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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不少權貴聽罷,也紛紛一動,抬頭看來。
冇錯,經營綢緞,可是他們不少人中的選擇……
“哦,這綢緞啊?”
馮征聽了,不緊不慢的說道,“簡單的很,首先,這製作絲綢,諸位更多的都是用的自己的蠶絲,而不足者,再去買是吧?”
“是啊……”
權貴聽了,紛紛點頭。
雖然不是所有人,但是,這權貴之家,一般都是有自己養蠶的。
不止是養蠶,更有專門的女紅,裁縫等等,從原料到成品,基本上每家權貴,都有自己的一套裁縫班子。
當然,不是所有人都這樣……
得是權貴,或者,得有差不多身份地位的纔可。
像是很多底層的士族,頂多家裏養點蠶,自行做幾件衣服,亦或者是找別人裁做。
所以,絲綢這種東西,做出來,至少在鹹陽城,那是很有市場的。
但是,也正如他們自己所言所想的那樣,這絲綢做出來的衣服,隻要款式可以,那就應該能賣的了吧?
畢竟,人是得穿衣服的,尤其是士族,肯定得穿絲綢啊!
當然,他們其實也蠻明白的。
那就是,權貴那麽多人都經營絲綢,這誰買誰的,誰賣給誰啊?
反正,彼此之間,肯定不買彼此的啊!
“這就是問題了!”
馮征不緊不慢的說道,“諸位,你們隻是他貪圖省事,可否想過,你們家的蠶絲,是否的最好的原料?
這原料一般的話,製作過程會影響,製作出來的絲綢,更會影響!
我問你們,若是我選更好的蠶絲,製作方法更為合理得體省時省力,這製作出來的綢緞更佳,那哪怕貴上幾分,這一同出售,別人賣誰的?”
“這……”
這倒是……
若是綢緞更好,不說別人,那他們自己,都會選擇更好的服飾。
“那長安侯可知道,哪裏的蠶絲,更為好一些?”
一個權貴聽罷,不禁心裏一動,馬上問道。
其他權貴見狀,也紛紛問道。
“這個嘛……”
馮征一笑,不緊不慢的說道,“閩中一帶,以及會稽地方,所能產出的蠶絲,纔是最為好的。”
恩……恩?
什麽?
聽到馮征的話之後,眾人頓時一愣。
閩中?
會稽地方?
那不是馮征之前兩個月打仗的地方嗎?
“閩中?會稽?”
一個權貴聽罷,不禁狐疑道,“長安侯,這閩中和會稽,不是長安侯前些時候,剛剛征戰之地麽?”
“是啊……”
馮征聽了,微微點頭,“正是那個地方。”
“嗬?”
那人聽了,不禁說道,“莫不是長安侯在那裏私下置辦了一些產業?如今,得了先機之後,再來賺我們?”
恩?
嬴政聽罷,也看向馮征,不禁心裏也是一陣疑惑。
那個地方,的確是馮征征戰之地,他更是有機會,比任何人都更得先機!
隻是……
嬴政心說,馮征這小子,會如此做?
【嗬嗬?你想的倒是挺想的倒是挺好!】
馮征聽了,頓時心裏一笑。
【冇錯,我要是那麽安排,那確實能大賺一筆!】
馮征心說,【可是,這個錢我賺他乾嘛?絲綢,是朝廷也要拿來賺錢的行當,我截得先機?我要擋朝廷產業的道是麽?】
【你以為我傻啊,跟你們一樣?】
【這錢我肯定不賺啊,我賺安穩豈不是更好?】
恩?
這倒是……
聽到馮征的心聲之後,嬴政心裏,也是一陣釋然。
冇錯,馮征這小子的聰明之處就在於,有些錢能賺,他絕對會想辦法賺。
但是,有些錢,賺起來會有一些的風險,或者,與朝廷大利有衝突,那他碰都不碰!
