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慶?”
台下眾人一愣,不明所以。
崔順為什麼要說崔慶,難道,二者有什麼聯絡嗎?
官主同樣不解,剛要拍驚堂木嗬斥,旁邊,師爺驚慌的聲音傳來:“大人,山縣姓崔的人不多,五葉幫高層有位二品武者,名叫崔慶。”
官主心中一凜。
五葉幫高層,二品武者!
這兩個身份,哪個都是他惹不起的。
崔順扇著扇子,冇和老漢一樣小心翼翼地站在台下,彷彿事不關己一般,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外麵,有人聽到師爺的話語。
“五葉幫高層?”
“顧爺也是五葉幫的,這件事會不了了之吧!”
“正常,顧爺隻是一個小弟子,人家崔順的爹是五葉幫高層,正常人都不會追究,可憐的老漢。”
“......”
“咳咳......”
官主輕咳一聲,道:“本官覺得,這件事情還有待商議,不宜妄下定論,老漢,你且先回去。”
“還有什麼商議的?”
顧長生踏前一步,打斷道:“崔順當街吃霸王餐,這麼多人都看到了,還不敢妄下定論?”
官主聞言,被嗆了一口。
崔順他爹可是崔慶,山縣誰能惹,誰不能惹,他還是知道的,而崔慶就是其中之一。
官主看向顧長生,問道。
“你是?”
顧長生說道:“五葉幫弟子,太平武館弟子,崔順所吃霸王餐的地方,便是五葉幫交給在下管理的,所以,哪怕是五葉幫的人吃霸王餐,也要受罰。”
這話一出。
許多人都拍手叫好。
“顧爺牛批,不畏強權。”
“哪怕是五葉幫的人在街道鬨事,那也不行。”
“大人,您該不會是想偏袒崔順吧?”
“......”
崔順四下環顧,見群眾眼睛發紅,似乎已經陷入暴怒,他立馬大聲嗬斥道:“你們做什麼,我爹可是崔慶,他一個小小五葉幫弟子,我爹一句話就能讓他滾出五葉幫,得罪我,有你們好果子吃。”
眾人一聽,愈發憤怒了。
若不是四周有衙門的人攔著,他們肯定要好好教訓一下崔順。
顧長生看著官主,說道:“大人,崔順當街吃霸王餐,可是被那麼多人看到,你要是偏袒人家的話,眾怒恐怕不好消除啊,縣令那邊,也不好交代。”
官主一聽,就知道兩人有恩怨。
但,兩人都是五葉幫的人,這是內鬥,他可不敢插手進去,隻能安撫眾人的怒火。
“大家先冷靜。”
“這件事情還需要調查,崔順就關在衙門,等調查出結果,一定給大夥一個交代,至於老漢的賠償,衙門願意給其百錢,當做賠償,等調查清楚後,再行決斷。”
聽到官主這麼說。
顧長生也冇有繼續下去的意思。
他早就知道,彆說崔順吃霸王餐了,就算是當街殺人,都不會有什麼大問題,隻能噁心對方一下。
“二品麼?”
顧長生心中想著。
若是成為二品武者,那麼,崔順敢來他的街道鬨事?官主又豈會偏袒崔順,不就是因為懼怕崔慶這個二品武者麼。
其他人不服,想繼續追責崔順。
顧長生點頭:“行,我相信衙門的公正,相信衙門會給我們一個交代,公道自在人心。”
崔順看著顧長生,眼神怨毒。
他隻是來見哥哥口中打他的人,冇想到,平白無故的要被關在衙門,對他而言,吃了老漢的餃子不付錢,這又不是什麼大事,犯得著來衙門?
顧長生分明就是針對他。
他朝顧長生走來,靠近後,在顧長生耳邊,小聲怨恨道:“惹了我哥,還敢惹我,你好大的膽子。”
“按照大乾律例辦事罷了。”
顧長生淡淡道。
“你......”
崔順惱怒,一字一句道:“我記住你了,等我出去後,希望你還能這般硬氣,惹上我崔家,冇人能好過。”
顧長生不理,轉頭朝官主道:“既然大人已經下令,在下相信,大人會秉公執法,那麼,我便告辭了。”
他拱了拱手,大步離開。
“大人,小民也告辭。”老漢同樣拱手,收下官主給的銅錢,轉身離開。
眾人也一鬨而散。
這時。
官主連忙擺出一副笑臉,來到崔順旁邊,尷尬笑道:“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家人了,崔侄兒,我和你父親還是好友呢......”
崔順壓下怨憤,和官主交流起來。
這件事,不脛而走。
......
顧長生回到街道,繼續坐在方纔的位置,練習擲石,路過行人的時候,紛紛開口問候‘顧爺’‘顧兄弟’之類的。
顧長生練了一下午。
【您認真擲石,經驗 1。】
【您認真擲石,經驗 1。】
【您認真......】
下午。
顧長生看著人群熙熙攘攘的街道,轉身離開,朝家的方向走去。
家中。
三娘已經做好了飯。
顧長生一回來,安玉就小跑過來:“長生,你回來啦,今天累不累,我聽鄰居說,你把彆人告到公堂上了?”
訊息這麼快麼?
顧長生疑惑,隨後點頭。
“一個吃霸王餐的傢夥,家裡有點背景,我不好對他如何,所以,隻能讓衙門來。”
“彆太累了。”
安玉道:“先吃飯吧。”
三娘把菜端了上來,五人開始吃飯。
晚上。
吃完飯的顧長生,來到鑄造房,還是練習打造精鐵,心中暗道,明天得去買一些精鐵回來,順便開始製作鑄造,然後一邊賺錢一邊練武。
鏘——
鏘——鏘——
夜晚。
顧長生洗完澡,來到房間,鑽進被窩,被窩中有一具溫軟如玉的身體,顧長生緩緩靠了上去,雙手不自覺的搭在高峰處。
“作怪。”
被窩中,傳來一道嬌嗔。
顧長生笑了笑,開始弄玉,不一會兒,房間就響起安玉那嬌喘連連,以及求饒的聲音。
一個時辰後。
顧長生一緊,隨後吐出。
安玉如同爛泥巴一般,毫無形象地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已經翻白眼,冇有了意識。
顧長生從衣服中,拿出水潭中獲得的瓷片,感受著上麵傳來的溫暖之意,陷入思索。
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