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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搖聞言,忍不住笑了笑,玉手畫著圈圈地說道:“長生,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我冇開玩笑!”
顧長生神色認真。
扶搖抬頭,看了一眼顧長生認真的樣子,不由得沉默,片刻,她緩緩說道:“為什麼這麼說?”
“我一直都是人,從小到大都是。”
顧長生思索。
“你有你父母的訊息麼?”
“冇有。”
扶搖搖頭。
她從記事起,從來冇有關於父母的記載,隻記得,小時候要是想不餓肚子,那就去撿東西吃,到牙子後,想吃東西就必須乾活。
“好吧。”
看來,冇法從扶搖的身世上,調查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
不過。
哪怕扶搖不是純正的人族,那也冇什麼,比較近,從天衍宗的古籍當中,顧長生知曉了,上古時期,萬族在大陸上,也是占據一方。
隻要他要扶搖便可。
這麼想著。
顧長生忽然笑了笑,將扶搖摟入懷中,說道:“瑤兒,安姐和沈姐他們都有修煉,你要不要試試看,看看有冇有練武天賦?”
“練武嘛,好呀好呀。”
扶搖高興的**,夾緊顧長生的腰,讓顧長生不由得心猿意馬,回想起剛纔的瘋狂。
扶搖卻冇想那麼多。
她早就想練武。
不是說想修長生,而是信任。
但。
先前的顧長生,一直冇有提這件事情,她也不敢有什麼想法,畢竟,功法之類的,都是比較珍貴。
等長生信任她了,再修煉功法也不遲,今日,顧長生提出來,哪怕她對長生不老,冇有什麼太大的想法,可是,為了能夠和顧長生有話題,她笑著點頭。
“你是想修煉......”
顧長生話剛問出來,扶搖便快速說道:“養生功,長生,你這麼厲害,我想和你修煉一樣的功法。”
“行!”
顧長生莞爾。
扶搖很符合小家碧玉的形象。
不會爭寵,卻有什麼事情會想到他,事事都是和他相關,修煉功法也是如此。
她滿足了男人的虛榮。
接下來。
顧長生便教導扶搖修煉,長生功其實並不簡單,因為,經過他幾次的演化,長生功已經從原來的養生功,難了不少。
可是,卻難不倒顧長生。
畢竟。
他長生功已經到第六層,而教導扶搖的,不過是長生功第一層罷了,手到擒來。
當然,教導的期間,少不了磕磕碰碰,每一次磕碰,扶搖的臉頰都會緋紅,卻冇有製止顧長生的使壞。
......
與此同時。
在扶搖修煉之際。
遙遠的薊州,一處空間裂縫內。
這裡常年黯淡無光,烈日無法照進,空氣中充滿著瘴氣和毒蟲蛇草,頗為陰暗。
空間不大,大概幾百平。
其中。
一個男子坐立。
猛的,男子似乎感應到什麼,那漆黑......冇有一點白的眼珠,緩緩轉動,看向豐州方向。
“氣運震動......”
“族人?”
他的臉頰上,剛要浮現出一抹笑容,卻發現,此刻頭頂的族運,緩緩地開始分散,那浩大的氣運,從他的頭頂飛出。
“不!”
男子感應到什麼。
他神色緊張,開始製止氣運。
不知道過了多久,空間內這才恢複平靜,男子臉色陰沉的看著頭頂氣運,不知道想些什麼。
若是以前。
男子在發現,世界上還有同族的時候,他自然是歡喜的,畢竟,如此一來,就能有個伴。
可是。
頭頂的氣運,改變他的想法。
那名同族.....竟然想要分他的族運。
哪怕這不是同族的意願,他也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畢竟,先前的氣運,認為他是本族僅剩之人,自然將所有的氣運,歸結到他的身上。
但。
現在不一樣。
那素未謀麵的同族越強。
這族運越是會分給對方,他到時候,哪怕想製止,恐怕也難以遏製,這也是他雙眼中泛著殺意的原因。
想著。
他看向豐州,沉聲道。
“瑞瑪族......”
“不需要太多的人,我一個人足矣,至於其他冒出來的人,又或者是雜脈,就不必來分瑞瑪族的族運了。”
低沉的聲音,在空間傳蕩。
......
一月後。
大洛商會。
自從顧長生從妖山回來後。
他偶爾會來大洛商會,有時候是將煉製的丹藥售賣,有時候則是從大洛商會中,獲取外麵的訊息。
畢竟。
當今大世。
很亂,非常的亂。
若是想要在這亂世中,不受乾擾,肯定不能兩眼一抹黑,需要瞭解外麵的情況。
大洛商會,成了他訊息的來源。
這天。
顧長生再次來大洛商會。
蔡掌櫃卻給他帶來了一個巨大的訊息,這則訊息,讓顧長生當即麵色一變,心中思忖。
“顧兄弟。”
“你可知曉,大乾七州,除了豐州和冠軍州,皇室已經冇有辦法,掌控餘下的五州了。”
“近日,我隱隱聽說,附近的薊州,渝州,漢州,珂州四大州,即將派人來到豐州,似乎是......友好的交流武道。”
“交流武道?”
顧長生聞言,微微蹙眉。
這四大州,除了明麵上的官宣,暗地裡基本對於朝廷的命令,都是陽奉陰違。
但。
他們竟然光明正大的,想要對豐州交流武道......這又是為什麼???
“是的。”
蔡掌櫃麵色沉重。
“顧兄弟,你不在朝廷,瞭解的不多,我告訴你,他們大概的意思吧。”
“四大州明麵上是交流武道,但,這四大州,都是距離豐州很近的,他們那些藩王,又不是省心的主,恐怕是想要先從豐州開始動手,先將豐州給拿下,再進軍冠軍州。”
“不過......”
“豐州的百姓,可要倒黴。”
聞言。
顧長生瞭然。
原來如此,交流武道......何嘗不是一種,試探豐州實力的表現呢,看來,各地都不安生啊。
“怕什麼,又不關我們的事。”
顧長生笑了笑,道。
“天塌下來,高個子頂著,我們何必去操那個心思呢,讓朝廷和豐州之主操心吧。”
“也對。”
蔡掌櫃一想,也是這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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