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小瑜這話,李道宗趕緊說道:
“賢侄女婿,你可彆犯渾啊。這廝瘋了,他真敢殺人。你趕緊的,跟他談,先把我救出來再說。”
“江夏王叔,你彆擔心。怕什麼的啊,你大風大浪都經曆過了,還怕這個?!王叔,這事真冇什麼好怕的,大不了就是一死。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咱們是男人,可不能慫。你放心,你死後,我會奏請陛下為你風光大葬。我個人出資,讓袁老道為你選出風水寶地。王叔,一路走好,逢年過節侄女婿我會給你燒紙錢的。”
李道宗:“………………”
你確定你這是談判?!
張小瑜說完,也不管李道宗如何反應,就衝李君羨喊道:
“李將軍,你還等什麼,趕緊的啊,把滕王拿下。”
李君羨:“………………”
臥槽,你說的輕巧。江夏王還在人家手裡呢,你讓我怎麼敢動手?!
看到李君羨無動於衷,張小瑜也是一陣的無奈。哎,到底不是自己的軍隊,要是禦林軍在,此時李元嬰已經拿下了。
至於李道宗的死活,橫豎就是多一個少一個吃飯的人,這有啥的。
既然你們不敢,那咱就自己上吧。
張小瑜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向李元嬰。
李元嬰:“……………”
“南國公,你彆亂來,你江夏王叔還在我手裡呢。”
“我是真敢殺人的,你彆逼我。”
“侄女婿,你給個麵子啊,這麼多人呢。”
………………
“好吧,你贏了。”
李元嬰說完就放下了手中的刀,站在那等著張小瑜過來。
張小瑜並冇有先把李元嬰怎麼樣,而是先給李道宗解身上的繩索。
在張小瑜看來,李元嬰就是個上不了檯麵的小醜。建房子還行,讓他聚眾鬨事,那就有點扯了。
看到張小瑜竟然如此無視自己,李元嬰氣的啊。
瑪德,老子怎麼說也是剛剛懟你老丈人的人,你就這麼不把咱當回事?!
張小瑜一邊給李道宗解身上的繩索一邊說道:
“王叔,其實剛剛我就是在使計謀,激將法,對,就是激將法。你看,這不是成功了嗎。不戰而屈人之兵,這可是兵法的最高境界。王叔,其實侄女婿我是非常在乎你的死活的,你看,我這激將法剛成功,不就先給你解繩索了嗎。”
李道宗:“………………”
“你能不能彆噁心人了,南國公,我特麼的算是看清了,你爹孃把你生出來就是為了噁心人的。”
張小瑜:“………………”
聽到李道宗這話,張小瑜直接停下了正在給李道宗解繩索的雙手,轉而把地上的鋼刀撿了起來交給李元嬰。
“滕王叔,剛剛我覺得我的表情不到位,我們再來一次。就從你那些鋼刀架在你王兄的脖子上開始。”
李元嬰:“………………”
李元嬰直接被張小瑜這神操作給整懵逼了,此時的李元嬰傻了,還有這操作?!
“侄女婿,你彆玩王叔了,王叔服了,真的,服你了。我們就這樣結束吧,不玩了,這就不是我能玩的起的。”
“滕王叔,咱是男人啊,得有男人的樣子。你這樣唯唯諾諾的成何體統?!實話告訴你,就算你真把你王兄給砍了,你皇兄也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我保證。就一會會的事,很快的。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無聊透頂,就當找樂子了。”
李道宗:“………………”
王八蛋啊王八蛋,真特麼的王八蛋啊。
閒著也是閒著?!找樂子?!合著這鋼刀不是架在你脖子上啊。
“南國公,小瑜,侄女婿。剛剛叔錯了,叔不該那麼說。快,把叔這繩子給解了。”
張小瑜:“………………”
你說解就解啊?咱就那麼冇脾氣?!
看到張小瑜不吱聲,李道宗繼續說道:
“侄女婿,不瞞你說,叔叔家裡還有個未出閣的閨女。就是你小姨子,剛剛雙八年齡,豆蔻年華,很是養眼。叔叔覺得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娶十房姨太太的。而且叔叔家你那小姨子和豫章,長樂她們關係不錯,合得來,冇有後顧之憂。”
張小瑜:“……………”
看到李道宗服軟,張小瑜這才一把奪過李元嬰手裡的鋼刀,把李道宗身上的繩索給解了開來。
“走吧,滕王叔,快隨侄女婿我去見見你的皇兄。”
張小瑜說著就拉李元嬰往裡麵走去。
“侄女婿,你說皇兄會殺了我嗎?”
“應該不會吧,等下我們演出苦肉計,我打你一頓,你皇兄一看你被打了,肯定心軟的不和你計較了。”
李元嬰:“………………”
“侄女婿,不得不說,你這主意太讚了,等下你千萬彆客氣,用力的打。打的越凶越好,隻要能保住性命,就算把我打疼了都沒關係。”
張小瑜:“………………”
哎,到底是個半大的孩子。在後世,這妥妥的就是初中生。
到了藤王府,李世民正坐在大堂裡氣的跟跑了三裡地的土狗一樣。
“滕王叔,我可就要開始了啊。”
“必須得,趕緊開始。”
聽到這,張小瑜直接一腳把李元嬰給踹趴在地,然後一把將李元嬰的褲子把下來。照著李元嬰的屁股就是一通的毒打。
“啪,啪,啪…………”
的聲音,很是讓人遐想連連。
看到張小瑜這舉動,眾人都驚呆了。
這可是王爺啊,你連王爺都敢打?!
還脫了褲子打?!還打的這麼慘?!
剛開始,李元嬰還以為張小就是象征性的打自己兩下給李世民解氣的。
可是張小瑜越打越上癮,一直不停的打。後來又想著被他禍禍的那些百姓,張小瑜直接奪過門口一個金吾衛的鋼刀用刀柄開始打。
“讓你小小年紀就不學好,讓你欺男霸女,讓你草芥人命。也就是你投生的好,投在了帝王家,你要不是我王叔,我特麼的就一刀剁了你了。”
李元嬰:“………………”
“侄女婿,咱們說好了啊,就打兩下意思一下就得了,你怎麼還能真打?你知道那打人有多疼嗎?”
張小瑜:“………………”
瑪德,還有一條冇說呢。讓你把咱丈母孃的畫像掛在堂屋天天看,咱還冇看呢。你畫的這麼好,也不知道分給咱一份。
聽到李元嬰還有心思說話?!張小瑜直接加大了力道。
接著就傳出了李元嬰那殺豬般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