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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幾日過去,終於到月嫚生辰的時候了。
這一日,嬴政帶著月嫚,更是帶著一幫年輕的公子公主,嬴姓趙氏的王子皇孫們,浩浩蕩蕩的,從鹹陽城出發,前往長安鄉。
而不少的大臣,自然跟著尾隨左右。
今日,乃是九公主月嫚的生辰,正好也是朝會之餘,滿朝文武,難得的休憩。
所以,嬴政就讓百官們,也跟著前往長安鄉熱鬨熱鬨。
“馮相,這公主慶祝生辰,怎麽非要到他馮征的地盤來?”
跟在路上,馬車並著馬車,幾個權貴,禁不住悄悄問道。
“是啊,要說這擺宴席,那不是得在蘭池宮更好麽?”
“要說吃的,這長安鄉的東西兩市,不也多的是麽?”
“乾嘛非要找他馮征啊……”
“莫非是,是陛下有意……”
“唉,這就不是我們能猜測的了……”
聽了這幾人的話,馮去疾頓時臉色一變,凝聲打斷了一聲。
“諾,馮相說的是……”
眾人聽了,趕緊閉嘴。
畢竟,皇帝想要把公主賜婚許配給誰,那自然都是陛下自己說了算了。
當然……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馮去疾隻怕是非常的接受不了。
麻麻地,這小子本身就極度恩寵了,接下來,還要給他許配一個公主?
那這小子日後,豈不是更加囂張跋扈了?
而且!
還是這陛下如今最為恩寵的女兒,九公主月嫚!
要是真的把這公主許配給馮征,那馮去疾心裏不知道會有多不自在。
這事情要是成了,以後這小子非得在自己頭上拉屎不可!
不過……
這事情能不能成,也得看看陛下到底怎麽想的了……kΑnshu5là
畢竟,馮去疾這裏也不是什麽招數都拿不出來。
畢竟,他手裏,還有一個一直宣揚過的,馮征的婚約呢!
這個婚約,還是借著馮征亡故老爹馮遠的遺命來吩咐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有婚約在前,到時候,萬一陛下覺得膈應了,這賜婚的事,不就是不成了嘛?
而且!
這婚約的對方,地位,可也是不低,在秦始皇的那裏,也是有不少分量的。
這事未必能成……
這事未必能成……
馮去疾在心裏,忍不住的自我安慰道。
“此番,聽說這馮征,做了個什麽遊樂場,估計是專門用來取悅陛下的。”
馮去疾淡淡說道,“遊樂者,小孩子的把戲罷了!九公主雖到了婚配年齡,但是終究冇有婚配,陛下想要恩寵溺愛,也是自然,別的什麽,當也冇有了。”
“對,馮相說的是!”
眾人聽罷,這才點頭。
不一會兒,眾人就跟著嬴政的車隊,趕到了長安鄉。
如今的長安鄉,經過一兩個月之後,其外貌,更加的新穎,別具一格。
當然,也就是更加的有現代化的味道了。
所有的基礎設施,如果不考慮用電的元素,那已經很具有現代化的味道了。
至少,建築的外觀,還有道路的設備,現代人過去看了,估計都得驚訝。
這玩意,是秦朝的?
“微臣馮征,攜帶鄉民百姓,拜見陛下!”
馮征帶著蕭何英布等一幫人,看到嬴政的馬車到了,作禮相迎。
嘩……
車簾掀開,嬴政緩緩探頭出來,一手扶著車廂,一手拉著月嫚,看向前方,笑了一聲,“都不必多禮了,今日,是來你這裏玩耍,給月嫚慶祝生辰,不必拘禮,免得壞了一番興致。”
“諾。”
馮征聽了笑了一聲,麻溜的走上前來,雙手伸了過來,以作扶狀。
嗬,你小子有心啊……
嬴政見狀心裏一笑,正要伸手按過去,隻聽馮征開口道,“公主是今日的壽星,微臣扶著……”
哦,扶誰?
我特麽?
嬴政頓時臉都黑了!
朕手都出去了……
“多謝長安侯!”
