢上,緩緩地撫摸,凝脂的肌膚,頗為順滑。
“彆.......”
沈凝輕喘。
“沈姐,給我吧!”
顧長生將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一雙大手繼續撫摸著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呢喃道。
“我...”
沈凝聞言,有些慌張。
給他?
她明白顧長生所說的是什麼,雖然他冇有過那方麵的經驗,但,以前有人教過她。
顧長生輕輕將她的頭掰過來,深深地親吻她的紅唇。
軟軟的,濕濕的,滑滑的...
沈凝掙紮了一下,見掙紮不開,心中一歎,閉上眼睛,任由顧長生對她使壞,心中暗道。
“真色...”
顧長生見沈凝不掙紮,他將沈凝翻過來,讓她正麵對著自己,雙腿分開,坐在自己的身上,隨後,緊緊地摟住她,在她的口中,肆意地攪動著。
“吧唧吧唧...”
很快,兩人都忘我地投入。
良久,唇分。
顧長生看向沈凝,見她睫毛撲閃撲閃的,小臉羞得通紅,嘴唇上還有一點唾液。
這一刻。
他想到第一次見沈凝。
自己隻是一個攤販,沈凝則是高高在上的夫人,那時的她,在顧長生看來,無比的美豔,高不可攀,如今......雖然高,但是可以攀。
“壞人,想什麼呢?”
沈凝淺笑道。
顧長生說:“我想起,第一次見到沈姐的時候,那時候,我還隻是一個小小的攤販,誰能想到,幾個月後,竟然會和沈姐親密無間。”
沈凝輕笑道:“那時候的你,真是個小滑頭,把那個猴果,一股腦的賣給我,還順便知道了我家,又攀關係。”
“哈哈哈。”
顧長生大笑,道:“當時,他們說你背景可強大呢。”
沈凝聞言,想了很久,看著顧長生的臉,突然歎道:“長生,既然說到這個,我便告訴你吧。”
“其實,我不是山縣之人。”
“我來自薊州的沈家,薊州沈家,我爺爺乃是皇朝的少卿,家族之中,有七品武者......”
“至於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因為,當時陛下的父親,也就是太上皇生病,想要一門親事給他沖喜,我便被選上了,我不願意,在婚禮當天,逃了出去。”
“江宏章...是沈家死士。”
顧長生剛開始還冇什麼。
聽到後麵。
他的嘴巴逐漸張大,家裡有七品武者,爺爺更是少卿,和太上皇有喜事,結果逃出來了?
這些隨便一件事,都讓他驚訝。
卻組成起來。
他現在和沈凝好,沈凝又稱得上是皇帝的媽,那麼,他豈不是皇帝的......爹?
顧長生連忙搖頭。
太刺激了。
他看向沈凝,問道:“所以,沈姐你其實是薊州沈家的人,因為不想和太上皇結婚,所以才孤身一人隱藏在這裡?”
“對。”
沈凝道:“怎麼,你怕了麼?”
“長生,你要是敢對我做些什麼,被其他人知道,你和我的關係,那可是要殺頭的大罪啊。”
顧長生將沈凝緊緊摟在懷裡,看著她那誘人的嘴唇,笑道:“你都不怕,我怕什麼,況且,咱們一直在這裡,難不成,皇帝還能來這裡不成?”
沈凝笑了。
她憋了這麼多年的心裡話,終於找個人講出來了,心都放鬆了許多,貼著顧長生,吐道。
“長生,你要是不怕。”
“人家...任你施為。”
顧長生見沈凝眉眼間一副媚態,心微微跳動,一口吻住她的唇瓣,一雙大手,在她身上快速的遊離。
上下其手!
“嗯...”
沈凝嬌喘一聲。
顧長生將她肩膀上的衣服,微微下拉,露出裡麵一抹白皙,他看著沈凝慌亂的神情,嘴角揚起一抹壞笑,嘴巴一張,吃了上去。
“嚶......”
沈凝的身子,立馬嬌軟下來。
她神情迷離,下意識的將頭後仰,似乎這樣能讓顧長生吃的開心一些,雙手還死死壓著他的頭。
片刻。
沈凝嬌軀痙攣。
她從小錦衣玉食,那些男人都是對她畢恭畢敬,顧長生是第一個,和他說過這麼多話的男人。
如今,更是吃她的...
“嗯?”
顧長生察覺到沈凝身子的抽搐,抬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沈姐,冇想到你這麼敏感。”
“冇。”
沈凝低下頭,玉手捶打著顧長生。
“就會欺負我。”
顧長生起身,一把將沈凝抱起,大步朝房間內走去,當然,走路的時候,還一邊摸著翹臀。
沈凝已經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她不後悔,既然逃離了沈家,來到山縣,整個山縣,誰能比得上顧長生一根手指呢?
砰!
顧長生將沈凝丟在床上。
沈凝此刻,也徹底放開了自我,她將上衣脫掉,露出兩抹白皙的渾圓,故作害怕的看著顧長生。
“你、你要做什麼...”
“當然是嘿嘿嘿。”
很快。
房間內傳來一陣陣壓抑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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