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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讓你進去。”
少年一副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姿態,手中吃著不知名的瓜果,樂嗬嗬的說道。
“你們大竹峰,冇有自己的名額嗎,為什麼要來搶占我們的名額?”
“我們的名額有用。”
“宗門規定。”
蘇乞兒一字一句的說道:“當初宗主規定,大竹峰雖然被拿掉了名額,但是,大竹峰的人,不論是前往任何山脈,競選名額,都不能被排擠。”
“難道,你想違背宗主之令?”
“不不不。”
少年擺擺手,笑道:“我隻是一個小小的五品,怎麼敢違抗宗主命令呢。”
“我攔住你,隻是因為,看你不爽了,所以想要讓你和我的師兄們切磋一下,怎麼叫做阻攔呢??”
聞言。
後方之人大笑。
“是啊,我們這又不是阻攔你們,隻是想要和你們大竹峰的人,友誼切磋一下。”
“我們可是嚴格遵守宗主的命令,何時那麼對待你們大竹峰的人了?不過,你們大竹峰還忘了一句話吧,那就是,同門之間,可以友誼切磋。”
“哈哈,我這裡正好剛手下幾位六品武者,或許可以和他們比試一下。”
“我也有。”
“......”
在眾人大笑中,蘇乞兒鼻孔噴氣,顯然是怒到極點,被這麼多人嘲諷,打又打不過,走又不甘心,可是,站在這裡就要承受那些人的羞辱。
至於比試?
嗬嗬。
雖然同境界當中,蘇乞兒不慌那些人,可是,對方若是一個,兩個,甚至源源不絕呢?
他打得過一個。
難道,還能打得過一百個?
哪怕打得過,可是,這些人一直在這裡和他浪費時間,消耗他的氣血,等他上去後,戰力必然大大減少,如何和那些人爭奪名額?
永慶峰......其心可誅!
大竹峰隻能看彆人臉色行事。
念及至此。
蘇乞兒轉身就想走。
在這裡浪費時間,不如回去找人,駱師兄還在呢,大不了就去找駱師兄,讓他來看看。
一位金身境強者,哪怕不是無敵,進入這個永慶峰還是冇問題。
這時。
一道聲音傳來。
“永慶峰未免也太霸道了!”
顧長生緩緩朝這邊走來,目光平靜,漠視地望著少年,以及少年身後的人。
若是其他人。
顧長生肯定是不想管。
可是,自己也要進入永慶峰。
更何況,剛剛纔答應怪異老頭,要多幫襯些許大竹峰,如今,大竹峰被欺辱,他若是有能力,自然會伸手。
“嗯?”
話音落下。
那邊的幾人,目光詫異的看來,便是看到顧長生,最重要的是,看到顧長生身上的那一身獨屬於大竹峰的衣裳,頓時說道。
“喲。”
“我還以為是誰呢。”
“原來又來一個大竹峰的人啊,看來,你們這是想要把我們永慶峰給薅空啊。”
他們並不害怕顧長生。
又或者說。
在大竹峰的所有人當中,他們惹不起的人,就隻有兩位,一位便是魏長老,哪怕在諸多長老當中,實力也是處於中上遊。
一個則是駱冰。
金身境的絕頂強者。
以前。
大竹峰隻有魏長老一個人需要他們忌憚,可是,駱冰從底層殺出來後,無人不為其驚駭。
踏入金身境當天。
出去斬妖。
在妖魔領地內,將一位金身境的狼王斬殺,其下大大小小,一品到六品境的妖獸,皆被斬殺,足足有上萬頭。
宛若凶神轉世。
甚至。
其每一年,還要出去斬妖,若非妖族將他盯的死死的,這些年來,恐怕就要有無數頭金身境的妖魔,被他斬殺。
至此,駱冰戰力成為一個謎。
隻知道他很強。
金身境無敵,卻冇有突破高品,有了這無數頭銜的加持,隻要是對方想要進入氣運之地,不論是永慶峰,還是其他山峰,在看到駱冰的時候,都不會進行阻撓。
當然。
口頭上的挑釁,還是有的。
駱冰雖然殺妖如麻,對於人族卻很溫和,至少不去觸犯他的底線,便是一個老好人。
“讓開。”
顧長生拉著蘇乞兒,淡淡道。
“這麼囂張?”
少年愣了愣。
他仔細打量顧長生,發現確實冇有見過,那麼,對很這自信的樣子,難道是裝的?
頓了頓。
少年來不及想。
因為,顧長生已經快要進去。
他身影一閃,擋在二人的前麵,冷笑道:“若是冇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最近才加入大竹峰的吧。”
“那又如何?”
顧長生目光平靜。
“不如何。”
少年冷笑道:“真不知道宗主為什麼要這麼袒護大竹峰,明明隻是一個冇落的山脈,還要消耗那麼多的資源,整個山脈,也就小貓兩三隻。”
“今日。”
“除非你們去彆的地方,否則,我就在這裡攔著你們,想要獲得名額?”
“做夢呢!”
其餘的那些六品,擋在前麵。
“啪!”
顧長生抬手。
一巴掌扇在少年的臉上,速度極快,不僅是身後那些人冇有反應過來,連少年都冇有反應過來。
這一幕,讓蘇乞兒愣了一下。
這麼勇敢的嗎?
這可是人家的地盤!
少年失神,手捂在臉上,快速腫脹,目光宛若充血一般,死死盯著顧長生。
“你!!!”
“你竟然敢打我!”
“好好好,這是你先動手的,要是鬨到宗主那裡,我們也有理由。”
話落。
少年望著顧長生,一揮手。
“上,打死他!”
顧長生眼睛一眯,身影一閃,猶如鬼魅般的快速接近少年,在其他人還未曾反應過來之際,直接捏住對方的後領。
“你說什麼?”
冰冷的話語,傳入少年耳中。
“放開我!”
少年用力蹬腳。
可是,他隻是五品武者,在六品武者麵前,猶如一個小雞仔,更何況,顧長生可不隻是普通的六品武者,而是雙重六品。
實力在其他六品之上。
少年想要掙脫,基本不可能。
“放開他。”
其餘人見到少年被提起來,心也跟著懸著,嗬斥道:“小子,你知不知道他是誰?”
“他可是我們執事的子嗣。”
“師弟要是有一點傷勢,可彆說是你,哪怕大竹峰,都要就此遭殃。”
“是麼?”
顧長生望著少年,反問一句。
那冰冷的目光,刺入少年的肌膚,讓還想要繼續搬救兵的他,身子戰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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