月嫚聽罷,輕柔一笑,小手放了過去,讓馮征扶著,緩緩踩了下來。
嬴政微微張嘴,然後也獨自下來了。
不過,看到月嫚很是開心期待,嬴政心裏也是歎笑一聲。
也對,今日,畢竟是來給月嫚過生辰的。
“馮征啊……”
嬴政下來,不禁問道,“我看你這長安鄉,也就一月左右的時間,竟然又變了樣子了,看著,新奇的很啊。”
“陛下誇獎,微臣惶恐。”
馮征笑道,“都是臣無聊的時候,捉摸出來的一些小東西罷了……若是陛下看著順眼,微臣鬥膽,也願為陛下在蘭池宮中修築一些?”
嗬,算你小子有心!
“恩,不錯……”
嬴政笑著點頭,“確實是不錯!回頭,給朕也弄個幾間幾道。”
“諾,微臣多謝陛下抬愛。”
馮征一笑,眾人見狀,心裏一酸。
麻麻地,這小子,怎麽到哪都那麽走運啊?
這些個東西,又得到了陛下的喜愛。
如此,那不就相當於這小子,又得陛下滿意了?
酸啊,他們的心裏,是真的酸啊……
“這,這確實是漂亮……”
一個權貴見狀,不禁小心翼翼的對嬴政說道,“啟稟陛下,微臣鬥膽……”
“恩?卿要說什麽?”
“陛下……”
那人馬上說道,“這若是為陛下進獻的東西,這長安鄉的尋常人再一起用,那是不是不太好?有損聖顏啊……”
【恩……恩?】
【我特麽?】
【你是畜生吧?】
聽了那人的話,馮征心裏頓時一陣無語,忍不住罵道,【狗日的,我自己蓋出來的房子,老趙喜歡,我給他弄幾間精緻的那自然是可以。你特麽還不讓我自己用是什麽意思?】
【有你這麽拍馬屁的嗎?你這馬屁拍的,要讓老子不自在是吧?我特麽祝你不孕不育加兒孫滿堂!】
啥?
不孕不育還兒孫滿堂?
聽了馮征的心聲,嬴政先是一怔,後是一陣咳嗽。
咳咳……
這小子,可真的會罵人啊。
“這位大人提議的不錯啊……”
馮征笑了笑,然後,轉頭看向馮去疾,“哎呀,叔父您也來啦?”
“是,是啊……陛下恩賜,我跟著湊熱鬨的。”
馮去疾見狀一愣,心說這小子要乾什麽?
怎麽突然要跟我說話了?
莫不是,想要給我挖坑吧?
“叔父來得正好,那日,侄兒給您準備的燒雞,您可喜歡?”
啥?
燒雞?
聽了馮征的話,馮去疾一愣,眼神一動。
他該不會是想乾什麽吧?
我能說喜歡嗎?
我說喜歡,外人不會誤以為,我和他私下裏關係還是不錯的吧?
“這……時間久,忘了,忘了……”
“唉,是麽?可惜啊,陛下都說好吃,叔父竟然忘了,看來叔父吃過的好東西是更多啊……”
說著,馮征搖了搖頭。
我特麽?
你說我比陛下吃的好東西都要多?我可冇有!
馮去疾聽罷,馬上說道,“卻是想起來了,味道絕佳,乃為上品!我平日裏不怎麽吃得,陛下喜歡,那是我們馮家的榮耀啊!”
“對對,叔父說的是!”
馮征聽了,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繼而,擺了擺手說道,“叔父,那就請回去之後,找個合適的時間,自行了斷吧。”
哦,自行了斷是吧……
我特麽?
聽了馮征的話,馮去疾頓時臉都綠了!
我乾啥了啊,你就讓我自行了斷?!
就吃了你幾口雞肉,何至於此啊?!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隻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隻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麽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雲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麵,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麵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麽,這個時代居然冇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麵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誌性建築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後,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冇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於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拚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冇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後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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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隻用雙手就行,可剛纔他還要藉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傢夥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醃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裏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裏,而後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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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冇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冇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鬍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屍體。
此刻他的眼神裏麵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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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6章
馮去疾:吃你口肉怎麽了,竟然要砍了我?免費閱讀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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