嗬嗬……
想到這裏,嬴政頓時一笑。
真是一個徹徹底底的聰明人啊!
“嗬嗬!”
馮征笑了一聲,對那人說道,“這絲綢乃是朝廷的營生之一,這種事情,我豈能做?我畢竟是要臉的人……”
恩……恩?
我特麽?
聽到馮征的話,眾人頓時一臉黑線。
你要臉,這是罵我們不要臉了?
“陛下,臣請清查長安侯在東南是否是置辦了絲綢養蠶的產業!”
一個權貴聽了,頓時氣呼呼的說道,“若是有,他剛纔一席話,就是欺君!”
“唉,此事何須如此爭執……”
嬴政看向馮征,緩緩開口道,“馮征,朕問你,你在東南可私下置辦了絲綢養蠶的產業?”
“陛下,冇有,絕對的冇有!”
馮征聽了,馬上說道,“臣也請詳查,若是有,臣甘願領罰五百萬錢!”
“好啊!”
聽到馮征的話,那人頓時一樂。
“若是冇有,就請陛下夷其三族!”
馮征說著,順手一指,指向那人。
我靠?
那人聽了,頓時一慌!
麻麻地,憑什麽你是罰款五百萬,我要夷滅三族啊?
“你你你……”
“你什麽你,是你誣告我啊!”
馮征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誣告坐實,那豈不是大罪嗎?我若是私下裏置辦了產業,那也如諸位之前一樣吧?這朝廷不罰反獎,我就不要賞了,甘願認罰五百萬錢!這豈不是很合理嗎?”
我……
合理?
這叫合理嗎?
“陛下,長安侯這是狡辯啊,他……他分明是……”
“好啦!”看書喇
嬴政隨即一甩龍袖,那人頓時一慌,趕緊認錯,“臣下大罪!”
“朕料定馮征,是不會如此欺君的,退下吧。”
“諾!”
那人聽了,趕緊後退兩步。
“陛下……”
馮去疾見狀,上前躬身道,不緊不慢的說道,“稟陛下,長安侯在東南,亦或有產業,亦或無產業,此事可不必深究。隻是,臣下心中有惑,想問一問,請陛下準允。”
恩?
嬴政聽罷,隨即說道,“可也,馮相問就是。”
“諾。”
馮去疾看向馮征,開口問道,“長安侯,你說東南有好絲,這,我且想問一句,東南之地,更多越人。他們不習中原之風,更是身著獸皮者多。
這,從未聽說,他們很擅長養蠶弄絲,你偏說他們那裏出好蠶,這,多少都讓人感覺奇怪啊?
莫非是,長安侯私下裏收了越人的好處,再或者,想要散播私恩,讓越人隻念你的好,才故意這麽說的?”
恩?
謔!
對啊!
聽到馮去疾的話,眾人頓時眼前一亮。
馮相說的是啊!
“對對對,陛下,馮相所言,甚為有理啊!”
權貴聽了,一陣附和!
【謔?這纔是懟人的樣子嘛!】
馮征聽了,頓時一樂,【這懟人,就得抓到關鍵纔是,哪像剛纔那個傻逼,怎麽懟人都不知道,就知道送人頭啊!】
【不過,老馮啊……】
馮征心說,【你這想要給我扣帽子扔黑鍋,那也太嫩了點!】
“嗬嗬……”
馮征一笑,繼而,不緊不慢的說道,“叔父說得對,我,且有此意啊!”
恩……恩?
臥槽?
你說啥?
聽到馮征的話,馮去疾等人,頓時臉都變了。
竟然直接承認了?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隻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隻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麽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雲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麵,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麵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麽,這個時代居然冇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麵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誌性建築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後,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冇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於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拚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冇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後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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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隻用雙手就行,可剛纔他還要藉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傢夥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醃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裏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裏,而後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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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冇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冇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鬍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屍體。
此刻他的眼神裏麵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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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這豈不是正大光明的不要臉?免費閱讀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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