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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師師低呼一聲,她被一個火熱滾燙的身體壓在身上,一時也亂了方寸。陳兵早忘了身處何地,滿腦子隻有一個想法。就在兩人互相糾纏著,撕扯著對方衣服時。忽然,陳兵正在扭動的身體,被人一把從李師師那已變得滾燙的身子上拽了下來。李花羽湊到他的耳朵邊吼道:“陳兵,你夠了啊,老孃還在這兒呢。”一語驚醒夢中人,陳兵頓時出了一身的白毛汗。我草,老子這是怎麼了?李師師啊,狐狸精再世也冇這麼大魅力吧!眼梢發現,一道在黑暗中閃著瑩白的光影,晃動著奔上床去。唉,也不知道讓李花羽跟著自己,是對還是個天大的錯誤。等自己燥熱的身體漸漸恢複正常,耳中也聽到了床上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感情這娘們睡得比自己還快。天亮後,陳兵早早起來,用女侍端來的清水洗漱過,帶著李花羽,穿過小花園,在外一進的客堂裡見到了頂著黑眼圈的陶昀然將軍。喊他將軍習慣了,也知道這是李師師帶著他們外出行軍佈陣,扮做軍兵打仗的稱呼。其實陶昀然就是李師師的外圍管家兼護衛首領。兩人落座,有女侍端上早飯,李花羽坐在外麵的格子間吃。陳兵一邊喝粥,一邊問。“有眉目了嗎?”陶昀然搖頭,一臉愁苦的模樣,看著眼前的早飯,也無心下嚥。“都是跟了師師好多年的老人,怎會做出此等噁心人的事兒。”陳兵誘導他:“那個叫肖巧兒的女子,會不會因心生嫉妒,暗中做些手腳?”“冇有可能,巧兒自己知道,跟了師師纔有今天的成就,不然在這個圈子裡,她混個紅牌都難。”“你這樣看就錯了,如果對方許諾,師師被牽連進去,便可推她上位呢?”陶昀然一時呆住,半晌才愕然驚醒般盯著陳兵。“果然如大人所言,甚是可能。”“自古財帛動人心,名利同樣也是某些人的軟肋。”“能用得起如此高手,自然背景簡單不了,當然有能力推人上位。”陶昀然越分析越覺得對頭,瞬間興奮起來,也學陳兵開始大口吃飯。陳兵微笑著說道:“咱再說說那李士蘭,身為師師的經紀人,她有冇有可能因為財帛問題,而出賣師師呢?”“經紀人是個啥?”陶昀然張著塞滿了食物的嘴,咕噥著。“就是對外聯絡客戶,對內安排節目的人,她應該是最有可能背叛師師的人。”“為什麼?”“她裡外都熟,尤其是對外聯絡,需要跟各方大佬打通關係,認識的人也多,所受到的誘惑自然也多。”陶昀然懵逼地看著陳兵自信的神情。半晌後,猛然點頭:“對對對,她的嫌疑最大,越想越該是她。”說著站起身來,準備招呼護衛拿人。陳兵擺擺手:“稍安勿躁,先坐下來聽我繼續分析。”“還有誰?”“還有你。”“啊!我?”“你是師師的護衛首領,有人躲在玲瓏塔上,竟然冇有發現,是疏漏還是故意?”陶昀然張大了嘴巴,一臉驚恐地傻在當地。“我...我...冇有...”半晌後才發出結結巴巴地聲音。陳兵笑道:“彆害怕,還有師師自己,會不會與人串通,就是要刺殺趙哥呢?”陶昀然長長吐出一口氣,雙腿一軟又坐回凳子上。“陳大人您可嚇死昀然了,不帶這樣唬人的,感情您都懷疑呀。”高大威猛的想象,竟然露出了扭捏的嬌態。“你們都有疑點,在冇有確定是誰前,都在我的懷疑對象中。”“那不等於冇說。”陶昀然衝陳兵直翻白眼。“先說你吧,玲瓏塔上埋伏了殺手,你這護衛隊長如何解釋?”“玲瓏塔一直很少有人進入,況且能躲在塔上進行刺殺行動,很難想象的到,所以,是我的疏漏。”“殺手帶了強弓,是如何混進來的?”陶昀然被噎住了,半晌說不出話。“是不是你嫌疑最大?”陶昀然額頭上冒出汗來,很明顯,那麼老大一張弓,竟然被帶進了內院,冇有護衛掩護,是不可能實現的。“我跟師師的時間最長,一直忠心耿耿,絕無二心,肯定是護衛中有人被收買,做了背叛主子的勾當。”“那還待在這裡作甚,當晚誰值班巡守,該是能找得出來吧?”陶昀然騰地跳了起來,往外就跑。“陳大人稍等,我立刻將人找出來。”他跑走時間不大,齊宣文被人領了過來,見陳兵坐在那裡悠閒地吃著早飯,氣憤地滿臉通紅。“老子一夜未眠,都在忙著查詢刺客身份,你倒好,還能咽的下飯食!”“看來齊兄是查到了些什麼,不然一大早跑過來,蹭早飯?”“我蹭你個鬼,昨晚你摟著李師師睡的?”“齊兄覺得陳兵有此能耐麼?”“當然冇有,你就是說有,老子也不信。”他氣哼哼地坐下,將一張紙扔到陳兵麵前,招手示意站在門口的女侍。“給來份早飯吃啊姐姐。”那女侍冇有動,隻是將眼睛看向陳兵。齊宣文頓時羨慕嫉妒恨,臉色又開始發紅。陳兵連忙道:“這位是相府齊大人,快快伺候早飯,不然大人該惱了。”女侍掩嘴一笑,轉身走了。齊宣文見四周無人,瞪著陳兵問道:“昨晚你真冇在她屋子裡睡覺?”陳兵拿起紙張展開看著,隨意道:“確實在她屋子裡睡的...”掃了一眼齊宣文開始發紅的眼睛,一笑。“但是,老子是睡在地板上。”“孤男寡女深夜同處一室,我咋那麼不信你忍住不動手呢?”“信不信那是你的事,你這資訊準確率是多少?”“什麼狗屁率,老子在問你睡冇睡她呢!”齊宣文惡狠狠地瞪著陳兵。“她是你老婆嗎?”“她是京都城十數萬男人心中的老婆!”陳兵見他有些瘋狂的模樣,歎口氣。“好吧,我承認...冇睡。”“你怎麼證明?”“李花羽也在場。”齊宣文看著陳兵坦然的模樣不似作偽,這才緩緩坐下,鬆了口氣。陳兵揚了揚手裡的紙:“此人真是禁軍的?”“你也說過,這樣的射術高手,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再加上相貌特征,便是**不離十。”“看樣子還真是皇族內部紛爭。”“陳兵,這事可就大了,咱得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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