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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夏禹出發的同時,遠方的秀城之中。
白靈坐在秀城太守府的主座之上,秀城太守正戰戰兢兢地跪在大廳中央。
“白、白靈將軍……您、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的一般見識啊……”
“我上有老下有小,家裡還有八十歲老母啊!”
說著,秀城太守的眼淚在眼眶裡咕咕地轉。
自從白靈將軍占領了秀城之後,秀城陷入了空前絕後的屠殺以及姦淫之中。
來秀城的大秦軍彷彿洪水猛獸、一群惡狼,看見秀城的平常人家就開始燒殺搶掠,甚至看到了大家閨秀還要將其玷汙。
這幾日中,秀城的人口銳減一半,老百姓敢怒不敢言,全部生活在恐懼之中。
而至於秀城太守,被抓起來折磨了一天多,今天才放出來。
秀城太守的衣服上充滿血痕,其衣物下的**早已遍體鱗傷。
白靈翹著二郎腿,戲謔著看著秀城太守,緩緩說道。
“有妻兒老小又如何?”
“隻能怪你們大夏的君王庇護不了你們!”
“來人,拖出去砍了。”
白靈大手一揮,瞬間外麵衝進來數個大秦衛兵,拖著秀城太守就往門外走。
“將軍!將軍!”
“白靈老爺,不要啊!”
“不!”
幾秒後,隨著一聲慘叫,瞬間太守府裡就安靜了下來。
白靈摳了摳指甲,對著身旁的隨從說道。
“太守家的人隨你們處置,家產瓜分!”
“是!”
那幾個大秦士兵十分欣喜,畢竟對方可是太守家,不說是腰纏萬貫,也稱得上的肥得流油,肯定有不少寶貝。
想著,那幾名士兵便闖入了太守府的深處。
白靈聽著太守府中家丁的慘叫,臉上的笑容愈發張狂。
大秦!
自古以來都是弱肉強食,以手腕說話!
今天你秀城輸了,就活該被我處置!
念及至此,白靈吹了吹手上的灰,說道。
“把太守的人頭掛在城樓之上,並且昭告秀城所有百姓,大夏的君王是個無能昏庸之人,壓根拯救不了他們於水火之中。”
此番白靈的舉動可謂是殺人誅心,不僅平了秀城,還將大夏的名聲搞臭。
見一切事情都安排妥當後,白靈看向了自己的副手,問道。
“李牧之將軍抓到冇?”
那副手聽聞此話,緊張地流了一頭汗,緩緩說道。
“那、那個……”
“李牧之將軍還冇有抓到,白大人您不要心急……”
“我心急?”
白靈斜眼看去,一道冷冽的目光直刺副官的脊柱。
瞬間,副官跪倒在地,扇著自己巴掌喊道。
“都是手下無能!冇能抓到李牧之!”
“請白大人降罪!”
白靈笑了笑,在副官的耳邊說道。
“你啊,跟了我這麼久,我捨得罰你嗎?”
那副官聽罷渾身一鬆,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
“當然當然,將軍不捨得……”
“不,本將軍捨得!”
“來人,將副官拖出去打三十大板!”
“如果明天黃昏之時還冇抓到李牧之,那就斬首示眾!”
說著,從門外又進來了幾個大秦衛兵,將副官拖了出去。
四下安靜後,白靈再次陷入沉思。
片刻後,在其他武將的麵前,白靈站起身來,指著桌上的大夏地圖說道。
“行了,一個小小的李牧之也翻不起什麼風浪。”
“如果明天黃昏冇找見,我們夜晚就進發酉關城,勢必要將其拿下!”
“是!”
……
另外一邊,夏禹耗費了許久時間,終於在夜幕降臨之時來到了一片樹林的一個客棧內。
這客棧名字還怪好聽,叫“福祿客棧”。
客棧老闆是個肥頭大耳的屠夫,手裡常年拿著一把巨大的砍骨刀。
“客官客官,請進!”
“各位是要住宿,還是?”
夏禹從兜裡掏出幾分碎銀,說道。
“給上一桌好菜,再來一壺好酒。”
“然後再給我們三個人開三個房間。”
那客棧老闆確實撓了撓自己肥胖的圓頭,皺眉說道。
“誒呀,客官不好意思啊……”
“現在客房已經有一夥人住下了,隻剩下兩間了,要不你們湊活湊活?”
一旁的蔣勝天立馬答道。
“當然冇問題,就開兩間房吧。”
此時,蔣勝天心裡想的是自己和李愁住一間,畢竟夏禹可是當今的太子,總不能和他們這兩個凡人住一間房吧?
夏禹聽後也笑了笑,說道。
“就按這兄弟說的,給我們開兩間房也行。”
待拿好房間的鑰匙後,夏禹、李愁和蔣勝天坐在了客棧的大廳之中。
不久後,上了一桌子美味佳肴。
三人在一陣風捲殘雲之後草草收場,畢竟路上極其勞累,是時候該早點睡了。
說著,夏禹將手中的一把鑰匙交給蔣勝天,說道。
“蔣將軍,那這個鑰匙就給你了……”
蔣勝天剛剛接過,卻不成想夏禹忽然說道。
“那我今晚就和李愁姑娘一起睡了,蔣將軍好夢!”
“啊?”
冇等蔣勝天提問,夏禹就留給他了一個背影,隻剩蔣勝天一人在風中淩亂。
“嘶……”
“太子什麼時候和李愁將軍搞一起了?”
“太子還有還好女將這一口嗎?”
“算了算了……”
蔣勝天搖搖頭,反正自己的女兒可是太子妃,無人可以撼動,便轉身上樓睡覺去了!
……
而夏禹和李愁緩緩進入房間。
李愁的心莫名怦怦狂跳,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冇拒絕夏禹的同房邀請,就這麼稀裡糊塗地陪著夏禹進來了。
才進門,自己就又又又後悔了。
怪不得說女人是善變的動物,纔不到一分鐘就後悔了!
“殿、殿下……”
“我忽然感覺咱倆住一間房是不是有些不妥?”
“要不……我和蔣將軍現住一間?”
夏禹回過頭來,一臉疑問。
“啥?本宮和你睡覺,有什麼不妥?”
李愁也是有點糨,抿了抿嘴,就說道。
“那行吧……”
說著,便躺到了床上,說道。
“那殿下是不是還要和初到酉關城一樣,本姑娘睡床,你睡桌子?”
夏禹被李愁這一舉動可愛到了,迴應道。
“哦?李姑娘不會想要我去桌上睡覺吧?”
“那好吧!本宮今天就再委屈一下自己咯!”
說著,夏禹就背過身開始更衣。
李愁知道自己是開玩笑,見夏禹好像當真了,趕忙說道。
“殿下,我、我是開玩笑的!”
“我當然知道!”
夏禹轉過身來,衣服已經脫了一半了!
“本宮還讀不懂李姑孃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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